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看他们十指相扣,她的心如同给猫抓了一样,之前云风她也见过进几次面,除了出生上不得台面外,倒是无可挑剔。
但是出生在这京城可就是最好的择偶条件。
她之前对云风不屑一顾,野情有可原。
可昨天他爹说,云风很有可能是明皇十七年前悄无声息送出去的那个儿子。
如果是个皇子就另当别论了,可她还是不甘心啊,这次严丝合缝的计划怎么就兵败如山倒呢。
要不,她就是天启国最尊贵的女人了。
“你们现在名义上还是兄妹,这样名目张胆真是寡廉鲜耻,你这样不知羞耻的女人会给人碎尸万段。”
如果不是为了让云落能乖乖就范,她也不会开什么宴会。
如果没有宴会上那荒唐的一幕,她好歹也能十里红妆,风风光光的出嫁。
至少不会落到如今让人发指的地步。
陈雅的话还没说完,只见嘴巴已经给糊了一张牛皮纸。
她呜呜………说不出话了。
云风出手的,好快啊。
“你说她一个字都不配。”云风一字一句的说道。
陈雅挣扎了好久才拉掉贴嘴里的纸张:“你以为你是皇子,就能护住她吗?痴心妄想,你自己都自身难保。”
“够了。”丞相呵斥道,“我陈家对明皇虽有从龙之功,但太过锋芒毕露。
历来重权在握的臣子都没有好下场,都是为父太过重视权势。”
其实陈工他自己也知道,他只不过养尊处优习惯了,就想得寸进尺,如果不是想再有一次从龙之功。
让自己的权利和人荣华富贵更甚,他断然是不会和三皇子里应外合的。
人心不足蛇吞象。
皇上若不是忌惮他,肯定不会轻而易举的让他的嫡女草草定下婚约。
“爹,你说她有什么好的,当时我和三皇子本就两情相悦,你们还要我以大局为重,让三皇子和她虚以为蛇······。”
如果一开始,他们就没有那些雄心壮志的话,她至少也是个高高在上的王妃。
陈雅的话还没有说完,耳边“啪”的一声,她已经两日没洗的脸上多了个清晰可见的手掌印。
“爹,你打我。”从小到大,她都是以聪慧、乖巧著称的,几时受过这样的气。
“如果当时不是你和三皇子那么急不可耐,我们也不会一步错,步步错。”
“都是他,我记得我端酒的时候就他和我说过话,他还夸我美呢。”陈雅指着云风恼羞成怒的说道。
“那陈小姐还记得当时我和你说的话吗?”云风一脸的笑意。
“你····”陈雅捂着脸不再说话了。
“什么话?我都好奇了。”云落嘴角弯弯,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
“不告诉你,儿童不宜。”云风低头说道。
他也只是把飘香楼的一幕略微描述了下,不过是无中生有,添油加醋说了句,你的山包包小的可怜。
他的唇擦过云落的头发,带着丝丝温度。
回过神的三皇子,气急败坏的抓着陈雅的手:“是不是你这个贱妇和他里应外合想置我于死地的。”
“没有······三皇子我对你的心可昭日月。”陈雅辩解着。
“如果不是那次宴会,你的恬不知耻我怎么会急不可耐呢,说,是不是你和他勾结想拉我下马的。”
已经急红了眼的三皇子对着陈雅的脸左右开工。
当初真是猪油蒙心了,怎么会对这种朝三慕四的女人江山为聘呢。
如今看来,肯定是这个女人早和云风暗度陈仓。
她才会有万劫不复。
“狗子,我仿佛看到了爱情丑陋的样子。”云落唏嘘不已。
碎神号:【小落落啊,你要用发现美的眼光去看这个世界,爱情很多事情只能锦上添花,向来都是同甘容易共苦难。】
所以相信爱情,不如相信强大后的自己。
碎神号的话还没有说完,觉得后脑勺一道犀利的目光,让它忍不住全身颤抖。
它循着目光望去,居然是他的战神爸爸。
按理说它的战神爸爸应该是看不到它的。
它一个激灵立刻下了线。
云风伸手揽过走神的云落,看着牢里的人,一板一眼的说道。
“用不了多久,整个天启国的人都会知道,我欧阳风是恬不知耻的,非她不娶,如果她不嫁,我甚至可以上门做云家女婿。”
“欧阳风?”三皇子跌落在地上。
“这么说?·······你是······”昨天丞相的话犹在耳边。
“其实按理说我应该叫你一声兄长,可是我没有你这么不争气的兄长,那就不叫了吧。”云风的语气波澜不惊,像极了明皇。
说他不是明皇的亲骨肉,三皇子都不会相信。
“我没说要嫁给你。”云落想挣脱云风的手。
云风反而抱得更紧了,他转身抱住云落又是一顿乱啃。
简直没眼看了······
这可是地牢啊。
真是夫妻感情好,就能朝朝暮暮。
后面跟来的云豹猝不及防看到这一幕,眼睛都要瞎了,弯下腰快速的脱下自己的布鞋准确无误的扔了过去。
云风好像背后长眼睛一样,稍稍一侧身就避开了,那布鞋直接飞到牢里,从丞相的脸上滑落。
“云将军果真还是老当益壮啊,这打人不打脸的事,你还是没有长记性。”明皇道。
“臣,只是想看看是不是手艺生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