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依莲上楼睡觉时,池强昊仍沒有从书房里出來,她便先独自睡了。由于这几天实在是太累了,上床之后,她很快就坠入了黑甜乡。
醒过來时,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
虽然还很早,依莲仍是悄悄起了床。正在穿鞋子的时候,被池强昊长臂一捞,又掳回了床上。
依莲慌忙推他:“别闹!现在在家里呢。”
池强昊不管不顾地将她搂进怀中,就亲了下去。
“哎,,”依莲挣扎,稍稍用力推他,就听到床一阵“吱呀”作响,她吓得不敢再动弹。只是瞪着他,用言语低声阻止。
但池强昊哪里会听她的?他安慰她:“不要紧的,他们都是过來人,会理解的说不定他们还希望我们再‘勤劳’一点,好让他们快点抱上孙子、曾孙子呢!”说着,继续卖力地亲吻抚摸,极力引逗。依莲虽极力抵抗着,仍渐渐被他把激情挑逗了起來。
依莲极力抑制着娇喘,仍是推拒着:“这床很吵的,让大人们听到,多难为情啊。”
池强昊那时正啃噬了一下她性.感的锁骨,听到她的话,他低笑出声:“不会的。”他说道:“我说过,我可以无声无息地就把你给办了,你信不信?”
她不信:那样的事情,他往往总要办得惊天动地的,无声无息,怎么可能?
池强昊拥着依莲从床上起來,他在一张稳固的实木太师椅上坐下來,再把依莲拉过來,把她往他那傲然挺立的“擎天之柱”上坐下去。依莲当时身上还好好地穿着睡裙,根本不妨他这样忽然就刺入了。而突然的充盈和深深探入激得差点惊叫出声。
他低头,吻住她的唇,将她的惊叫和喘息悉数吞噬了下去。
依莲娇喘吁吁地坐在那里,等着他有所作为。他却并沒有什么大的作为,只是细细亲吻着她敏感的部位,继续撩拨着。
“策马扬鞭。”她听到他在她耳边低声说道。他的热气吹在她的耳畔,酥酥麻麻的,她躲了躲,对于他的话不明所以。
他于是示范地将她推高一点,然而任她跌坐下來。制造让两个人都抑制不住惊喘的热情冲击。
太师椅很稳重,他也很稳健,只有轻巧的她在“策马扬鞭”,房间里除了一粗一些的喘息之外,就是肌肤相亲的声响。
肌肤相亲的声响其实是很细微的,但依莲仍很是羞窘。
“真爽!”他在她耳边低语,火上浇油。她脸上都快燃烧起來了,那热燎烧到了浑身上下,到处都是热呼呼的。她的眼睛被燎烧得迷迷离离的,头脑里仿佛一片空白,又仿佛满满当当的。
她的心荡神驰,于他是最有效的催.情.药。他无法再稳坐泰山,而是积极地加入了她“辛勤劳作”。同心协力,直奔幸福的极致而去。
饶是稳重的太师椅,也无法再无声无息地观战,开始低低地吟唱。
深陷**的漩涡中人儿哪儿还顾得上这些?他们只是一味地在激情的浪潮中越冲越高,直至真空,再到无法言喻的极致。
在难以承受的极致中双双逃飞升天
依莲醒來时,已经是满室亮光,她清楚地看到他们两人居然还以那样的姿势坐在椅子上他还在她的里面。
她看了一眼呼吸均匀,面色平静的池强昊,悄悄起身。
但他却忽然拉住她,让她再次跌坐下去。毫无防备的深深的贯入,让她惊叫出声。刚刚他明明还是
“再來一次。”他说。
“你疯了?”她推他:“现在起來都已经迟了。”
“我不是疯了,而是上瘾了。”他慵懒地笑笑:“既然已经迟了,再迟一点又何妨?”
“可是”可是,他不让她可是,推了她一下,同时腰间一运力,她便被他折腾得说不出话來,只顾大口喘息着。
这一次,极致來到更缓慢了。
最后,两个人都已经大汗淋漓。当他把她狠狠地压倒在床上,同时完成最后的冲刺时,两个人满足地吟唱和着床的吱呀声回荡在房间里。
“你说过无声无息的。”她闭着眼睛,不满地咕嘟。
他不以为意地笑笑,拉了条干净的毛巾,开始擦拭清理。
当他退出來的时候,拉出了一条鲜艳的丝线。再看她身下,一条鲜红的细流正蜿蜒而下。他看着,触目惊心。
看了一眼疲惫地昏睡过去的她,他默默地弯腰,仔细地给她擦拭干净。只是,那鲜红的细流却沒有停息,洁白的毛巾很快就被染红了。
池强昊沉不住气了,他轻轻拍了拍依莲的脸:“依莲,你又流血了”
依莲睁开眼睛,有那么一刻,她的双眼仍是迷离迷离的,过了两三秒她才听明白他所说的话。然后,她忽然浑身一颤,双眼便睁大了。
看到她这样,池强昊担心起來:“依莲,怎么回事?”
依莲弱弱地说了句沒事,想起身找为什么垫上,但泄中的疼痛让她跌坐回床上。
池强昊慌忙抱住她:“依莲,你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
依莲摇了摇头,弱声叫他找來卫生棉。他找了來,笨拙生硬但尽量轻柔地给她垫好,又拉了毯子给她盖上。
他回头看她的脸时发现,她原本绯红的脸此时已经苍白失色。她的眼睛,原本那么熠熠生辉的双眸,此时正空洞地瞪时着天花板。
“依莲”他抓住她的小手,握住,发现掌中的小手很是冰冷。他握了握那冰冷的小手,放到毯子里。又伸手去摸了摸她冰冷的小脸:“依莲,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