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问鲁国公?
这是闹的有点大啊,还不如私底下钻了裤裆呢。
魏征消息灵通,知道这个刘树义的为人,抢占民田,霸占别人妻小,因为碍于他的身份,很多人不敢告诉皇帝。
话说回来,就是告诉皇帝也没用,朝廷里自然有一整套的虚词,可以搪塞过去。
再英明的明君,也不可能养的全都是直谏之臣。
“听见了么?我们少爷说了,公开审问他,怎么?你不同意?你魏征可是群臣的表率啊,莫非要存有私情,纵容这畜生?”
见吴迪不说话,魏征只得答应。
地点就在最近的府衙,可是区区一个四品官,怎么能审问的了鲁国公呢,起码也是宰相级别。
难不成让魏征去审问?
他在顾及皇家的脸面。
对刘树义,吴迪并非胡搅蛮缠,而是知道历史上这个家伙的作为,下场只有死。
堂外站了不少百姓,多半是因为新奇,居然审问要成为驸马的人。
魏征说:“无敌英雄,现在……”
他的话还没说完,吴迪就知道内容了,打断道:“没关系,你去告诉李世民吧,他用人不当,我就替他管管。另外,你们的人审问这个家伙,我不放心,就让我的人来审问吧。和珅。”
“和珅在!”
“今天你来坐堂。”
和珅可是位于军机首辅的人物,审案这种事手到擒来,更是对当中的猫腻了如指掌。
他坐下后,一拍惊堂木。
“威……武……”
“堂下所跪者何人?报上名来。”
刘树义那个不甘心啊,就算是英雄,也不过是三个区区的草民,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他们为国效力是应该的,但自己不能受到如此大辱。
他起身,挺起胸膛,镇定答道:“本国公姓刘名树义。”
“本官让你站起来了么?跪下!”
衙役们纷纷喊起‘威武’,加上和珅的惊堂木,吓得他哆嗦了一下。
刘树义脑子转了个弯,说:“你们没有官职,就没有资格审问我!本国公是陛下钦定的,就算犯了国法,也只有陛下才能审问,你们——”
和珅根本不理会:“来呀,给我大刑伺候。”
“你敢!我是驸马爷!”
和珅冷笑:“驸马爷?你个不死活的东西,就是皇帝见了我们家少爷,那都得以礼相待,你居然敢对少爷放肆,不打你还有天理么?”
“来人!给我打!”
几个衙役还有些害怕,所谓流水的官,铁打的兵,回头这三个人拍拍屁股走人,他们打人的衙役可吃不了兜着走了。
和珅左右看了一下,又看了看魏征:“怎么?本官说话没用?”
一位师爷低头问魏征:“丞相大人,到底是打还是不打压?那可是驸马爷,万一皇上怪罪下来,那我们……”
刘树义冲魏征大喊:“魏征!你是死人啊?!朝廷的脸面何在?本国公都要被这帮宵小责打了,你还坐在那里!你是不是人?!”
不说这话还好,说了这话,魏征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师爷,你就听这位和大人的吧,这件案子,本府不过问。”
和珅再拍惊堂木——啪!
“还等什么?给本官用刑!”
刘树义是彻底傻了,他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双手合十的求饶:“这位爷!不!这位大人,您行行好,可千万别动粗啊,我身子骨淡薄,受不住这些。”
现在知道受不住了,晚了。
正在衙役们要动手之际,从大门外传来了一声喊叫:“切莫动手!”
谁?众人抬头看去。
只见那人红袍加深,头戴紫金冠,一副王爷的气派。这人和刘树义长的还有几分相像。
和珅不慌不忙:“来者何人?可知本官正在审案。”
白起不由自主的摸住了剑柄:“少爷,用不用我拦着他。”
“不用。”
来人步入大堂,魏征也没有站起来迎接,看来官职不怎么样,但气势还是不错。
此人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刘树义,眉头皱起,而后对魏征说道:“宰相大人,久违了。”
“是刘公子来了,幸会。”
和珅冷漠的问:“本官在问你姓名。”
“不才,在下刘树艺。”
“什么?你也叫刘树义?”
“非也,艺人的艺,我与这位鲁国公乃是一母同生的兄弟。”
唉,过程有点漫长啊,吴迪都没耐性了。
朝廷里的事情就是复杂,左一个亲戚又一个亲戚的,最后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历朝历代都是如此。
和珅虽然精通做官和商贾,但在人情世故上,并不能做到完全得心应手,否则他也不会得罪刘墉和朱桂了。
要是刮刮乐给来个权谋大臣,比魏征和长孙无忌更强,那就爽了。
“兄弟?你也是官?”
对方摇头:“在下没有官职,但我们的父亲乃是刘文静,开国元勋,陛下所倚重的大臣。家有免死金牌,任何罪都能消除。你又是何人?胆敢审问功臣之后。”
和珅木讷了,免死金牌……这个东西可是万能的,比金子值钱百倍,有了它,只要你不是谋反,那什么罪都能开示了,奸淫掳掠,随便玩。
吴迪说:“和管家,你怎么了?”
“少爷,他说他有免死金牌,这可如何是好?”
白起提起宝剑,不屑道:“管他什么牌,照砍不误!”
牛,你是真牛,完全不要命的主。
这也难怪,先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