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就是奉了三位掌门前辈之命而来!李掌门既有此意;不若赵承先留守于此处,由晚辈代劳前往少林报信!可好?’林紫烟提议道。‘极为妥当!如此,便有劳林姑娘了!’李授欣然应道。一番计议商定后,为了防止那萧平南杀个回马枪,王英再遭不测;出门时,林紫烟特意将王英带在身边一起前往了少林。
‘阿弥佗佛,我江湖武林恐又将逢多事之秋了!’一番讲述听罢,空闻大师口宣佛号道。‘这林紫烟确是古道热肠之人!’一番话听完后,苍溪道长不禁暗赞道。可再看到那王英身孕已显后,却又不由脱口问道‘可这少林寺乃是佛门清净之地,林姑娘可曾想好将这女子如何安置了么?’
闻言,早已成竹在胸的林紫烟当即答道‘此行之前,我家镖局便接到了冀州分局来信;要求总局派人前去,现下为防止那萧平南返回斩草除根;所以,我想先将王大嫂随我一起前往冀州暂避一时;只待除了那萧平南后,再送返李家。’
‘如此安排,却也妥当!’洪七赞道。再征询了王英意见,与众人稍一商议后,林紫烟当即便带着王英离开了少林寺。下山以后,虽然王英一再自己庄户人家出身身子并非如此娇气,但林紫烟还是坚持入城雇了一辆马车。
一切俱都安置妥当后,次日一早林紫烟便亲自驾车前往了冀州而去。一路马不停蹄赶到冀州后,才知道冀州分局竟然出了大事!
原来:月余前冀州分局所保的一趟镖车在行至了并州之时,却不料,竟遇上了有人劫镖!一场激战之后,不但损失了十余个趟子手,既是镖师也有几人被杀!冀州分局查探无果之下,无奈只得向福州总局发出了求援。
一番讲述听完,林紫烟不由顿时心情沉重了起来。‘簇显然也不太平!若是贼人趁我外出查探之机,王英与此处出了意外;这却该如何向济南李家交待?’林紫烟暗忖。
心念及此,接下来的几里林紫烟顿时就变得忧心忡忡了起来。这些变化被王英看在眼里,在得知了其中缘由后,当即就向林紫烟道明了去意,准备离开冀州。
‘可中原武林显然已不太平,哪里却又可保周全呢?’林紫烟不由一时做起了难来。‘林姑娘休要担心,我自有去处!’见状,王英安慰道。‘是何去处?林紫烟眼前一亮。’‘我想只要远离中原武林,料也无妨!眼下却也只能先走一步算一步了……’王英轻叹了一声道。看看眼下似乎并无更好去处,束手无策的林紫烟只得与王英计议了一番后,当即便得给足了盘缠,亲自将其送出了城外。
将王英送走后,林紫烟这才有心思将全部注意力完全投向了此前冀州分局此前镖银被劫一案上来。再问起此案情形,冀州坐堂当即便将事发当日亲历此事的刘镖师给唤了过来。据刘镖师讲:事发当日的头一,他才接到了负责此次押阅王镖头 通知。
在得知了此次押运之物价值不菲后,刘镖师不敢大意。次日不亮便赶紧集合了其他十余位镖师与三十多个趟子手。所有人手到齐后,一待王镖头布置了此行押运路线及各自分工,刚放亮一行人便分装七八辆车子启程上路了。由于此次同行之人甚多,一路上众人笑笑,出行异常轻松顺利。如此一路行到了并州后,眼看距离目的地延州已经近在眼前,于是,俱已疲惫不堪的众人便特意寻了一个山下背阴之处停下歇脚。却不料!就在一众镖师谈笑闲扯之时,却猛然听到镖车之处传来了连番惨叫 。众镖师一惊,连忙跑去查看。却见此时的镖车停放之处早已站定了几个蒙面人!再看到了已有多名趟子手被杀后,我等当即便与那几个蒙面人交上了手。却不料,刚一开打,我便被人一掌打翻在地。来人武功极高,只道是已将我打死了。却也未再理会。于是我便装死,偷偷观望动静,以求能为日后找出一些线索。接着我便看到王镖头与几位镖师被杀,然后就看到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了一队兵士将几辆镖车全部往东南山间推去,之后便消失了踪影!我刘顺十多岁便跟着林家走镖,近三十年里从未出过差错;却不料此次竟然阴沟里翻船,我恨只恨那些贼人没能当场将我打死呀!末了,刘镖师又愤愤道。
‘刘大叔无需动气!我自会找出凶手,与王镖头等人报仇便是!’林紫烟情知这刘顺十五六岁就跟随做镖头的父亲走镖,可是威远镖局心腹之人。眼见其咬牙切齿愤恨之状,连忙出言安慰道。‘刘大叔伤势伤未痊愈,不必再关心此事;先回去好生将养吧’见其并无离开之意,林紫烟又道。‘咱们姐不但习得了家传绝学,而且目前还是江湖执法呢!姐既如此法,刘大哥只消自去安心将养便是!’见那刘顺仍然心意难平,坐堂也连忙安慰道。
‘姐既有如此手段,那我便放心了’闻言,顿时眼前一亮的刘顺应道。可正待要跨步出门之时,却又转过身来叮嘱道‘只是贼人手段极是辣手,姐还需心才是!’‘刘大叔只管放心!相信我不日便可将贼人找出;将其伏诛剑下!’毋庸置疑口吻的林紫烟面上一副坚毅之色。
目送刘顺远去后,此时再与冀州坐堂梳理起整桩事件疑点:负责押阅王镖头与刘镖师等人俱是镖局可靠之人,所以不存在镖物价值泄漏的可能;而行走路线又是当日起镖时方才告知众人,淬亦毋庸置疑!那么,贼人又是如何得知押运之物价值与行走路线的呢?林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