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青云!”皇甫临忽然停下脚步看着步青云,脸色微沉,“有些东西,该你知道的,朕便会告诉你,若不该知道的,便也无需多问!”
步青云愣了一下,看着皇甫临大步离开,跟在身后的皇甫夜拍了拍他的肩膀,言语中带着些笑意,叹了口气:“青云兄,近来你便不要再去招惹皇兄了,他可是极为烦闷,最好远离。”话落,手中把玩着折扇,跟上了皇甫临的身影。
难得看到这个素来天不怕地不怕的步青云吃瘪,真是不容易!
皇甫夜脸上依旧带着笑意。
步青云却是愣在了原地,更是不解!
莫不是叶笑得罪了皇上?他不就问个叶笑未来上早朝一事而已吗?皇上的反应可是过大了。
片刻,他摇了摇头,对于这些想不通的事情便抛到一边了,不论如何,只要没有危及到皇上,危及到百姓便好。
皇甫临到了御书房之时,风麟已然守在狻
“老臣参见皇上,王爷。”
“护国公为何在此?”皇甫夜明知故问道。
皇甫临瞥了一眼,直接往里走去,风麟着急喊了一声:“皇上!”
“进来吧。”
皇甫临的声音落在两人耳侧,皇甫夜则是笑着看向护国公,两人一同走了进去。
“护国公找朕可有何事?”
闻言,风麟缓缓开口说道:“皇上可知叶笑去了何处?昨夜他并未回府,老臣有些担心那孩子。”
他叹了口气,继而开口:“此前,无意中救了这满身伤的孩子,如今在府中也待了几个月了,莫不是离去都不跟我老头子说一声?”
看着他如此,皇甫临两人倒是觉得他也许并不知情。
护国公一直以来都护着先皇护着江山,老婆没了女儿更是没了,似乎寻了外孙女多年也并未有消息,如今好不容易有个人作伴倒也是情有可原。
这也是为何先皇不让他动他的原因!
虽说此后他退出了朝堂,但依旧还是护国公。
只是皇甫临心底还有一丝疑虑,住在府中几个月了,他当真半点都没有察觉?亦或是替她就这样隐瞒了?
风麟不知皇甫临信了几分,脸色未曾有半分变化,依旧带着些忧愁。
“护国公不必担心,她若是要走,应该不会不留书信,许只是离开了一些日子罢了。”皇甫临低沉的声音落入他耳畔。
听着皇甫临的话,风麟收了收情绪,叹了口气,“兴许是吧。既是如此,老臣便不打扰皇上了。”
皇甫临点点头,风麟转身离开了御书房,看着背影倒是多了几分落寞。
早年的意气风发,到如今的落寞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一座府邸。
直到他离开,皇甫临看向皇甫夜开口问道:“你信了几分?”
“皇兄,兴许护国公当真不知。”他起身关上御书房的门,继而说道,“这凤轻羽连我们都能够瞒过去,瞒过护国公也未尝做不到!”
听着他的话,皇甫临点头,倒也认可了这句话。
确实,一开始他也没瞒过了,只是后来又忽然觉得不大对劲。
凤轻羽这个女子,本事当真大得很。
风麟回到府里,习惯性的来到了凤轻羽的院落,在石桌旁坐下,隐隐还有着一股清香。
她在窗边养了盆花,如今正是开得好的时候。
因时常捣鼓药草,再加上种了点花,院子倒是清新很多。
他叹了口气,看来皇甫临是当真生气了,似乎目前不打算放了凤轻羽,而她并未关押在牢中。
风麟皱了皱眉,不知从何查起。
时间恍然而过,几日转眼过去了。
凤轻羽也在牢中待了有几日时间了,大概摸索了一番,要说出不去倒也不见得,要说简单更是不简单。
此处本就是为了这些犯了重罪之人设计的,虽说只有两人看着,指不定暗处还有人亦或是机关。
凤轻羽坐着,靠在墙边,忽然喊道:“两位大哥!”
正在吃饭的两人起身走了过去,看着没动的碗,刚想动怒,一抬眼却又是看到她那张稍有些苍白的绝色容颜,顿时又软了下来,“怎么?不想吃?吃不惯?”
“两位大哥,我有些头晕。”
两人面面相觑,看着她不似作假,刚想开口,旁边一个较为理智,“主子可只是让我们看着!”
其他得什么念头什么想法都不容许有!
他这话是警告亦是提醒。
话落,他也才醒悟似的去掉了脑子里不该有的想法,跟着他回到了桌子旁。
“你可是要知道,越柔弱得女子有时候越是不能招惹,能够被关在此处的,都不会是简单的人物。”
“知道了!”
还不是那张觉得容颜再一可怜便找人怜,惹人沉迷。
凤轻羽眼角轻挑。
真不愧是暗牢,倒也不愧是皇甫临培养而出的手下,这定力真是不错。
她嘴角微勾,叹了口气,“唉……看来出去别想了。”
她扒了两口饭,自是知道这饭菜里没毒。
散落的发丝披在身后,一袭衣裙有些乱了。
这几日关在这里,任由她怎么折腾,皇甫临没有来,没说要让她干嘛?却也没说要审问她,就是放着她在这不管。
凤轻羽心下记着上官凛渊与凤芷妍的婚事似乎快到了,她眸色略沉,不知如今天衍帝都的情况如何了?
此刻的天衍帝都,到处都是喜庆的红色,张灯结彩我,众人围观。
丞相府门前花轿候着,上官凛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