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要想爬上王妃之位,必须抬高出身,萧朝贵经过深思熟虑,最后选定了御史大夫侯明昊作为秋月的义父。经他引荐,两人在侯府会面,还特意请了朝中几位有名望的官员见证。
为显隆重,秋月特意退去偏房换衣服,只见侍女捧上来的是一件大红凤褂,与喜服有些相似,见她犹豫踌躇,那侍女适时提醒道:“这是统领大人亲自为您挑选的。”
她轻轻捏起一角,布料入手软滑厚实,刺绣精致逼真,质地样式比自己这身紫色云锦宫裙还要好,一看便知价格不菲。
秋月换上衣裙后,由两名侍女搀着,缓缓从屏风后走出来,
一声“久等了!”娇柔婉转,荡人心魄。
厅中的谈笑声戛然而止,所有的目光聚焦在那个声音的主人上。
若说平日里不事装扮的秋月像极了池中一株亭亭玉立的新荷,花瓣带露,楚楚动人。而此时,一身红装的她,美艳绝伦,媚骨天成。
萧朝贵起身过去扶她,厅中的客人这才发现,一向不喜赤色的萧统领今日穿了一件大红色的氅袍,咋一看去,两人如同一对大婚的新人。从旁人震惊的眼神中,秋月有些明白了萧朝贵送自己红衣的目的。
走到侯明昊跟前后,秋月屈身跪下,盈盈一拜,接过下人手中的鲜茶,递到他手中,叫了一声“父亲”
侯明昊连忙喝了茶,脸上露出喜色,倒不是为认了她这个雍王府侧夫人做女儿高兴,却是因为攀上了萧朝贵萧统领的关系而感到激动。
这时,侯夫人领着一双儿女过来了,用糕饼撺使着他们叫秋月姐姐。
两个宝宝很懂事也很听话,仰着胖乎乎的小脸甜甜地叫了。
秋月满意地点点头,伸手想去摸摸这对小家伙,却被无情地避开。她一脸尴尬,只勉强地笑着,从袖间拿出金镯子放到侍女托着的木盘上,道:“这是我赏给弟弟妹妹的见面脸,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
“还不快谢谢姐姐!”侯夫人满脸讨好似的笑。
小家伙们憨态可掬地朝她行了个礼后,拿着糕点跑到后面玩去了。
侯明昊夫妻也拿了一些礼物回赠给秋月。
马车上。
“谢谢你替我安排得这般妥当,定是费了不少心思吧!”
“感谢二字不过是上下嘴皮子一碰就完事,你若还想以后我给你办事,就得拿出十足的诚意!”
“你……想我怎么谢你!”?一双翦水秋瞳,蒙上了一层水雾,菱口微张,魅惑至极。
“小妖精,明知故问!”萧朝贵声音沙哑,其实他早就想把她按在身下好好疼爱,一直隐忍到现在,几乎快要爆裂开来。
云雨初歇,衣袍散乱的萧朝贵摩挲着怀中女人的裸背,一脸满足和得意。说起来话也有那么一丝漫不经心的意味:“雍王很久没有去你房间了?”
“不好么?”她似乎还未从情欲中抽离出来,说话时还带着颤音。
“我当然恨不得你只属于我一个……”萧朝贵一想到她在其他男人床上承欢的情形,心情便跌落至谷底。
“看来你也有过不少女人吧!”秋月说这话时连她自己也不知是何居心。
“你说的没错,包括你确实有过三个”萧朝贵狡黠一笑。
“说来听听。”秋月随口一问。
“一个叫秋儿,一个叫月儿,还一个你,名叫秋月!”萧朝贵将怀里的人紧了紧,信口胡绉道。
“可你…”秋月笑得花枝乱颤,尔后,欲言又止。
“你是想说我技术为何如此娴熟吗?”萧朝贵替她说了下去。
秋月害羞地点点头,两腮红得发烫。
“男人对这种事情,总是无师自通的。”说着,萧朝贵的俊脸又泛起了情潮,勾唇坏笑道:“要不要再来一次?”
“你好坏!”
车内又是一片春光逶迤。
………………
夏季,瓜果疯长,每天都有大批成熟的,必须及时摘下,不然分分钟烂在地里。
青青的团购买菜生意越来越好,但仍有卖不完的,江云翳看着大框大框的剩菜就要被丢掉,心疼得不行。
“莫方,看大哥表演!”
青青拍拍胸脯保证道:她从小在农村长大,在老妈的耳濡目染下,学会了各种酱菜泡菜等腌制技术。
她当即让人搬来仓库里的空酒坛子,烧开水烫洗,倒扣在木板上沥干水分,这边竹筐里的黄瓜豆角垃圾大蒜也已洗净,整齐均匀地摆放在簸箕中,趁着太阳晒干表面水份,另烧一大缸开水冷却备用。
到了傍晚,她把大缸里的水均匀地舀到酒坛里,加粗盐,食醋,紫苏,冰糖制成母水,然后把蔬果浸入坛中封好,放置阴凉处。
一下午十几框剩菜便都解决了,而菜单上新增了一项泡菜,仍旧可试吃。
天气热,青青做的泡菜几天就好了。她选了一些留给寨子里的弟兄下酒吃。
夏日的夜晚,百来号人坐在院子里,一边纳凉一边吃泡菜喝酒,小日子别提多美了。
到了秋天,选落脚的西瓜番茄甜瓜不好卖,通通被青青用冰糖熬成了果酱封存。
与此同时,养的小鸡仔都长成了大公鸡,大母鸡,母鸡留着下蛋,公鸡大部分也都被卖掉,成本人工一算,几百只鸡赚了600多两银子。
主要是土匪们实现了吃鸡自由,终有一天,负责饭菜的兄弟过来反应:“老大!他们吃鸡吃吐了怎么办?煎炒炖煮闷都试过了!”
青青一愣,道:“鸡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