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丁海兰接到了电话通知,正赶上五一放假,所以周末有一场同学聚会,希望她能来参加,地点就是上次见面的那个宾馆。
丁海兰兴致冲冲地找到海东,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给了他。
没想到又被碰了一鼻子的灰。
上次海东那一堆顺口溜让她一直耿耿于怀,这次海东倒是没有再说什么顺口溜,只是无动于衷地从鼻子里往外哼了一声,便再也不言语了。
她搞不懂海东为什么会这样,大家同窗几年,尤其是高中时期,是长身体、长知识的青春正盛好时光,能在一起是多么好的缘分啊,有功夫大家聚在一起共同忆往事,展望未来,不是很美好的一件事么?
这怎么就值得一句“哼”,就完事儿了?
直气得丁海兰撅着小嘴不理他了。
时间很快,一晃就到了该聚会的日子了。
丁海兰特意和家里人打过招呼后,提前一宿住进了宾馆的包房里,早晨早早就起来收拾打扮,把那几件心爱的漂亮衣服穿来试去的,光在小脚在房间里的地毯上跑来跑去,显然十分的兴奋。
海东一觉醒来,看着眼前晃来晃去的小美女,双手枕在头后,一声不吭地面带着笑意看着她的表演,象是在欣赏着一场演出。
昨天晚上见到丁海兰不太满意的状态后,海东提前带她在宾馆内的游乐设施走了一遍,熟悉了一下流程,尤其是安全方面的注意事项。个别地方反复强调希望引起丁海兰注意到时候玩的时候要当心。
没想到这个酒店里有这么多好玩的地方,再加上精美的点心和应季的新鲜水果,丁海兰想起来走时,就已经很晚了。
在海东的“劝说”下,丁海兰不得不给家里人打电话通告了一下,为了准备明天的同学会,今天晚上就不回家住宿了。
这事是好事,海东心里高兴,就故意折腾丁海兰到很晚,反正明天不用早起,丁海兰就没有太在意,两个人在宾馆内玩得很兴奋。
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丁海兰发现上当了。
她早已浑身无力,洗澡后基本就精疲力尽了,正准备入眠时。海东钻进了她的被窝,然后她就在无力的反抗中又被折腾了许久、许久,……。
直到后来,她连胳膊、腿都抬不起来了,当时唯一能抬起来的是眼皮。她记得声嘶力竭地冲海东喊过什么,类似于求饶之类的话语,反正已经记不太清了。
最后是海东主动搂着她入眠的。
年轻人体力旺盛,早晨她醒得早一些,闲得无聊,又心痛海东,见他睡得香甜,就没有打扰他。下地后,找来要穿的外衣,试了起来。
没想到,这也成为了她日后的一个“把柄”,经常沦落到被海东借题发挥、数落不清的地步。
偶然发现海东醒了后在注视着自己,丁海兰不知怎地想到了昨天晚上的事儿,小脸刷地红了起来,转身跑到窗边,拉开了窗帘。
随着窗帘在轨道上滑过的声音,一抹清晨的旭日带着温暖照射在她的身上,透过飞扬着的长发,闪射过来的几点耀眼的太阳的光芒刺痛了海东的眼睛。
海东眯起眼睛,抬起右手挡着自己的眼睛,从手指缝隙里观察着眼前的尤物。
脑海中想到了一首歌曲:穿过你的长发的我的手。
牵着我无助的双眸是你的手,
照亮我灰暗的双眼的你的眼。
刚哼出声来,丁海兰一脑袋扎过来,趴在海东的身上,想继续听海东哼唱的是什么歌曲。海东忘词了,没好意思明说,只是拿眼睛瞄着丁海兰胸口衣服里面的真空地带。
丁海兰意识到自己里面还没有穿内衣,顿时羞红了脸,用食指按向海东的额头,下意识地另一手护着胸口位置,就要往后撤。
送上嘴边的肉,能让她跑了?
海东自忖精神状态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直接一个翻身把丁海兰掀倒在床上,拎着丁海兰的两只脚倒着背上站了起来。
可怜的丁海兰,全身仅有的一件连衣裙从下往上,不,是从上往下滑落了下来。在她无力的挣扎中,脱落了。
如此这般的深情,若飘逝转眼成云烟,
搞不懂为什么沧海会变成桑田。
……。
两个人在海东哼唱着的歌声中,开始了新一轮的甜蜜暴击。
……。
“起了个大早,赶了个晚集”,一边数落着海东,一边小碎步跑向电梯的丁海兰走得有点匆忙。
本来想早早起来,打扮得漂漂亮亮、精神抖擞地参加同学会,结果被海东给捣乱弄得紧张兮兮,到最后还得早饭都来不及吃跑下楼来。
她要到二楼的宴会厅去报到,然后上交每个人一份的“份子钱”。
丁海兰忽视了一点:别人坐电梯是从下往上来的,只有她一个人是从上往下来的,电梯门打开的一瞬间,站在电梯口的几个人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丁海兰呼叫一声,扑向其中的一人,这个人是她当年的死党。
这一晃,二年多没见了,她的死党自从没有考上大学后,就消失了一起,丁海兰常想起她,无奈找不到人,也没有办法。今日第一个就见到了死党,当然十分兴奋。
众人拉着丁海兰大家一起唠了起来。这期间不断有人上、下端祥着丁海兰,没有言语。
丁海兰忘了一点,她略有疲惫的身体已经深深地出卖了她。她现在走路的姿势与往常相比,略有点不太一样。
有过经验的人都会知晓,哪有丁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