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小姐!”环儿缓缓从地上起来,不卑不亢地模样,极其镇定自若。
“去休息吧!我若是不叫你,便不必过来了!”离幸打量着环儿,随意地说了一句,眸色清冷。
环儿面部微动,似是想要说什么,终是没有开口,朝公冶景行和离幸深深屈膝行礼,“是,奴婢告退!”
环儿后退两步,才缓缓转身离开,倒是中规中矩,没有一丝差错。
而环儿才刚刚转身,便知听到传来离幸漫不经心地声音。
“丞相府最是注重名声的,若是人多嘴杂,传出什么风言风语来,想必母亲这般注重规矩礼教之人定然不会轻易放过人云亦云,惹是生非之人。”
离幸肆无忌惮地打量着环儿,很是云淡风轻的说道,对于环儿的撞破,没有一丝着急,反倒是极其镇定自若,虽是轻飘飘说出的话,却无形之中给人一种浓浓的压迫,不得反抗,只得顺从。
环儿身形明显一顿,环儿再怎么镇定自若,再怎么从容不迫,在离幸这样的贵女面前,无论如何也是要逊色的。
环儿转过身来,低着头,朝离幸深深行了一礼,随即才走出门去,又将门细心的关上,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
“就这么放过她了?”
离幸没有既没有处罚那环儿,连责骂都没有一句。公冶景行难免有些轻佻眉眼,面色柔和地看着离幸,很是随意地说道。
“不然还能如何?难不成还真杀了她!”
离幸漫不经心地轻笑了一声,淡淡开口说道。
公冶景行弯唇一笑,眼中一片情深,“你对你身边的人倒是仁慈!”
离幸却是弯唇笑了笑,笑意不达眼底,只是淡淡地说出一句,“她可不是我身边的人!”
“什么意思?”公冶景行峨眉微蹙起来,朝离幸缓缓出声问道。
离幸似笑非笑地看着公冶景行,朱唇一勾,缓缓开口,“前些日,母亲将她派到了濯尘园伺候我!”
“姨母的人?”公冶景行明显有些诧异了,他突然想起来,好像是听宁暮起说过这么一句,姨母将离幸禁足,还派了人到濯尘园。
只是没想到倒是被公冶景行给撞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