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印度合建药厂之后,通过在澳洲的代理公司,大量的廉价药源源不断地通过网络和其它非正式的渠道向国内渗透,但毕竟不是拿到合适批文的正规药。现在只是来源稳定了一些而已,眼下迫切需要做的是稳定的局面。
所以,海东派出了一个工作组,开始筹备申请国标许可证的事宜。
工作组进京送材料的前一天,海东特意抽出空来陪大家吃了一顿饭,没有选在丹妮的宾馆,而是特意选了一家五星级的酒店。
诚意满满。
大家吃好、喝好、玩好后,海东再一次表达了对这件事的厚望,众人都有所领略,话不多说,早点休息,次日启程赴京去办相关的手续和批文。
一切都还顺利,几人从京里回来后,做工作汇报时信心较足,说是等一段时间批文就能下来,海东刚刚提起的心终于可以落下去了,很高兴。
但几个人,在屋里迟迟不想走,有些话欲言又止。
海东看出了端倪,主动提问,“有什么事瞒着我?直接说吧?我今天高兴,什么事都能答应你们!”,海东核计无非是涨工资或发奖金什么的,可以考虑的。
然而,他们几人的一席话让海东高兴的心脏又沉重地落了下来。
在京里递材料时,有人在接待他们时顺嘴说了一句话,让这几人忐忑不安起来。
“前二天有个公司递过来的材料和你们的相仿,药材名称一样,公司名称与你们也就差一个字,是印度那边来的。”
他们细打听之后,记了下来,这次直接回复了海东。
他们查询的结果是凌汉东的买卖。
怎么到处都有他的影子?海东郁闷。
查来查去,还得查印度那边。通过辛格的了解,海东得知了事情的大概真相。
真相只有一个:凌汉东把与辛格合作的商家都请了过去,直接报以同样的价位,也要求做中华区的代理。
由于辛格的马虎,跟几家签约时没有签唯一代理的限制。结果厂家和商家两边给的价格一样,谁有量让谁卖,做买卖的天经地义。
海东比较郁闷,这个凌汉东是诚心跟自己的买卖过不去。到时候业务量起来了,有他没我、有我没他,很难搞的。
产量只有那么多,他那边全吞进去,这边签的合同就要落空,一来二去的商誉不保,何来的生意?
海东开始由郁闷改成了气愤,“还让不让人好好地做生意了?”。
看来“老虎不发威,有人永远拿你当病猫!”。海东暗忖着。
“这个凌汉东早晚是佣祸害,得该动一动他了。”
有了这个信念之后,海东开始筹划收拾凌汉东了。
不想斩尽杀绝,还得打痛他,得费点功夫研究。
“收拾他还不容易?直接派人过去一枪崩了他。”
二胖忿忿不平地说道。
“就知道杀、杀杀,直接扔个炸弹过去更容易些,这么多的仇人,以后都杀了?”
海东不愿意做野蛮的事,能收伏更好,否则树敌太多,最后是树大招风,哪天再把自己给折了进去,得不偿失。
大明白他们从非洲回来的路上就是遇到了不测。现在风平浪静的,如果当时再开杀戒,指不定现在还在擦谁的屁股呢。海东如是说给二胖听。
这家伙还是觉得不痛快,不过这次没有再顶嘴。
那边相安无事,全仗着矢村尽力帮助。这是很正面的例子。
一想到这些,海东更坚定了自己原来的想法,于是逼着大家想办法解决这个事。
重点在于收伏凌汉东,比弄死他要复杂得多,“考验大家智商的时候到了!”,海东一宣布,大家都摇头走开了。
烫手的山芋,谁接谁笨蛋。
过了几天,有个“笨蛋”主动找到二胖,说有个计划要汇报给海东。
二胖首先轻蔑地打量着这个人,迟疑了半天,最终把海东给请来了。
钱炳祥,首都外国语大学的应届毕业生,因为研究印度所以把他召来了。家是广xs区的,贫困地区,唯一的爱好就是攒钱。人送外号“钱饼子”。
手里有一块钱能攥出汗来的那种人。
在二胖眼里,到这儿来上班的大学生,都是奔着“钱途”来的,高薪供养着的都是好钱的主儿,为了钱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这个钱饼子就是这种人。
海东一行人坐在地下室的会议室里,一群人死盯着钱饼子,不相信的目光里透着几丝狠劲儿。他们不相信一个书呆子能比他们这些从刀尖、弹雨里滚出来的人更有能耐。
钱饼子有点紧张。
“在我谈到计划之前,我想请问一件事,我要是被政府抓起来了,你们能救我出来么?”
二胖他们不出声了,纷纷把目光集中到海东这边。
海东略一沉思,答复到:“最好提前跟他们打好招呼,这样省事一些。理论上可行!”
“那要是很严重的事情,比如说,比如说——贩毒?”。钱饼子这一席话,让二胖差点没钻桌子底下去。
“什么玩艺儿?你要贩毒?你想玩这么大,干啥?”,二胖急了。
“我们可以为你事先打听一下,先问问可以。”
海东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他想听详细的方案。
“事情是这样的,我发现凌汉东的儿子有贩毒的习惯”。
众人开始大眼瞪小眼了,这个情报还真的不知道。
“凌汉东是反对他儿子做这事的。他儿子不听劝,在和药厂合作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