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豆豆浑身是伤,头发也被冷汗彻底浸湿,汗水沿着鬓角的发丝滑落下来,滴在地上。她艰难地喘着气,费力地抬头看了南风瑾一眼,皱眉道:“我说,你来这么久不说话,该不会是专门来看我狼狈的样子的吧。要是的话你已经看到了,可以走了……”
南风瑾连忙摇头,沙哑地解释:“不,不是的。是灵儿她不懂事,你别介意。我这就放了你。”
米豆豆皱眉,抬起头防备地看着他,明显的不信。
南风瑾看着她苍白到毫无血色的脸,讪讪一笑,伸手就去摆弄她手上的锁链,然后苦笑一声,干涩道:“钥匙好像在灵儿那里,我忘了拿。”
米豆豆轻哼一声,不屑地偏过脸去:“无聊。”
南风瑾脸色有些难看:“是真的,我,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南风瑾一急伸手就捏上她的肩膀,瞬间疼得米豆豆爆了粗口:“你他妈的干什么!”
南风瑾被骂的一个激灵,反倒觉得迷糊起来。他慢慢地把碰到米豆豆肩膀的手伸直,然后握紧,接着伸直,继续握紧,反复数次,仿佛在回味着什么。
米豆豆拧着眉,简直要被他的动作猥琐哭了。这南风家的人,都是变态!
南风瑾喘着粗气,好热,好热,浑身被虫蚁啃咬般的难受。手也好热,刚刚她的肌肤好凉,好舒服。南风瑾猛地抬起头来,迷茫地看着米豆豆,英俊的脸朝米豆豆脖颈间凑了凑:“好香,你好香……”
米豆豆心里咯噔一下,突然冒出一个想法,又很快被她挥开。那南风灵,不会狠毒到对自己的亲哥哥下手吧!“喂,南风瑾,你冷静点。”
南风瑾只觉得自己现在难受的厉害,活了二十多岁他一直都潜心研究医术,对男女之事并无经验。虽也有更深露中,寂寞难忍之时,也都是自己解决了。医术上尚没有什么建树,他不允许自己被儿女私情迷惑。
正因为从未经历过,所以南风灵一给他下了迷情的药,他便这般把持不住。
咽了口口水,南风瑾的手刚碰上米豆豆脸,便控制不住似的低吟起来:“嗯,豆豆,你好凉,好香。”
米豆豆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此刻的神情,已经可以确定他这是被下了春药了。在心里忍不住惊呼,天,这南风灵到底是哪来的怪物,连自己亲哥哥都下的了手,疯子,都是疯子!
眼见着南风瑾就要吻上来。米豆豆连忙一偏头,躲过他的吻。可是却把自己纤细白皙的脖子暴露出来。
南风瑾迷醉地磨蹭着她滑嫩的脖颈儿,然后轻轻地,咬了一口。
米豆豆急得要哭了,该死的,难道自己真的要失身于此吗?她着急地大喊:“南风瑾,你冷静点,你现在是被下了药了,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喂!”
可不管她怎么喊,南风瑾都不为所动,甚至趴在她的脖子上允吸起来。米豆豆一个着急,看见南风瑾近在眼前的耳朵,硬生生就咬了上去,只把南风瑾咬出血来。
南风瑾猛地一疼,脑袋瞬间清醒了不少。他喘着粗气退开,蜷缩在密室的一根柱子旁瑟瑟发抖。“抱,抱歉。我可能,是中了药了……”
米豆豆眉头皱的老深,眼底的光晦暗不明。我知道你是中了药了,可是现在该怎么办。那个你口中单纯天真的妹妹,也太他妈狠了。
随后,米豆豆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不是太狠了,简直是狠到天怒人怨。你特么到底下的是什么药,为什么耳朵都差点被咬掉了那人不过片刻就能又迷了神智朝她扑过来。
米豆豆惊恐地大叫。可南风瑾仿佛一个字也听不进去,手忙脚乱地就要解她的腰带。米豆豆急得不得了,纤细的手腕不停的晃动着,用尽全力拉扯着束缚着自己的铁链。该死,为什么不能反抗,为什么自己这么弱!太弱了,真是太弱了。为什么只能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米豆豆,谁让你小时候不好好练武!
眼见着腰带要被解开,露出里面蓝色的肚兜。米豆豆急得几乎尖叫。她躲闪着南风瑾吻过来的唇,只觉得一阵绝望。就在她心里急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变身超级赛亚人的时候,身上一轻,南风瑾便那么颓然地倒了下去……
米豆豆皱眉:“是你?”
狭长的眉眼淡淡地挑起,紧紧包裹住身躯的一袭黑衣以及那黑色斗笠都掩不住来人一身的妖妖气气:“别来无恙啊……”
“废话,我看起来像无恙吗!”米豆豆气得破口大骂,“赵明诚,快救我出去!”
“呵呵。”只听来人沉沉一笑,赵明诚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拿下斗笠。黑纱飘过,露出了那狭长的眉眼,樱花般的唇。他缓缓走近,修长的手指对着那束缚着米豆豆的铁链轻轻一弹。米豆豆立刻觉得手腕一麻,只听一声清脆的声音,手上的铁环竟然就那么断了开来。
她双手无力地垂下来,没了铁链的支撑眼看着就要朝地上倒去。却落入一个微凉的怀抱,晕过去之前鼻息间全是淡淡的曼陀罗香。
再醒来时已是第二天黄昏,米豆豆下意识地起身,浑身的伤口却仿佛瞬间接到了通知,一个个张牙舞爪地叫嚣着不满。疼得她“嘶”的一声也龇牙咧嘴起来。
低沉的笑声传来,带着淡淡的磁性:“你还是乖乖躺着比较好。”赵明诚端着汤碗进来,此时他已褪下黑衣,换上了一身白色绣竹锦袍,三千青丝随意地搭在肩上,只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