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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士们都羡慕的看向焜昱国的军队,却听到黄凊大喊:
“辎重跑了!辎重跑了!”
一把扯着甯承的袖子:
“小奕王,让我去吧,我一定把辎重给咱们抢回来。”
甯承余光看到武兴国将士们吃惊的神情,真有心找个地缝钻进去,快速的挥挥手,黄凊带着一些兵,旋风一般冲出了城。
甯承感慨:
谁说黄凊对什么都不感兴趣的?那是没碰到他感兴趣的。
武兴国将士们,看到黄凊出了城,对于溃逃的军队,黄凊如入无人之境,一路上佛来斩佛,魔来斩魔,就奔着那堆辎重去了。
押送辎重的将士,一看来了这么一群如狼似虎的大神们,吓的丢下辎重,也逃命去了。
奔逃中的萧德则,看到辎重被夺,顿时不干了,可,不干又如何?那些亡命徒早都四散逃窜了,将士们因为不团结,很离心,在这种混乱的场面中,即使有将领听他的,也没兵士听他们的了。
再看黄凊他们,严防死守着辎重,就好像护食的狗,谁敢靠近就冲谁呲牙,谁要敢上前夺食,那就要做好被咬的心理准备。
这时,甯承又派军队出城接应黄凊,萧德则看看焜昱国的军队,再看看自己散乱成一盘沙的军队,不甘的又看了眼辎重,与众人逃走。
武兴国将士从惊愕中回神,发觉战斗一个打完了,焜昱国军队一个个都在往会撤。
大将走到甯承面前:
“焜昱国军队,名不虚传,实在是我等拍马难追啊。”
甯承讪讪的笑笑,他能告诉他们,其实黄凊这么勇猛,全是因为那辎重吗?如果不是辎重,他这位超佛系的副将,怕是属算盘珠子的,哪里会这么积极。
首战便大败,还丢了辎重,萧德则带着军队,找了处安全的地方扎营,军营里气氛低迷,将士们都没与斗志,萧德则也在自己的军帐里生闷气,主要是气那些“辛苦”得来的财物。
目光阴鸷的看着前方:
不,不能就这么算了,有焜昱国军队又如何,他们能来多少人,主要还是靠武兴国,拿下关城还是有希望的,等关城破,我要把他们全部屠尽!敢动我的东西!这是虎嘴上拔毛!真以为我奈河不了你们了?!
端起茶碗晃了晃,水面上的茶叶随之摇曳:
刚才一定是没反应过来,没想到焜昱国会来,再来一次,肯定不会再是那样的场面了。
越想越觉得就是如此,堂堂梁国,岂有害怕小国的道理!
缓过劲后,召集众将士,进行了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讲,鼓吹梁国的强悍,扇动众人的情绪,为自己刚才溃逃感到羞耻,激起复仇的心情。
但是,这一路行来,萧德则的所作所为,早都寒了将士们的心。
兵士们本就是招募来的百姓,什么羞耻,什么报复,只想着早点结束,早点回家,家里还有爹娘、老婆孩,还有不少活要做,跟着萧德则,拿到的饷银都是假币,以后怎么花,还不如回家去的好。
将领们也认为此次出来没什么捞的,对面如果只有武兴国,那还能打,可,焜昱国来了,还是战神奕王,打个辣子,还不如回去的参见北伐,现在魏国闹的欢实,趁机还能捞点战功,以后好升升官。
所以,萧德则在上面讲的口水横飞,可调动起情绪来的,只有他一人,以及那些亡命徒。但,能聚在萧德则身旁的亡命徒,也都是些没有道义之人,只会欺软怕硬、仗势欺人,让这些人耍个横还行,去打仗,呵呵吧。
第二天,萧德则排兵布阵,前去攻打关城。
甯承和黄凊住在一个屋子里,兵士来报告时,两人都听到了。
黄凊一蹦子从床上跳起来,冲门外的兵士问道:
“他们带辎重了吗?”
门外的兵士听的一头雾水:
辎重?什么辎重?辎重不都昨天被抢了吗?难不成这么短的时间里,又弄来辎重了?不能吧。
兵士在门外不知该如何回答,甯承都黄凊都无语了,冲门外喊道:
“知道了,退下吧。”
黄凊在床上磨叨:
“昨天的辎重,有不少宝贝,那些宝贝要是卖了,能得不少钱,拿给谁去卖呢?珒津商铺?或者给袅?总得找个可靠的人去做……”
甯承伸个懒腰,看了眼磨磨叨叨的黄凊,边穿鞋边说:
“别乱想了,先去看看战况。”
黄凊好似没听到,依然坐在床上,不过不磨叨了,改发呆了。
甯承无奈的摇摇头,穿好衣服开门准备出去,突听黄凊说:
“今天不能再让那些兵士跑了,他们身上一定也能搜刮出不少银两。”
甯承快迈出去的腿,被这句话给绊了下,差点摔个狗吃屎,站稳后,急匆匆的逃离此处,跟非正常人的思维,实在难处同一条线上。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城墙上时,武兴国的将士们,已经与梁国战上了,受昨天的刺激,武兴国的将士们很是勇猛,各个斗志激昂,以一敌十都没问题,反观梁国,则显的有些疲软,攻击无力,调兵遣将似乎也有些随意,被武兴国将士们打的连城墙都靠近不了。
守城大将看到甯承上来,有些兴奋,也有些自豪的冲甯承打招呼:
“小奕王来啦。”
甯承冲他点点头:
“将军指挥得当,将士们作战勇猛,武兴国的将士们,都很厉害。”
大将更为自豪了,腰杆都挺直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