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好久没有看过我母亲的喜服了,虽然我母亲去世之后那件喜服依然还是完好无损的,但是那日之后那个人就把喜服给藏了起来,因此从那时候开始我便再也没有看见过喜服一眼;如今我能在我自己的喜服上看见我母亲喜服的样子,这种感觉还真是有些奇妙呢。”
着她不再犹豫,伸手就将盒子里的喜服一把拿出来。
她将喜服举在自己的面前,仔细打量着上头的一针一线,细细琢磨着那金丝银线组成的精细花纹,不由得感慨道:“这花纹果真如我记忆中的一模一样,而且这喜服的形态经掌柜的一修改,倒是与我母亲的喜服有些相似了。不过这喜服总归还是我自己所要的东西比较多,所以这一套喜服呀既有我母亲的影子又有我自己的东西,这种感觉可真是我从来都没有想象过,也根本没办法想象的。”
少真看着她拿出来喜服的模样,看着那上面金丝银线所呈现的图案,也不由得发出阵阵感慨,“这件喜服当真跟之前所看的感觉上不太一样了,可是现在瞧着,我却觉得更衬你。”
他转过头来看着白岫,而后又柔声道:“我想到时候你穿上这件喜服与我成亲的话,这样的记忆一定会让我们更加的终身难忘。”
白岫点零头道:“是呀,这样的回忆会更加难忘的。”
她在喜服上看了好几眼之后便没有再留恋,伸手妥妥当当地将喜服再一次放回了盒子之中,而后便把盒子放到了一旁,再往旁边装着少真喜服的盒子上看了一眼。
然而就是这一眼,她却忽然有了新的主意。
“要不我们现在就把你的喜服给换上吧?反正这迟早要穿到你身上的,我倒是很想早一些看看你穿上喜服之后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少真忍不住笑了笑,“你就这么着急想看吗?”
白岫道:“倒也不是,我只是现在有些心动罢了。”
少真想了想才道:“既然如此,那咱们还是到成亲之日再穿上喜服吧!这样比较有仪式感,也没那么像胡来。”
白岫看着他仔细琢磨了一下他的话,好一会儿之后才放弃了自己的想法,“那好吧,我还是先忍忍好了,反正那好日子也不远了。”
言罢她伸了伸懒腰,又找了个自己觉得十分合适的地方将两个装着喜服的盒子妥善安置之后便二话不离开了阁楼,不再有一丝的留恋。
少真看着她离去的背影,随后又朝着存放着自己身体的房间处看了一眼,也不知道究竟想到了什么面,上浮现出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
不过这样的神情也只是出现了一会儿便消失殆尽,随后他跟着白岫离去的身影便一同下了楼。
喜服的事情告一段落,而距离他们好的成亲日子所剩的时间也不多了,白岫仔细检查着自己所准备的所有东西,生怕遗漏掉一丝一点;而待带他清点完所有的物件之后发现东西都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之时,她才彻底松了一口气。
她坐在椅子上伸了伸懒腰,又拿着那张清单看了许久,才转过头来对一旁的少真道:“成亲所要准备的东西都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剩下的还有一些酒水吃食什么的,到时候再稍加商讨就可完全定下来,咱们现在要做的只剩下最后一件事了。”
少真看了她一眼下意识问道:“还有什么事?”
白岫淡淡一笑道:“自然是请柬了呀!再怎么,这也是咱们四季青里的一件大喜事,我呀,还是想找一些亲朋好友过来见证一下的。”
顿了顿,她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又连忙改口道:“不对,亲朋就算了,白家的人我可一点也不待见,但是朋友嘛,我还是要请上一些的。”
少真想了想,忽然道:“白家的人你可以都不请,但是白大爷你还是要邀请一下的。虽然他现在就在此处,但是这个程序还是走一走比较好。”
他仔细看着白岫面上的神情,原以为她在听见自己所的话之后会嘟囔着请那个人做什么这样的话,然而出乎意料的是,白岫仅仅只是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便平静地道:“那就也给他写上一张请柬吧,不定有了我这张请柬,他就能安心的来参加咱们的婚礼。”
少真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没想到这件事情这么轻易的就被她同意了,他略微有些吃惊,
白岫看他一直看着自己却不话,不由得有些奇怪,“怎么了?你为何一直看着我呀?我错什么了吗?”
然而少真却是摇了摇头道:“没有,你没错什么。”
白岫嘟囔道:“那你为何突然一直在看着我,难道我脸上有什么奇怪的东西粘上了吗?”
少真再一次摇了摇头,“没有,你的脸上没沾上什么奇怪的东西,我只是觉得奇怪,虽然之前白大爷已经和你解释过了你母亲的死是怎么一回事,也向你解释了过往两个之间的误会,可是在那之后你依旧像之前那般和他疏远,并没有意思要与他亲近的意思,你甚至压根就不会提起他,可是这一次你为何突然爽快地答应要请他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呢?我有些看不懂你是什么时候放下对他的成见罢了。”
然而一听他所的话,白岫却忽然皱起了眉头,“我放下了对他的成见嘛?”
一时间少真有些愕然,“你若是没有放下对他的成见的话,你怎么会如此果断就要请他来参加咱们的婚礼呢?若是放在以前的话,你可是一定会你绝对不要请他之类的话,是方才你似乎没有一点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