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到底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逼着人家娶你!”
在琵琶看来,红烛长的还没她好看,整个人粗鄙不堪,又没她识大体,要不是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别人才不会如此配合她。
说不定她跟勾栏院的女人一样,勾勾手指头跟那些不懂事男人做了什么肮脏的交易,别人才会如此配合她。
即便这事情还没有得到确认,单是听到她跟那个如同天人之姿的男人有了关系,琵琶就嫉妒的发狂。
见她上钩,红烛挑眉勾唇,慢慢引诱她,“你别管我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就问问你心不心动?要是你肯乖乖当我的一条狗,我就大发慈悲地教教你,让你做那个男人的妾,怎么样?”
此刻的琵琶内心被一腔屈辱所填满,这个难登大雅之堂的粗鄙黑户女人,居然如此羞辱她。
要她做她的狗?都是卑贱之人,凭什么她敢如此猖狂?
不过不甘心归不甘心,单是做那个男人的妾,就让她动了心思。
以她毒辣的眼光看,那男人财力雄厚,背后肯定有不少人脉关系,若是跟了他,以后哪条路都条条通罗马,衣食更是无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