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让我贴靠,在我拳下,无人不倒!”
羊角劳厉声斥道:“好大的口气,找死!”
怀以却是想起了什么,猛地脸色一变,脚下发力,可还是迟了……
好似有一阵狂猛暴乱的风,忽遽地自北面卷向西南角。
经过酒楼中间的软榻上,已经停下的素琴被风拨动,发出一阵凌乱的弦鸣,宛如无数把剑交击发出的崩裂声。
在这阵琴声里,贯穿始终的是不绝于耳的拳头打在肉上的声响,“啪啪啪啪啪啪啪”,节奏分明的七声,由北到西南,随风而进,刚好拍子打在了曲调上,竟让所有人都好像听到了那句歌:“大风起兮云飞扬”!!
香炉的烟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给拉扯的横向西南,一去不回!
羊角劳躺在方才站着的地方,胸口凹陷了进去,骨头折了,胸膛里的脏器倒是没有破损,但也起不了身,嘴里吐出血来,已疼得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