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恪不知不觉贴近顾长安娇艳的双唇,亲上她的一瞬间,那柔软又真实的触感让他心旌动摇,于是毫无章法地加深了这个吻……
顾长安是醉糊涂了,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有点热。
当她被什么重物压住时,想反抗却没有力气。
她想她是喝多了,居然觉得自己和周恪滚起了床单,后来两个人还在龙榻上滚得热火朝天,而且感觉还很真实。
温大用就守在随安堂外。
只因主子爷下了命令,他们无需伺候,今天晚上爷要同顾太妃说正事。
没有万岁爷的命令,他当然不敢入内。
所以当皇上和顾太妃喝酒的时候,他就担心会出事。
事实证明他的担心不假。
里面传来的动静,在在印证了他的担心,偏偏事情已经发生了,他现在闯进去也改变不了米已成粥的事实。
这晚是栖星当值,也听到了里面的动静,她狠狠瞪着温大用:“都怪你!”
如若不然,也不会被顾太妃抓到这个机会,占了皇上的便宜。
皇上的清白,最后居然被顾太妃给毁了,老天爷不长眼。
“怎么怪我?是皇上下令不准我们进去伺候,现在出了事,你竟然怪我?”温大用也是痛心疾首。
他也不想这样,可是皇上确实被翊坤宫那位占了清白之身,这个事实谁都改变不了。
栖星闷声道:“我们防了这么久,最后还是这样,你说以后皇上会怎么做?”
难不成要把顾太妃收入后宫吗?
可是皇上的威信才将将树立起来,这个时候让顾太妃进后宫,这不是让那些信任皇上的大臣们心寒吗?
这位不是旁人,她是顾太妃,先皇的女人!
惜花则站得比较远。
因为养心殿是皇上的地盘,虽然她想就近伺候,但是温大用那厮以皇上的名头压她,所以她只好远远伺候着。
当她等了许久还没见太妃娘娘出来的时候,心里着急。
她正想就近一些,栖星却突然朝她走来,拦住她的去路:“时辰不早了,你先去歇着,太妃娘娘和皇上正在商量正事儿,一时半会儿走不开。”
没法子了,木已成舟,也只能睁眼说瞎话,以免让惜花坏了皇上的好事。
这都怪顾太妃自己,送上门来,皇上也只是把握住了机会。
指不定得到了之后,顾太妃对皇上就再也没有吸引力。
“好吧。”惜花不太相信。
就算要商量事情,非得这个时候吗?
她作势欲离开,却趁栖星不注意的时候突然靠近寝房位置。
栖星没想到惜花会使诈,等她想阻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
惜花才靠近寝房,就听到里面传来的异样声响。她脸色剧变,就想冲进里面,温大用忙拦住她:“太晚了,你现在进去也来不及……”
惜花气红了双眼:“你们怎么能这样?”
这不是把娘娘往火坑里推吗?
娘娘怎么就这么糊涂,居然会被皇上占了清白的身子,以后娘娘还要怎么嫁人呐?
温大用只管拦着惜花,至于惜花说什么、骂什么,他只当没听见。
里面的两个人一个意识没那么不清醒,但醉糊涂了的顾长安确实冤枉。
翌日,当她全身酸痛地挣扎而起时,还很茫然。
直到她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她循着那人的视线看去,却是周恪,而且他还光着上半身……
“你……”她一开口,声音沙哑得不行。
周恪的视线停留在她胸前位置,她觉得胸前凉嗖嗖的,低头一看,顿时大惊失色,她手忙脚乱想遮挡自己胸前的风光。
这一幕,取悦了周恪,他唇角微弯:“有什么好遮的,不只看过了,还碰过了。”
顾长安恼羞成怒,随手拿起枕头甩向周恪:“周恪,你这个混蛋!”
她怎么会干出这种糊涂事?
“朕记得很清楚,昨儿个是你主动对朕投怀送抱。当时朕喝多了,不知道是你。若知道是你,朕绝不会碰你。”周恪睁眼说瞎话。
他当然知道这是顾长安,只是以为在梦里,所以才放肆了一回。
其实昨儿个在中途的时候他就酒醒了,实在是这种感觉太过真实,但顾长安却是醉得糊里糊涂,并不知道她在做什么。
他也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明知这是错误,却还是从了自己的心。
“不可能!”顾长安也不是善茬。
昨天晚上的事她一点也不记得,她怒道:“我、我知道了,一定是你肖想我许久,你就在酒中下了药,好趁机对我下手对吧?周恪,你好阴险!”
“朕后宫有三千,想要任何女人都只是一句话的事,何需做出这种事?倒是你说心悦朕,昨儿定是你想灌醉朕,是朕上了你的当。”周恪矢口否认。
顾长安怒道:“分明是你对我下的药,我、我要找人评理……”
对了,伺候周恪的那些近侍呢?他们不是最不希望她祸害周恪吗?关键时刻那些人死去了哪里?
她匆忙找衣服来穿,发现自己的衣物居然都被撕烂了。
她冷眼看向周恪:“你这个禽丨兽!”
“别看朕,是你自己撕的。”周恪毫不心虚。
顾长安才不相信自己会做得出这种事,她哪有那么凶残?一定是周恪在撒谎。
她裹着被子坐回榻上生闷气,周恪见她安静下来,很不适应。
他命栖月送了衣服进来,栖月正想服侍顾长安更衣,却被她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