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泽奇不紧不慢地说:“若方老是那个人所杀,他就该先弄昏我父亲,再杀方老,把我父亲嫁祸到底,何必留个话柄?而且,我父亲说那人深不可测,更不必用利器杀人,方爷爷遭穿颅惨死,看似是被人夺命,但我认为,是另有人想激怒悬川!”
安泽奇一席话,将在座人说得心悦诚服,迷津顿开,严盛追问道:“你有什么猜测,一并讲出来!”
安泽奇掷地有声道:“我认为,将方老与我父亲致昏,和杀死方老的,是两个人!”
严盛一愣,正欲启唇,安泽奇冷冷一笑,拱手问道:“其实圣君一直忽略了一个问题。”
严盛疑道:“什么?”
安泽奇环视大殿,朗声问道:“难道没人想问问,方老为什么会和我父亲起冲突?”
严盛一震,他确实忽略了这个问题,方持重一死,所有人都在寻找真凶,根本没顾上这个简单的源头。。
见大殿众人交头接耳,私议纷纷,安泽奇面露薄笑,“有一个人知道!”
众人一头雾水地盯着安泽奇,安泽奇突然拔高声调,“那个梁上君子,别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