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载猷的怪笑,形同地狱的恶魔一般狰狞恐怖,来回的大殿中踱步,忽而又停下来思忖一番,问道:“翟坊,此计思得可是周全?”
翟坊直打哆嗦,心中暗思:“此计心狠手辣,堪毒,堪毒!龙宫扫荡一圈下来,可是将冢中之人心诛灭,其怎承受得住?死一半了,哪里还得活!”
思罢,额角冒着冷汗赞道:“君上英明啊!真乃妙计,此事准成!‘百仙庙’一百三十二具逆魂,可是天庭诛仙台上斩杀之逆魂,待冢中之人欲出之时,杀个回马枪,惊天动地,必出乎天庭意料之外。之后,四海八荒皆知宽漾二子所做所为,‘威震天下,名扬四海八荒’,一步成神了!妙啊!妙啊!真不知道,宽漾父子三人如何感激君上?呵呵呵”
“哈哈哈哈哈,”载猷上前拍着翟坊的肩膀道,“此行,你肩负重任,绝不能有疏漏,可是听好了?即刻掘剑!”
“遵命!翟坊誓死效忠君上,此刻,引兵截魔岭掘剑。”言罢,翟坊转身出。不一时,点齐二百员魔将、五千魔兵,出发截魔岭。
少刻,看着翟坊匆匆离开的背影,载猷于魔殿之中来回踱步,忽而停下来思忖一番,心中暗思:“此事,定是蛮不住宽漾,蛮不住也得往死里蛮,必要将其稳住,万万不可在此一时,吾等内杠。待妖出后,横扫一方,其欲造反,必有所顾忌。”
思罢,载猷传殿前侍卫官问道:“此一时,宽漾及二子可回来了?”
“回禀君上,二子先回,宽漾刚回,少刻,当是至殿上面君。”侍卫官回道。
“嗯,传命,命其父子回俯上饮宴,立刻赐酒宴百桌至宽漾府上,众人等前去其府上为其父子三人接风洗尘,不可有误!”载猷道,“侍卫官,听好了,送去好酒,饮得越开心越好。”
“遵命!饮得开心,喜庆!”侍卫官应罢,转身而去。
“哈哈哈哈哈,父子三人,开心,开开心心,哈哈哈”载猷怪笑着,形同恶魔附体一般走出大殿。
且说尊上俯上,可是热闹了。
魔君赐宴席百桌,美酒百坛,数百人排着浩浩荡荡的队伍送来,犹如娶亲一般热闹。
众人等接到命令,前来俯上为其父子三人接风洗尘,个个满面春风,笑逐颜开,打扮得整整齐齐,恭恭敬敬前来赴宴。
府上张灯结彩、人来人往,数十个侍者排成行抹桌擦椅,忙里又忙外,个个红光满面,喜悦异常。眼见着一间大殿之内,对着殿门,三面排开宴席,各色珍味、各种肉骨,美味佳肴,香飘四溢,桌上摆得是满满登登。
侍者来往穿梭,个个忙得不可开交,端菜的端菜、摆酒的摆酒,迎客的迎客,欢天喜地欢迎众人等前来俯上为尊上父子三人接风洗尘。
络绎不绝、纷纷来到俯上,尊上忙与卡吕、芬克及管家交待招待好众人罢,转身至侧殿内。
行秀、费举忙乎着,一边为寒道、寒澈更衣,一边正在说着甚么,四人见尊上入内,上前施礼毕,站立一侧,尊上坐在一把玉石椅上道:“澈儿、道儿,君上赐酒宴,俯上人多,不可多饮,免有失礼之处。”
“是!父亲。”二人应声。
“嗯,随为父前去迎接众人等。”尊上打量着二人道。
“呃,等等,等等,父亲,父亲等等,寒道不想去迎客。”寒道摸着脸,瞅着一旁边铜镜之中的那个自己道,“吾觉这一副嘴脸,非魔非怪,实是难看,亦是不敢在众人面前抬头。”
“哎呦去!吾说魔二爷爷,你快得了吧!尊上得是费了多大地劲,才把你二人回炉成这样,可比吾跟费举强多了,别不知足了!且快,迎客饮酒去,别磨蹭了!”行秀站在一旁催促道。
“哎呀,行秀,你让吾把话说完,你跟费举难看,那是天经地义、有根可寻的,吾跟寒澈就不同了,跟你们两码事!”寒道一本正经地说道。
“啊呸!呸!吾二人难看还天经地义、有根可寻了?怎招,魔二爷爷,你想说甚么?把话说清楚点!”行秀叽叽歪歪怼道。
“你说一句话把人说笑,一句话把人说跳,魔二爷爷,这是想说甚呐?”费举揉搓着耳朵,很不乐意听道。
“呃,寒道,何出此言呐?”寒澈问道。
“还不乐意听了,吾且问你二人,行秀、费举可有如此英俊父亲?可有?吾可言错?吾等生得像不像?你们俩是没瞧见,吾与寒澈从前英俊之相貌,绝不在父亲之下。吾因此对比,心里才失衡,你二人对比个甚么?可有对比对象乎?”寒道一连串的发问道。
闻其言,眼见着行秀瞬间蔫头耷拉脑,半晌吭哧道:“哎呦去!魔二爷爷,吾听不明白你在说甚么?哪来的诡辩术,巧舌如簧的诡辩术,吾不懂?”
费举悄悄看了一眼尊上,见其低头末有言语,像是无心的一句话,插言道:
“英俊,英俊,尊上英俊!吾说魔大爷爷、魔二爷爷,你二人真有福。尊上多年前,大婚之夜,走失了妻子,踏遍千山万水,杳无音信,没准你二人真就是尊上亲生子呢?”
费举此言一出,室内空气骤然凝固、鸦雀无声,尊上面无表情,费举亦觉此话说得似有些唐突,觉得后悔,忙瞪眼看向行秀,欲其赶紧救场呐?
忽闻寒澈道:“父亲,可有此事?为何不早言。”
“呀!”费举惊诧,心下暗道:“魔大爷爷,心中有数啊!”
“嗯,澈儿,确有此事。”尊上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