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们还如此不着调,还t是山海的人!!!
自古混乱多逗比的意思是么?还是男人到死都是爱恶作剧,扯妹子头发的少年??
好吧,就冲你们日后为天下百姓做的贡献,再加上又是同一个组织的老前辈,这事儿我就不计较了。拼命说服自己他们这只是某种例行的“入司仪式”,李南平息了下来。
现在李南终于明白了女冠隐为何隐隐相助他们恶整自己了。
因为他们各自掏出了一块同样的令牌,然后啪嗒一声,两面令牌合在了一起,放到了李南的面前。
“双首!!”看着上面的两头蛇穿着锦衣,仿佛正在起草政令官员模样,李南都惊呆了。
海内有神焉,人首蛇身,长如辕,左右有首,衣紫衣,冠旃冠,名曰延维。人主得而飨食之,伯天下。
没想到他俩竟然是相柳九遗的双首!!!
看着他们一个差不多四十,一个差不多五六十的年纪,看在坐在下首表情如常的女冠隐,李南终于明白了她会帮他们,而且还让他们进自己房间的原因。
因为他们早就认识!!说不定女冠隐认识他们的时间比自己的年纪都不小!!
“两位先生夙夜前来,相戏于南,不知有何见教?”李南站起来,恭恭敬敬地对着姚宋两人行礼,做足了晚辈的姿态。
“若非化冥有意相戏,吾等自然略作回应尔。”说话的是姚崇,他的年纪比宋璟大,虽然讲故事的是宋璟,但是此时率先开口的可是他。
“若说见教则不敢当,倒是有书信一封,石安一看便知。”说着,姚崇从贴身衣物中掏出一封书信,递给了李南。
“得罪。”李南恭恭敬敬地双手接过那封信,说了声失礼,然后就着房间得烛火,飞快地看完了这封信。
“原来如此。”看完信的李南对着两位再拜,又冲着西南方向和东北方向邀拜,这才重新坐下,对着两位开口了。
“老前辈盛情,南惶恐无地”
近者京都有数生与古寺会宴,因说人有勇怯,必由胆气;胆气若盛,自无所惧,可谓丈夫。座中有一儒士自媒曰:“若言胆气,余实有之。”众人笑而不谈,忽有人说起长安凶宅曰大青面之鬼,言此宅旧址就在寺中,众皆变色,唯有此儒士面色如常,感叹一番,彼此宿去。
至三更,有月上,斜照窗隙,此人见衣架头有物如鸟鼓翼,翻翻而动。此人凛然强起,把剑一挥,应手落壁,磕然有声。后寂无音响。恐惧既甚,亦不敢寻究,但把剑坐。此公大骇,复出院外,见一青面之鬼自墙而出,气休休然。此人大怕,把剑前斫,厉声大喝,言语不似人言。
此人忙开院门,乃见众人与一干童仆明火候之院外,见此公惶惶之状,又闻院中厉声,众人无不绝倒。
盖因此公慌乱中,浑身除兜裆之侉,身上毫无片缕尔。
而后此人回屋,此壁下寻,惟见席帽,半破在地,如鸟动翼耳,乃好事者令人以一蝠戏之尔,蝠脚有哨,飞动好似鬼泣之声。
而墙面之“大青鬼”,乃是此人所乘之驴,以青色涂驴面,将驴首伸入狗窦尔,已斫口喙,唇齿缺破,此人乃是向晓因解:头入狗门,遂遭一剑,吾平生最爱打爆狗头尔。
众闻之,大笑绝倒,扶持而归。——《京都儒士》,皇甫氏戏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