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袖舒这一他们才想起来还有地龙翻身,她的也是最大的可能,千年已过,一次次的地龙翻身将山洞转移到此处的可能是最大的。
“这的确是最大的可能了,只要不是人为都没有关系,不过时浔是不是也回到了千年前,甚至……他有可能像大人一样恢复了一些千年前的记忆。”
詹无言的话他们也都想到了,但是对他们来回到千年前不算什么,因为他们本来就是敌人,但是如果时浔想起千年前的东西,对他们来不见得会是什么好事。
原本就是敌在暗他们在明,如果时浔想起来一些好用的筹码,只怕对他们会是一大打击,不是怕,而是嫌麻烦。
“不管那么多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就不信他一个不知道什么地方出来的还能斗过我这个大启子!”
他身为子,从来就不是一个杞人忧还任由他人戏耍的人,遇强则强是他的本性,从这一刻开始他将时浔当做对手,只希望时浔不要让他失望。
这个男人一旦表现出他子的风范,任谁都觉得这人就该在那最高处睥睨下,他是生吃着碗饭的人,因此不论前世今生,他都是帝王。
林袖舒还记得前世的他是启帝,启帝的威名传承千年,到如今也是三岁儿都知道的大人物,不论千年前的启帝还是现在的世聿帝,都是他,她相信这个男人千年前赢了,这一次也一定会赢!
忽然整座山开始震动,他们明显感受出山体在下坠,他们人都站不稳,只能尽量靠里头走免得摔下去。
“这是又要地龙翻身了吗?我们是不是要死在这里了?”
詹无言话音刚落动静就停了,此时忽然亮了,不再阴沉沉的,詹无言立即卜了一挂。
“无言,卦象如何显示?”
他看向皇帝一笑。
“我占卜不出底下有梵阵,那就明这个梵阵应该被解掉了,至于方才地动……可能是老怕有人心怀不轨去而复返,给填了?”
若不是詹无言语气是开着玩笑的,他们可能就真的信是老给填的了。
“不过方才梵阵是不是吸收了虞郎的血?我记得它似乎就差帝王血了。”
詹无言不甚在意的挥挥手。
“妹,你是被吓傻了吗?首先这个梵阵已经异变了,没有先前的能力,其次就算它没有异变,它上头的是千年前启帝的生辰八字跟头发,缺少的是启帝的血,虽然启帝是子虞的前世,但是终究不是同一个身体,血液也不一样!”
他们这才点点头放下了心。
回到客栈,忽然想起禾薇跟林奕昀,分别到他们的屋子去找人,但是都不在,最后是在马鹏里找到两个睡的正香的人。
皇帝跟林袖舒都觉得尴尬,不想承认这两个人跟自己有关系。
给了白锡一个眼神,白锡立刻上前拍了拍两个人,他们才有了动静。
“皇帝哥哥,这一次又是在哪里?”
禾薇左右看了看,忽然栈的马鹏,猛地清醒过来。
“我我我……”
见她激动的都结巴了,还一直用手比划出大肚的模样,皇帝莫名有些嫌弃的看了一眼,随后朝她开了口。
“我们刚才都去了那个地方。”
禾薇正要话,忽然马头凑过来,在禾薇的屁股上蹭了蹭,吓得她一激灵,整个人挂在林奕昀身上,一转头就是放大的马脸。
白锡立即将马牵走,她才从林奕昀身上下来。
“它干嘛来蹭我呀?!”
抱怨着蹭了蹭自己的屁股,一摸都是干草,难怪马儿来蹭她,合计着是有吃的。
林袖舒连忙上前帮她把她碰不到的干草拿下来。
“你们怎么在马鹏里?还睡了这么久?”
“林姐姐,原本我想去骑马,羡阳哥哥带我去,结果才到马鹏我们就闻到那股异香晕过去了,至于为什么会睡这么久我们也不知道。”
林袖舒跟皇帝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无言,你是自己醒来的吗?”
“我不是,是时浔跟他的手下来的时候我听到动静才醒的。”
两人对视一眼,只有他们两个人是自己醒来的,这中间一定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只是他们还不知道。
“行了,现在的时间也差不多用膳了,不过……你们两个在马鹏睡了这么久,还是先去洗个澡吧。”
语罢皇帝就拉着林袖舒走了,不是他嫌弃禾薇这个妹妹,是马鹏的味道着实不太好闻。
禾薇看着走远的两人还有旁边憋笑的三个人气得跺了跺脚,看了一眼林奕昀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嫌弃的看了一眼自己,连忙跑了。
林奕昀朝他们点了头也离开回去洗澡了。
翌日一早白锡来报迟炳荣已由墨阳亲自送往西北,见白锡还没走,皇帝给林袖舒喂了一块苹果。
“还有什么事情?”
“有人刺杀祥瑞,不过祥瑞无虞。”
刺杀祥瑞,不用都知道对方什么心思,这是在挑战皇帝的权威。
“就目前来看,不是时浔就是太皇太后,除了他们两个人还有谁想着这个位置,我要是没猜错,这两个人只怕是合作了,难为她当时放权给我了,演的还挺像,骗了我这么多年。”
皇帝眯了眯眼,透出明显的怒意,他怒的不是太皇太后觊觎他的位置,而是怒在她骗他,他曾经是真的相当信任这个皇祖母。
“泉亭的事情也算是了结的差不多了,白锡,跟他们一下,没有什么事情,明日我们就准备出发,加快进程,用最快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