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自然要说悄悄话,就不能让身边侍候的人碍眼,于是,定国夫人就将身边的下人们都给打发了。
“你这个没良心的,要不是姐姐我派人去接你,你就不上我家的门了?”当房内只有她们两人时,定国夫人笑言道。
“哎!不是做妹妹的不来,而是姐姐家的门槛太高,妹妹不敢轻易登门呀!”
“你呀,也是个贫的!”两人相视而笑。
这次,定国夫人可是对窦子涵的身世有些好奇,至于定国夫人自己吗?娘家的人口单一,实在能说的乏善可陈,倒是进了裴家的大门,她就没过过几天安生的日子,好不容易安生了两三年吧,这不,府中又出事了。
“对了,关于京城这几桩荷花杀人案,慕容月这次倒是真的找对方向了。”两人聊着聊着,不免提到上次寿宴的事情,定国夫人开口道。
“凶手抓到了?”窦子涵闻言,倒是真的有几分雀跃。慕容月既然与定国夫人夫妻两交好,这裴十五姑娘的死因又是关系到裴家的,那定国夫人能事先得到消息,窦子涵并不奇怪。
“虽然找对了方向,可慕容月还是轻敌了!”定国夫人言下,有几分可惜。
“怎么说?”难道是找到了方向,又被凶手逃脱了?
“你可知道,那凶手是谁?”定国夫人问完,有觉得自己问的这个问题大概有些愚蠢,又道:“瞧我问的这话,恐怕在昨晚凶手再次杀人之前,任何人都不会想到那个凶手是谁,就算我们再聪明,只要这凶手从前不曾在我们面前出现过,我们自然也无法找到真凶,就算我们现在知道凶手逃脱了,但凶手的真实身份还需进一步查证。”
定国夫人一番话,将窦子涵差点绕晕了,不过她也听明白了两个重点,一,慕容月设置的瓮中捉鳖战略可能奏效了,凶手针对的果然是身穿粉色衣裙的姑娘,所以,作为荷花会上最后一位穿粉红衣裙的姑娘,慕容月在那位姑娘以及家人的配合之下,终于引出了凶手,可凶手大概很厉害,仍是逃脱了慕容月的追捕。
二,就是这位凶手,是她们,至少是定国夫人和慕容月也不认识的人,就算与凶手打了一个照面,却仍无法确认对方的身份。
“那位姑娘没有受到伤害吧?”如果找到了方向,最后还是无法阻止凶手杀人的话,那就太郁闷了。
“如果慕容月连这个姑娘也保不住的话,那他这个京城府尹也不用做了,皇上那里也过不了关,毕竟,这件案子牵扯的范围很广,持续的时间也长,我们这些受害者家属可是等着结案呢!
不过,慕容月手下有一个护卫为了救那位姑娘受了伤,这有人受伤也不稀奇,就是在我们现代,抓罪犯时,也有各种风险,可你知道吗?这个时代,竟然有人还真的会漫天花雨这种武功!”
“漫天花雨?武侠招式?”窦子涵闻言不由地一愣,虽然她穿越到了一个冷兵器时代,但每当别人说起武功,或者身边的人有武功时,她本能地从内心深处产生一种违和感。
“不错,就是武侠招式,要我说呀,叫相思蜂雨中也不错。你说为嘛,我们现代人就练不成这等功力呢?”定国夫人有几分感叹地道。
“得了吧,要是我们现代人不但擅长武功,还擅长枪械,那社会治安恐怕更难维持了,现在人们已经更多的依赖热兵器了,武功这种东西只会慢慢变成一个传说,不过,我大概明白你说的这个漫天花雨是什么了?是不是对方的银针可以以漫天花雨的样子打出去伤人?”窦子涵想到了自己的验尸结果,对方既然可以将银针射入被害人的尸体,那么,会这个所谓的漫天花雨得功夫估计也是真的。
“是呀,以前,看说唐门的暴雨梨花针很厉害,可我听慕容月说,这个凶手根本不用暴雨梨花针这种装备,就可以直接用内功打出暴雨梨花针的效果,而且,她手中的银针还是喂了毒的。那个护卫中了毒,现在还昏迷不醒呢!”
“如此说来,者凶手还真是很厉害的,不过话说回来,这样的人还真是危险分子,那慕容到底查没查出来凶手的杀人动机?这么一个厉害的凶手,为何会在荷花会后对几位年轻的官家千金下手呢?难道,真的是因为这几位死去的姑娘都在荷花会上穿了粉色的衣裙吗?就算真的是这粉色衣裙惹得祸,那这粉色衣裙到底有什么寓意?”
“这也是慕容月需要搞清楚的问题,不过,有这样内力的,大概年纪三十岁左右的,会用这样暗器的人,应该在世上没有几个才对。慕容月既然出身于慕容家,在这个方面估计不会一点线索都没有。”
“慕容家是武林世家?”
“是呀,等你见识了慕容夫人的音杀,就会知道,原来江湖与我们这么近,不仅是个传奇呀!”
“也是,像我们这种借尸还魂的,保留前世记忆的人,比传奇还传奇,所以呀,这个世界永远有我们所不知道的一些东西在存在呀。”
“等下,等下,刚才我好像想起了什么,到底是什么呢?”定国夫人突然打住了话题,一副思考的样子。
“是关于这个荷花案件的,还是其他的事?”她们两人刚才谈论的最多的是这个荷花连环杀人案。莫非,定国夫人发现了什么新的线索?
“刚才我的脑中闪过一件粉色的衣裙,我就是想不起突然怎么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