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青春校园>爷是病娇得宠着>119:江织哄妻、骆家大火真相
了,又发着烧,小脸没了血色,透白透白的。

她脸圆,眼睛也圆,看人的时候有几分憨态,这会儿病着,神色恹恹的,眼里没什么灵气,抱腹蜷在沙发上,意识有点模糊。

乔南楚把她脸上汗湿的头发拨开:“能自己穿?”

她试图抬了一下手。

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几次也没把手伸进袖子里。

乔南楚干脆把她从沙发上抱起来,叫她待着别动,自己上手了。他哪里伺候过人,动作放得再轻,也有些粗鲁,折腾了好一阵才把毛衣和外套给她穿上。

顺手拿了沙发上的毯子,他兜头就给她裹上了:“去医院,嗯?”

温白杨点头,迷迷糊糊的。

到后来,她的意识就不大清醒了,隐约看到他在催促开车的人,他说:开快点,再快点……

他说:忍忍,忍忍就好了……

是急性阑尾炎,需要手术。

手术同意书是乔南楚签的字,作为患者的‘哥哥’,严格来说,他还真是她‘哥哥’。温白杨的生母叫温雅,是从大麦山里走出来的姑娘,只比乔南楚大了十多岁,五年前嫁给了他的父亲做续弦。在此之前,温雅并没有结过婚,温白杨是她未婚先孕所生,生父是近亲,以致于温白杨出生便带了残疾,被扔在大麦山,与外婆一起生活。

温雅是个菟丝花一样的女人,至少表面上是,有时候十句话里能有九句是带着哭腔的。

乔南楚很少会联系这位年轻的继母,以至于,温雅接到他电话时,受宠若惊:“南楚吗?”

语气不确定似的。

“是我。”

他的态度一如既往的冷漠。

这时,电话那头传来他父亲的声音。

“谁啊?”

温雅轻声细语地回答:“是南楚。”再接电话时,口吻更柔婉了,“有什么事吗?这个点怎么打电话过来了?午饭吃了吗?”

嘘寒问暖,倒像个慈母。

乔南楚懒得虚与委蛇:“你女儿病了,在医院。”

她哭腔说来就来:“很严重吗?要不要紧?”

“是急性阑尾炎。”乔南楚看着手术室门口亮着的灯,眼里薄凉得,似深秋的霜,“你的老本行是护士,怎么照看病人不用我说,明天炖好汤来医院伺候她,既然要在我爸面前装慈母,那最好给我装像一点。”

说完,他便挂了手机。

慈母?

慈母会把亲生女儿扔在大山里不闻不问十几年?

下午三点温白杨才醒,乔南楚还没走,在床前坐着。

“楚哥哥。”

“嗯。”

乔南楚不懂唇语,就看得懂这三个字,不过,这姑娘来帝都的第二年,他稍微学了点手语。

温白杨用手语说:“不好意思,耽误你时间了。”她没有可以联系的人,痛到打滚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是他。

乔南楚语速比平时慢:“今天休假,不忙。”

她比划着,向他道谢,然后不扰他了,安安静静地躺着,在看他。

乔南楚用手机看了会儿邮件,抬头,那双圆溜溜的眼睛还在盯着他:“不睡了?”

她摇头,说刀口很痛,睡不着。

他把手机扔在病床旁的柜子上,腾出手,摸摸她的头,很笨拙地拍了两下:“忍忍,忍忍就不痛了。”

他呀,一点都不会哄人。

温白杨刚来帝都的那会儿,还不会唇语,他不是有耐心的人,写字很快,但很潦草。

“你暂时先住这儿。”

他把她安置在了一个很大的房子里。

他不住那里,走之前,叮嘱了很多。

“做饭的阿姨白天会过来。”

“学校已经联系好了,三天后去报道。”

又撕了一张便签纸,他写了一串数字给她:“这是我的号码,还有什么需要的,打我电话,不过我经常有训练,不一定能接到,要是急用,你就找做饭阿姨。”

他的字,龙飞凤舞的。

她看得很吃力。

他应该是刚从警校出来,身上还穿着警服,交代完就要走。

她鼓足了勇气,才敢拽住他背包的带子。

他回头,对上小姑娘怯生生的眼睛,确实是个小姑娘,都十四岁了,才长到他胸口那么高,瘦瘦小小的。

“怕?”

怕的。

这个陌生城市里,她只认得他。

她点头。

他笑了笑,伸手拍拍她肩膀:“忍忍,忍忍就不怕了。”

他总是说,忍忍,忍忍就好了。

只有一次,他不是这么哄的。

那是她第一次来月经,搞得兵荒马乱的,被子裤子全弄脏了,她懵懂也惶恐,眼泪直掉。

“哭什么。”

她哭得肩膀一抖一抖的,他抽了张纸,胡乱给她擦眼泪。

“不是绝症,女孩子都这样。”

最后,他别别扭扭地给她塞了一包卫生巾,然后摔门就走。晚上,他回来,给她扔下一本女性生理学,然后又摔门走了。

那一年,乔南楚二十了,温白杨才十四岁。

乔南楚五点多才离开医院。

六点,微博服务器崩了。

当红男艺人肖麟书宣布隐退,记者招待会上,他经纪人没有到场,甚至经纪公司没有一位代表出面,面对记者的各种发问,肖麟书只解释了一句:“累了,想歇歇。”

消息铺天盖地,当事人却不再露面,人间蒸发了一般。

六点一刻,江织接到了乔南楚的电话。

“什么事?”

天黑过后,凉意浓,江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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