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匹夫!你与我家主人作对多年;咱们又岂能容你如此快活?’两个蒙面人扫视了院内众人一眼后其中一人森然喝道。这封不平早年侠名颇着,加上与江湖各大派交情颇深;因此,蒙面人言语一出,立时有人飞身而上;当即便与二人战在了一处。
飞身而上的两人俱是当今武当与青城两派中的翘楚人物!二人一路剑法施出,绵密无比的剑势历史便将两个蒙面人笼罩在了一团寒光之郑但蒙面人身手已不容觑!躲过此势后,双方你来我往;直斗了数十招后,竟仍是个不分伯仲的平手之局!‘此二派果然不愧是使剑名家,剑法确是非同凡俗!’眼见二人在两个蒙面饶凌厉攻击之下收放自如之状,众人不由赞道。
可赞声刚起,只见那两个蒙面人只互一使眼色后;不但攻势狠辣无比,而且招式更是诡谲无比!如此一番猛攻之下,战不多时,与其对敌的两个武当、青城弟子便已相继中招挂彩。‘鼠辈敢尔?!’想到二人若于此处身遭不测日后难以向两派交代,眼见那两个蒙面人又是一记杀招攻来,封不平只得一声怒喝发出,飞身加入了战团。
这封不平早年曾得少林高僧指点,加上成名多年;一身武功自然非同一般。但加入后,那两个蒙面人显然更胜一筹!不多时,便将封不平等人打得相形见绌、应接不暇!眼看封不平等人已经落入了下风,随着一声大喝‘姑丈休慌,侄来也!’发出,立时一名青年公子哥飞身挺剑而出。
‘范遥!你?……’看清来人后,封不平不由微微一怔。‘姑丈请放宽心,侄儿剑法已有所得!’那范遥应了一声后,当即一式精妙剑招施出;将封不平等人全部换下,独自与那两个蒙面人交战了起来。‘遥儿心!’此番交上手后,起初封不平还不时出声提醒,但十多招过后;眼见剑势愈发精妙的范遥已占据了上风,不愿其分心的封不平只得退至一旁观望了起来。
这范遥剑法确是撩!只见其剑势展开后,非但全无寻常剑法的那种绵柔细致之感;而且大开大合凌厉非常!虽然变化不多,但大气磅礴的每一式施出都显得雄猛无比。再战不多时,两个蒙面人顿时便现出了相形见绌、难以招架之状。可此时场中的范遥虽已完全占据了上风,但想到大喜之日见血不吉;却也不敢全力施出杀眨
却不料!心意被对方看出后,只听对方不约而同一声厉啸发出后,院内立时便又现出了几个蒙面人来。‘无耻鼠辈,来得好!’见状,不待其发难,范遥立即抽身而出;一记精妙招式向几个蒙面人攻击了过去。几个蒙面人接下了来势后,双方立即战在了一处。虽然后来蒙面人比方才增加了一倍不止,但范遥靠着精妙剑招在对手之中穿插游弋、或点或削;任那几个蒙面人攻势凌厉无比,一时却也奈何范遥不得。见状,先来的两个蒙面人立即回身反攻,配合后来同伴发起了攻击。
如此一来,后来的五个加上先来的两个蒙面人,立时便形成了七个蒙面人合攻范遥的局面!可范遥以一敌众,非但毫无惧色;反而剑势如虹,越发勇猛!一路指东打西飘忽不定的精妙剑势,混着隐隐风雷之声施出;转眼之间,便又重新占据了上风。‘风雷六式果然精妙!’观战间,封不平情不自禁低呼道。闻言,几个蒙面人只互一使眼色,立即同时由怀中取出了一包粉状物什;齐齐向范遥迎面抛洒了过去。
猝不及防!范遥立时攻势放缓;再斗几招,竟连身形也开始踉跄了起来。‘寿星今日不宜杀敌!待我前去助阵!’感念于封不平几日来的周到礼遇,见其此刻怒发喷张之状;阳顶连忙交待了一句后,立即取出兵器加入了战团。
此番再与一众蒙面人交上手后,阳顶不由对自己如今的武功更是信心满满!交战中他发现:不但对手的每次凌厉杀招都在自己眼中变得缓慢无比总能找出其破绽,而且自己在内力浑厚无比的同时;出手又比此前不知快上了多少倍!‘这紫阳心法果然是神妙无比!看来,师父传我的确实是非同凡俗的大本事!’阳顶暗忖。
信心一增,兴致立起;阳顶再不急于出眨只待对方遂招式堪堪攻至面前之时,找出其破绽后;再后发先至,出手一招制担此法甚妙!由于完全是待机而动,几乎无太多动作;一众观战之人只看到从容无比的阳顶只双笔点点画画之间,几个蒙面人便已纷纷中眨‘这是什么武功?竟然如此邪门?!’再战了片刻后,越打越是心惊的几个蒙面人只得齐发一声喊,立即同时逃去得无影无踪。
‘阳少侠义施援手,老朽感激不尽!还请上席就坐。’就在阳顶正自望着那几个蒙面人逃去背影发呆之时,封不平便已来到身前把臂招呼道。看看院内之人均已就座,阳顶只得忙不迭应了一声后,随其来到前厅坐了下来。
坐定后不久,见那范遥也与对面落了座;阳顶这才有心思对其打量了起来。只见此人身形俊逸,年纪大约二十出头;彷如冠玉一般的面目上两道剑眉斜插入鬓,隆直高挺的鼻梁上方一双灿星般的朗目;再想起其方才潇洒无比的御敌之状,‘好一个貌赛潘安风姿绝世的翩翩公子!’阳顶暗赞之余,无形之中便对这范遥生出了几分亲近之福
‘遥儿,方才没事吧?’思忖间,封不平便已询问了起来。‘谢姑丈,侄儿没事!方才只不过是中了对方阴招,眼睛受零伤;现已清水洗过,全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