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果然松动了。
就在这时,一名穿着宽大和服的男子走了过来,用蹩脚的中原话问道:这是在做什么?
向井大人。管事连忙恭敬行礼,是这位钟供奉要出门,小的们担心供奉大人的安危,便想劝两句
放肆,供奉大人的行踪还要跟你们报备吗?退下。向井喝道。
是。管事及一众护卫领命退下。
向井大有深意地看了钟鸣和钟蘅一眼,随即抬手道:钟供奉请自便。
钟鸣冷冷看了回去,而后迈步离去,没给他个好脸。
钟蘅对向井十分警惕和忌惮,见状便冲他点点头,然后飞快转身回去。
向井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关上院门,转而冲一名东瀛手下使了个眼色。手下立即转身出去,没过一会便回来复命:钟鸣已经走远了。
那就好,看好了外面,别让任何人进来。向井大有深意地吩咐一句,而后直接纵身翻入钟蘅院中。
钟蘅一惊:向井大人有什么指教么?
指教?向井意味深长道,倒也可以说是指教,就是不知你那少族长可曾指教过你?不如让你看看是我指教得好,还是你那少族长指教得好?
你!钟蘅大惊万万没想到这东瀛人竟是个色胚,你这无耻之徒,滚出去!
还未指教姑娘,我怎么舍得滚呢?向井轻浮道,随即猛地上前抓住了她。
钟蘅尖叫一声,欲放蛊对付他,却被向井看穿意图,竟是直接狠毒地掰断了她的双手。
美人辣一些够味,可太毒就不好了。向井语气温柔,忽略他做的事,还真像一个体贴的情人。
钟蘅痛的脸色煞白,豆大的汗珠不断沁出,牙齿都在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