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历史之上,糜竺对一无所有的刘备青睐有加,司马寒顿时若有所思,再看着糜竺此时大半精神,都在金青之气的太史慈身上,不由就是一笑:“原来如此,却是看太史慈气运不凡,有心鉴定一番?”
“说起来,就算这时是外来,但若是有着青气命格,又有着成事之机,只需承诺事后给他糜家一些甜头,未必不能提前收服这糜竺?”
“那么……不如先看看他有什么要说的,若是能够达成一致自然最好,若是实在不能收服……那时再杀也还不迟!”这样想着,感觉着杀意渐渐淡了下来,司马寒就出口问着:“既然子仲慧眼识珠,在下也就不再隐瞒,我等却非陶商、陶应了。”
“这还有几分坦诚!”糜竺听了点头,又说道:“我看你们气质非俗,不是一般人等,为何要替那笮融行事?”
“笮融?”司马寒听着奇怪,转念一想,不由失笑:“笮融算什么东西?能得我二人为属下?”
说着,见糜竺不信,又笑道:“子仲别不信,若我真是笮融所派,何不先将二位公子绑架,勒索陶谦一番,再派出冒名顶替之人?”
“这……”糜竺闻言,一时没有反应,就说着:“或是事急从权?”
“哈哈哈,子仲真是不信?”见糜竺还是那表情,司马寒面色一寒,不屑道:“你不信也得信!”
“哼!”糜竺听了,冷哼一声,“好个贼子!我好言劝你,居然还在此大放厥词,就不怕我将你这事告知州牧大人?”
“哦?”司马寒笑道:“子仲这样紧紧相逼,哪有一丝好言相劝之相?你要告知陶谦,就不怕我在此杀了你?”
“哈哈,你杀我?”糜竺好像听了一个笑话,当即一招手,立刻门外人头攒动,涌出刀斧手一拨,将司马寒两人团团围在中央,只等糜竺一声令下,就要一拥而上,将两人剁为肉酱。
见着这情况,太史慈不由懊恼道:“主公!都怪末将通报不利!”
“唉……可惜了!”司马寒见着这一圈人,也是懊恼,就对着糜竺苦笑道:“我这秘密,暂时还不能泄露,子仲,得罪了!”
这话一落,司马寒就与太史慈相视一笑,同时内脏发力,全身筋骨顿时一阵抖动,立刻就传出嗡嗡雷鸣之声!
“武道大成!”糜竺见了,顿时大惊,再一眨眼,就见着司马寒身影如雷动,几个呼吸之间,府内培养多年的刀斧手仿佛稻草一般,一个接一个的倒下。
“这可是我糜家私兵,每一个都极为难得啊!”
看着只是片刻,包围就被司马寒冲杀出一个空隙,糜竺心中都在滴血,连忙大声喊道:“住手!快快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