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冤枉啊,军爷。没有那么多年,仅仅在一起三年而已。”
“放屁!她都把地图穿贴身xiè_yī上了!你睁那么大俩黑窟窿能瞧不见?”
“真瞧不见!每天晚上入睡都是黑灯瞎火,清早她又起得比我早。”驿长朝李嗣业努出一个难看的笑脸。
李嗣业一巴掌将他呼倒在地,蹲下来揪着此人的胖脸道:“你在赤河驿做驿长这么多年,手底下敛了多少钱财?还不从实招来!”
“说实话,我自己也不知道有多少,都藏在我在龟兹私买的宅子里,只要你能放过我,宅子里许多的银钱都是你的,都是你的。”
“正好,我带你们回龟兹去,到你的豪宅里参观一下,看看你这位赤河驿的驿长,到底有多么豪富?”
“其实,其实,也没有多少钱。”驿长头顶冒着虚汗说道:“我能在赤河驿当驿长,也是得有后台的,有很大一部分钱,我都是孝敬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