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锵”的一声,张捕头身后的捕快纷纷抄出家伙,直接将陆鸣包围了起来。
“大哥!”
陆心吓得脸色一白,正想要冲进去的时候,立即被旁人的人硬生生地拉住。
“姑娘你别过去!危险!”
“大哥!大哥!”
“陆心别怕,他们凡夫俗子,还伤不到我一个童生。”,陆鸣投以微笑。
陆心听到这句话也放心了不少,可是她的脸色依旧不好看,如果不是被别人拉着,她早就冲上去跟他们拼了。
张捕头捂着脸,大声喝道:“小子!你是童生又如何?我也是童生文位的捕头,手掌捕头牌,禄从九品,你敢打我,便是以民打官,以下犯上!来人,将他押向衙门,交由知府发落!”
“是!”,众捕快齐声应道。
张捕头又从怀里掏出一个腰牌,此物是一件文宝,只需将才气注入其中,便可触发其中的战诗词。
“我现在以捕头的名义,控诉你殴打捕头,现在,我要将你押解衙门,你若是不想罪加一等,便老老实实跟我走一趟。”
“好!我可以跟你走。”
陆鸣指着白姑娘说道:“那她的损失你又怎么算!”
“你自身难保,还敢在此叫嚣,来人,带走!”
“谁敢动我!”
陆鸣厉声一喝,顿时一股庞大的才气激荡而出,犹如狂风一般呼啸大作,众捕快无人敢近身。
张捕头脸色大惊:“这小子明明是个童生,怎么会有如此强大的才气!哼!一会见了知府,告你以民打官,让你坐几天牢房吃几天饭,看你还敢不敢嚣张!”
陆鸣回头对陆心说道:“照顾好白姑娘,我去衙门一趟很快回来,我是童生,是有功名的人,他们不敢胡来的。”
陆心没有说话,而是乖巧点点头。
“你们愣着干什么?不是要带我去见知府吗?带路呀!”
“小子,你很猖狂!弟兄们,带走!”
“走!”
陆鸣随着张捕头走后,众多人立即围了过来指指点点,也有人在安慰白姑娘,让她不要灰心丧气。
与此同时,在不远处的一个阁楼上,正好有个读书人注视着一切。
无巧不巧,此人正是进士苏愿。
“陆鸣倒是血气阳刚,没想到竟会为了白姑娘而打捕头,天底下能有这个胆子的人还真不多,要是每个读书人都能像他一样,我们也不必那么辛苦了。”
苏愿轻摇折扇,轻轻饮下一杯清酒。
“主子,我回来了。”
身后一人走了过来,正是薛江湖。
“你回来的正好,让你办的事儿可办妥了?”
“回主子话,属下已经去乌县查过了,乃是乌县萧家的童生萧子风所为,他对白姑娘一见倾心,想娶她为妻,遭到了拒绝之后便霸占其田地要挟。”
“某天,萧子风与她爹娘起了争执,不想因为喝了酒上头,失手打死了她的爹娘。”
“失手?”,苏愿目光一寒。
“命案发生之后,萧子风花了些银子买通了官府,让当地知县不接受白姑娘的诉状,这一点,属下去查的时候,县令已经招供了。”
薛江湖说着,掏出了一张签字画押的罪证。
“这个贪官,真是罪该万死!”
苏愿愤怒道:“你立即把这张罪证送到知府那里,快去快回!”
“是。”
薛江湖轻轻到头,退了下去。
…………
太源府衙门。
“跟我来吧!”
张捕头没有带陆鸣去正堂,而是左转右转之下,到了牢房去。
“牢房?你带我到这里干什么?不是说,要带我见知府的吗?”,陆鸣问道。
“可笑!知府是你想见就见的?”
张捕头哈哈狂笑道:“到了这里,可就是我们说得算了,乖乖进去坐几天,你放心,我会好吃好喝招待你,若是不从,呵呵……你再打我一下试试?”
陆鸣闻言顿时被气笑了:“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你以为到了衙门,我就不敢打你?”
“我告诉你!这是衙门!”,张捕头大喝道。
“哎哟我好害怕啊……为什么我的手会止不住的发抖啊?为什么到了衙门我就……我就……”
“好了别嗦了,进去吧!”
“我去你大爷!”
陆鸣一巴掌直接扇了过去,但是张捕头这次有了防备,挥起大手抓住了陆鸣的手臂,厉声喝道:“你以为我还会……”
可是话没说完,陆鸣一脚踹出,直接踢在了他的肚子上,只听“哇啊”一声,张捕头顿时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这叫声东击西,懂吗?”,陆鸣笑道。
“你……你……”
张捕头气得脸色通红,对着身边的捕快喝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给我上!”
“你们可想清楚了,我是童生,有功名的人,你们无缘无故拘我入牢,就是滥用私刑,凭此罪名剥了你们的皮都不过分,还敢动手?”
“这……”
众捕快闻言纷纷变色,他们只知道服从命令,但是却没有考虑这个后果,现在被陆鸣点醒,哪里还敢乱来?
“衙门是正大光明严惩贪官污吏的地方,不是你们这些捕头一手遮天的工具,识相的带我去见知府,如若不然……”
说到这里,陆鸣一拳砸在墙上,只听“怦”的一声,出现了一个拳头大的坑。
童生养才气可以强身健体,以他神府中磅礴才气的滋养,陆鸣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