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没有暗器,什么都没有。
不,一种味道慢慢飘出门。
血味。
秦苍听见微弱的喘气声。
“师……师父!”
就着并不明亮的灯光,一个修长的身影倚在竹椅上。秦苍跑过去,这次她看清了,从屋门口到竹椅下,全是血!椅上的毯子已快染成黑色,夕诏白色的衣服更像是在红色染料里泡过。
“师父?伤了哪里?还能动吗?”秦苍觉得自己全身的血都往脑袋上涌,太阳穴突突直跳。她看着夕诏,咬着牙,尽量让恐惧不冲破牙关侵袭至暗之夜,用仅存的理智问对方。
夕诏半睁开他的狐狸眼,露出一个有些抱歉的微笑,声音虚弱:“苍儿,我好像错过你的生辰了。”接着,整个人就向后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