楚昭南连忙解释道:“将军,小人已经从艺期满下山,就是来报效朝廷的,而且小人的师傅以前也是朝廷武将出身。”
提到楚昭南的师傅晦明禅师岳鸣珂,就是和自己祖师爷铁镜心同辈的大名鼎鼎的霍天都的徒弟,练姐姐练霓裳的师兄,俗家名为岳鸣珂。年青时曾在辽东经略熊廷弼麾下当过参赞,在熊经略遭陷害身死之后,他对政治不再抱有希望;加上因铁珊瑚之死而内疚,于是出家,法号晦明禅师,是一代剑法大宗师、成为天山派北支的创建人,这样一个对朝廷极度不满的人,按道理来说是怎么也不会希望自己的徒弟为腐朽的朱明朝廷效力的。
不过既然楚昭南利欲熏心,田承嗣也乐得不说破,“楚少侠,既然如此,看在你师傅和关宁军的香火情和你师叔练霓裳的面子上,就先做个锦衣卫试百户吧,今后就看楚百户自己的本领了。”
楚昭南大喜道:“谢过将军大人。”
田承嗣说道:“熊,把楚百户的兵刃取来,嗯,再拿一千两银子来。”
管得宽出去打了个转就回来了,身后两个亲兵分别捧着锦衣卫飞鱼服绣春刀、大包裹和游龙剑跟随,田承嗣说道:“楚百户,这游龙剑就物归原主了,还有这些黄白之物你也收下。”
楚昭南起身一把抓过游龙剑捧在胸口,过了好一会才接过锦衣卫飞鱼服绣春刀和包银子的大包裹,然后放下锦衣卫飞鱼服、绣春刀、大包裹给田承嗣磕头谢恩,田承嗣命楚昭南穿上飞鱼服正式拜见。
晦明禅师是一代武学大师,精通绵掌、千斤坠、沾衣十八跌、天山剑法,游龙剑、龙泉剑、金丝手套是晦明禅师的成名利器,他更是一代剑法大宗师,特别钟爱游龙剑和与断玉剑,这两把剑均为晦明禅师采五金之精,用少林寺《龙泉百炼诀》中的秘法,重炼的师传宝剑,游龙剑和与断玉剑剑质一样,只是游龙剑剑身较长,断玉剑剑身较短,而游龙剑剑锋在阳光之下,有如一泓清水清亮耀眼,神物利器,游龙断玉两剑均为天山派的镇山宝剑,晦明禅师把游龙剑送给楚昭南,看见他对这个孤儿养大的首徒是何等的器重,可惜的是晦明禅师教会楚昭南一身本领,却没有教好楚昭南做人。.
楚昭南换上锦衣卫飞鱼服,腰挂绣春刀,手里捧着游龙剑再次跪拜田承嗣,田承嗣说道:“楚百户,坐下说话。”
楚昭南谢过田承嗣,用半边屁股坐了椅子,躬身作倾听状,田承嗣说道:“楚百户,本座有也就是要跟你商量。”
楚昭南激动的说:“将军,你拒吩咐就是,小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田承嗣说道:“楚百户,以后称末将、卑职即可。”
楚昭南连忙说道:“小……卑职知道了。”
田承嗣说道:“楚百户,令师姐的伤势本座束手无策,不知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楚昭南惊道:“啊,将军,卑职师姐不能救了?这如何是好啊?”
要知道楚昭南这次提前下天山,就是因为心上人飞红巾哈玛雅远走中原,楚昭南相思情切,一路寻到中原来,终于跟心上人哈玛雅师姐并游江湖,却因为误信奸人唆使,暗杀田承嗣将军,自己受伤被擒不说,还把师姐哈玛雅推到了生死边缘,想到哈玛雅师姐一旦不治,不光自己会失去爱人,还会面临师傅、师叔和哈玛雅的祖父唐玛、父亲唐努的责难,楚昭南的头都大了一圈。
田承嗣说道:“本座勉强能给哈玛雅输进去一丝真气,可是这不足以让哈玛雅恢复过来,楚百户你是哈玛雅的同门,不知道你的真气她能不能吸收?”
楚昭南说道:“将军,卑职试一试。”
楚昭南来到哈玛雅的卧榻前,自己盘膝坐好,然后扶起哈玛雅,当手碰到哈玛雅的*时,楚昭南的呼吸急促,更加显得笨拙不堪,田承嗣很自然的替楚昭南摆正哈玛雅的身体姿势,楚昭南意识到田将军就在身边,连忙收敛心神,双掌贴在哈玛雅后背,运起天山派的内功来。
楚昭南向着哈玛雅输送了一会真气,脸色也渐渐地变得凝重起来,随后明显加大了真气输入,因为哈玛雅不能运功,楚昭南的真气不能被吸收,急得楚昭南是满头大汗,到后来几乎是在蛮干,如果不是田承嗣见势不妙及时制止,哈玛雅还会受到额外的伤害。
田承嗣说道:“楚百户,你怎么能够在她经脉里乱发力呢,这样会伤到你师姐的。”
楚昭南说道:“将军,对不起,卑职急昏头了。”
田承嗣说道:“楚百户,难道你的真气也输不进去?”
楚昭南痛苦的摇摇头,田承嗣说道:“哎,这可如何是好啊。”
楚昭南沉默了一会说:“如果卑职师傅和练师叔在场的话或许还有其他办法。”
田承嗣说道:“远水不救近火啊,如果输不进去真气,哈玛雅最多只能活两三天,怎么可能等到你师父晦明禅师和练姐姐啊!”
楚昭南痛苦的低下头,仿佛是一只待宰的羔羊,田承嗣说道:“楚百户,你体力还没有恢复,今晚好好休息,我们明天再试试,来人啊,带楚百户先下去休息。”
亲兵上前替楚昭南拿起装银子的大包裹,楚昭南说道:“将军,那哈玛雅师姐怎么办?”
田承嗣说道:“楚百户放心,本座会继续给哈玛雅输入真气的,就看明天我们两人能不能够想出救治哈玛雅的办法来。”
楚昭南一步一回头的离开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