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紧张地缩了缩,白雪将头立刻埋进火云枭怀里,耳边甚至还有他压抑过后的闷哼声,下一刻,她的耳朵也被他含在嘴里,反复舔吸,“雪儿,你真是只妖精。”
他低喃,快速地在她身体里刺入,白雪简直快疯了,身体剧烈地颤抖,好似只有紧紧抱着他,才能承受所有的快意。
客厅内,蔚依却很迷惑,望着空荡荡的地方,她不禁怀疑刚刚听到的叫声是不是错觉。
门,开了一半,蔚依正往那里走去,就见团宝扑在她眼前,翅膀挥呀挥,小脸却憋红了一片,“妈咪,你别去!”
“怎么了?”蔚依疑惑,看到许莫名其妙的样子,她眨眨眼,表示不解。
而团宝要怎么解释?就在刚刚它灵敏的耳朵早就听到门外发出的声音,女人的娇吟,男人的低吼,哪怕那人刻意布了结界,可那声音,还是一字不漏地传到它耳朵里了。
再者,妈咪上次好像就可以看透结界里的世界,它就更不能让她纯洁的妈咪看到那些shí_bā_jìn的画面了。
蔚依还在纳闷之中,门外的白雪早已慌得开始捶他,时不时回头看向半开的门边,她低声求饶,“停下,会被看到的,火云枭,你停下!”
而他仅是勾起嘴角,火热的唇擦过她的颊,他低声一笑,“被看到,不是更刺激么?我记得上次在办公室里,我们就玩得很尽兴。”
有些记忆袭入脑海,白雪红了脸,哪怕她平日里一副女强人的样子,可面对阴险狡诈的他,她毫无应对办法,就好像第一次她误打误撞进了他的怀,便被他死死压在宴会的角落里夺走了初次……
她该是恨他的,面对如此冷酷又无奈的他,她怎能不恨?
可事后,他抱着她,那般神情地吻着,每一下就好似在思念着某个人,她的心便开始动摇了,以往觉得那些陷入恋爱的女人很傻很笨,倒是没想过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
白雪被他抱着,上身亦是一片凌乱,感觉到蔚依的再次靠近,她拧着眉,浑身吓到僵硬之际,他忽然抱着她往旁边的墙壁靠去,一根方形石柱挡住了彼此的身影,白雪庆幸自己砸钱买了套山间别墅,四面环山,少有人烟,而此时,她同他姿势尴尬地出现在光天化日之下,竟有种野*-*战的感觉……
终于,火云枭察觉到她的不专心,不悦地扣紧她的tun,白雪差点再次叫了出来,杏眸迸射出明显的怒意,却见他脸上染了邪魅的笑意,“在想什么,还是说……你想被她看到?”
终于懂了,敢情刚刚他说的一切都是吓她的,正好,她白雪也不是吃素的,抬起头,她无畏无惧地反讽,“是又怎样?你敢吗?”
火云枭挑起眉,倪向她,淡淡一笑,“你觉得……谁会不敢?”
的确,哪怕是做这种事他都是只是扯下了拉链,连皮带都未解开,再看她,衬衣被扯到胸下,露出黑色文胸和粉色蓓蕾,此时他低头,邪恶地咬着她的敏感处,嘴角邪肆得笑。
恶魔,绝对的恶魔!
白雪苦着脸,忽然搂住他的脖子,她咬牙道,“我不敢,行了吧?你要做就快点,我还有事!”
敢这么明目张胆地跟她呛声,这女人愈发长进了!
火云枭冷笑,存心不让她如意,不紧不慢地节奏,硬是让她到了几次,他才尽兴。
蔚依在沙发上睡着了,想着白雪估计是外出买东西了,她正好也想一个人安静安静,就这么窝在沙发上,一闭眼竟就睡了过去。
白雪整理好衣衫回来,见到这番景象,侥幸地舒了一口气,也不管身后吃饱喝足的男人,她直接去了卧室沐浴。
哗啦啦的水声刚起,浴室的门又被某人强行打开,白雪根本无力了,正要吼他,却听他咬着她的耳朵低喃,“你不想吵醒她吧?”
那无赖的样子,气得白雪直磨牙,火云枭却心情大好,脱了衬衫,他将她扯进怀里,一并拧开热水器。
白雪挣扎之际,他先一步按住了她的手,“乖,好好洗澡,我可没那么多精力了。”
刚刚的确好像很多次了,可对于他……白雪倪了他一眼,抓到一丝类似疲惫的痕迹,便开始肆无忌惮地嘲讽,“我还当你是一夜七次郎呢,原来也会累啊!”
哪次他有问过她的感受?又有哪次不是撕了她的衣服直接就来的?
难得碰到如此疲惫的他,白雪肯定是要扳回一城,总不能每次都是他欺负她,那多亏!
可白雪到底是小看了对手,胜利的笑容还未绽放,某人早已兽性大发,将她推倒在浴池里,“小雪儿,你看不出来我的怜香惜玉么?”
哪里是累了,不过是怕她体力不支,他才忍下了剩下的火,如今见某个小女人还精神奕奕地质疑他的能力,火云枭表示必须得证明一下自己。
什么叫惹祸上身,什么叫祸从口出!
白雪真的是怕了他,三番两次被按在浴池边上惩罚,她最后连走路都会脚酸。
而床上,火云枭挑起眉梢,对她勾了勾手指,“过来。”
白雪立马摇头,见他拢起眉,忙解释,“蔚依还睡在外面,我总得出去跟她说说话,她和男朋友好像出了点问题。”
这个话题似乎引起了他的兴趣,火云枭嘴角微勾,问道,“什么问题?”
白雪莫名有些不高兴,转身只回,“我怎么知道!”
哟呵,小女人又是在闹什么脾气?
火云枭自顾自在床上眯了半天,灵敏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