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往上房去后,谁知黛玉走来,见宝玉不在房中,因翻弄案上书看,可巧翻出昨儿的《庄子》来。看至所续之处,不觉又气又笑,不禁也提笔续书一绝云:
无端弄笔是何人?作践南华《庄子因》。
不悔自己无见识,却将丑语怪他人!
写吧,也往上房来见贾母,后往王夫人处来。
真的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
这与黛玉存在一些芥蒂的薛宝钗、袭人为了收伏宝玉,施展了撒娇含嗔、忽热忽冷的手法,使宝玉陷入苦恼之中。把宝玉折腾的事欲仙欲死。
宝玉只能去看庄子,从庄子思想中去寻求解脱,以为不论哪一方面都应弃绝不顾,才能怡然自悦。
于一时愤激、“逞着酒兴”写出来了皂白不分、是非不明之言。
黛玉能怎么办啊,黛玉也很无奈啊。
我居然沦落到妖艳贱货之流了。我,林黛玉,一个普遍看红楼的人都喜欢的齐女奇,请让我安安静静的做个林怼怼,让我离那些妖艳贱货远一点。
所以黛玉作诗相讥,说他“无见识”,不能知人,因为把黛玉混同钗、袭,都说成是“张其罗而邃其穴”、“迷惑缠陷天下”,这正证明自己已受到别人罗穴的“迷惑缠陷”。
说出这样诋人“丑语”来的人,正应该知道“自悔”才是。黛玉出来反驳,因为黛玉与薛宝钗、花袭人、麝月,绝非等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