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底,五月初的时候,江卫民手上的项目,完结了。
他也可以回首都了。
程安厂里生产出来的第一批服装,四月下旬的时候,就寄给了赵香云。
因为走得是铁路运输,如今也早就到了赵香云手上,并且在赵香云的服装店进行售卖。
因为补货及时,赵香云的服装店没有受到影响。
五月的时候,已经可以准备售卖夏装了。
香兰服装厂的服装,赵香云查过货,有程安和那些老职工在,不比之前的新鑫服装厂差。
加上还有些新货,赵香云也特别的看好现在程安手上的服装厂。
江卫民回首都之前,程安又买了夜宵和烤肉,去找他喝啤酒。
天台上,两个男人,一边喝着酒,一边吹着风。
程安:“想想几年前,我们也是这样!那时候,我还是程会计,你也才毕业!哦,对了,小嫂子也在。”
提到赵香云,江卫民的目光,变得柔和了。
总算,他可以回去了!“恩!”
他淡淡的点头,算是应了程安的话。
“你说,到底是谁,趁着我睡着了,将我绑在水管上,还脱了我的裤子?”
程安旧事重提,江卫民免不得,嘴角抽了抽,不过他没出声。
“哼,别让我逮到是谁,逮到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程安骂骂咧咧的。
“你这么想知道那个人是谁?”
江卫民没忍住,问了一句。
“当然,你看看我,我戴的什么表?
劳力士啊,当年那个人,连我的劳力士都不拿走,就绑了我,还扒了我的裤子,这仇我记一辈子!”
江卫民见程安这么大的怨气,想了想,还是不说了。
省的兄弟之间,失了和气!“老江,恭喜你,马上就要回去和小嫂子见面了,可怜我啊,刚有了对象,这都分开这么久了,马上就是夏天,我可能比之前还要忙。”
程安的事业是起步阶段,可说是起步阶段,他又比其他很多人幸运。
帮他的,都是有经验的老人。
他手上也不缺订单。
现在就需要一股冲劲儿。
“暑假让小兰放假,过来厂里帮你?”
江卫民道。
“可……可以吗?”
程安眨了眨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可以!”
赵香云放暑假,不去学校,就有时间了。
而且江卫民相信,这件事,他不说,香云也会说。
“太好了!老江,你真的是我亲兄弟,就是亲兄弟,都没有你为我考虑的多。”
“也许吧!”
江卫民的语气不大确定,他还在想之前程安说的话,要找出那个将他绑在水管上,脱了他裤子的人,然后扒了他皮这件事。
“啥?”
“没什么,继续吃!”
江卫民道。
大约是知道,马上就要见到薛小兰了,程安喝的失了控。
带过来的啤酒,一个人喝了大半不说。
就连其中一瓶茅台酒,也被他开了。
程安的酒量,本来就不算好。
喝完了,就开始耍酒疯。
抱着江卫民喊薛小兰。
“小兰,我好想你,我好想你……”一边说,一边要抱江卫民。
江卫民一脸嫌弃,偏偏又推不开一个醉鬼。
因为推开之后,他马上会像蚂蝗一样黏上来。
江卫民叹了口气,说了一句,“别怪我!”
程安的衣服,又被江卫民扒了。
他用衣服将程安绑在水管上,绑完之后,又将他的皮带抽了,绑住他的腿。
这回,他没从程安的身上找到手帕,江卫民自己倒是有,可那是赵香云送给他的,他一点也不舍得。
想了想,最后拿起程安的裤子,塞进了他的嘴里。
世界总算是安静了。
耳畔再也没有人冲他喊薛小兰。
也没有冲他动手动脚,求抱抱。
没了程安,江卫民一个人喝酒吃肉,最后也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一早上,程安醒来了。
瞧见自己被五花大绑,他吓得尖叫。
只可惜,嘴里还塞了一块布,不对,是一条裤子。
这是几年前出现过的场景。
但也有不同。
程安瘦了,啤酒肚没了。
,他头发剪了,没有再抹发蜡,加上人比之前英俊,倒没有和之前一样,成了翻车现场。
可偏偏,再帅气的人,嘴里塞了一条裤子,也帅气不起来。
程安不想活了,嘴里呜呜叫个不停。
“呜呜……”江卫民是被他的呜呜声吵醒的。
他看着程安,愣了半天。
程安拼命冲他使眼色,“救……呜呜……呜!”
江卫民按了按有些头疼的头,脚步不太稳的走到程安面前,扯下堵着他嘴,不让他说话的裤子。
“呜呜呜……老江,我不活了,我又被人盯上了!呜呜呜……”江卫民叹了口气。
认命的帮他解开绑着他的衣服,再是栓着他脚的皮带。
“我敢确定,这是当年那个人,我的手表还在……”程安举起手,他手上那块劳力士还在。
在阳光下,还有些晃眼睛。
“我……”江卫民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好。
“你别安慰我了,我不死也没有用了,太丢人了,又被人扒光了衣服和裤子。”
程安一边说,一边穿衣服,穿裤子,再是往天台边上走。
江卫民一把拉住他。
“没事的,这回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