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说起自己身边奇怪的人,清露觉得,子珈绝对是榜上有名的一朵奇葩。到不是她做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而是这个人的本身,就是一种很神奇的存在。
抬起头,清露小心看了看子珈。对于这个人,不管自己见了她几次,都始终无法记得她。绝不是因为易容术的原因,而是这个人的气质一直都在改变,就是一模一样的脸孔,也给人感觉肯定不是一个人。摸了摸被子珈的声音吓了一跳,而扑通扑通跳的心脏,清露小心的离开了一些。
“怎么,不要告诉我你手抖,所以那错信号弹了。若是这样,就不要怪我手抖,把你也送到天上去。”看着子珈毫无紧张感的脸,朝凤的眉头皱的越来越紧“身为七煞阁阁主,红楼的规矩你不会不知道吧。”
感受到朝凤身上的杀气,子珈讪笑着摆摆手,往后面退了几步。如果自己说只是想看烟火,就随手点燃了信号弹,一定会死的吧。想到朝凤发火的样子,就是连子珈都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摆手回答道:“规矩我自然是知道的,不够楼至你也不要这么刻板嘛,这信号弹,不就是用来传达信号的嘛。的,楼主就反过小人这一会吧。”
“既然是知道规矩,那就是知法犯法,罪加一等。”没有理会子珈的诡辩,朝凤淡然的抽出匕首,眯起眼睛,似是在思考,应该割掉那一块肉比较好“没有比在那些不易察觉的地方更能表现出君子人格的,也没有比细微之处更能显示君子风范的。所以,君子是要严肃地面对自己的。要面对自己才需要真的勇气,才是真的严格要求。慎独的道理。看来我今天还要再给你补习一次啊。”
匕首的寒光看的人心里发凉,不过比这个更冷的,却是朝凤的眼神。偷偷的瞥了一眼朝凤。清露有往边上缩了缩娘娘生气了啊,真可怕。见朝凤真的动怒了。子珈便也不再开玩笑,有些无奈的耸耸肩开口道:“真是不经逗啊,不过这一次的事情,还真的值得用这个信号弹。虽然不是真正的战争,可是还是要请楼主做好心理准备。”
“诶?发生了什么事情吗?”看着子珈转向正经的脸色,清露诧异就连害怕都顾不上了。子珈给自己最大的感觉,就是对什么东西都无所谓。好的也罢,坏的也罢,她总是嬉皮笑脸的样子,好像自己只是一个看客。这一切都和自己没关系。这样严肃的表情,自己只在娘娘的哥哥过世那晚看见。就连娘娘流产的那一天,她也只是冷冷的告诉自己,会讨回来的。而不是这样的的严肃。难道又要出什么事情了吗?
没有先回答清露的问题,子珈只是安安静静的看着朝凤。似是在询问她的态度。看着子珈突然冷下来的脸庞,朝凤皱皱眉。看来真的是有很严重的事情了,要不然子珈不会是这个表情。虽是这样想的,可是朝凤还是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会客观的面对。
“一诺千金。既然楼主已近答应了。那么不管接下来发生了什么,都还请楼主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收起脸上的所有表情,此时的子珈,看起来就像是一座泥质的雕像,有一种说不出的距离感。她看着门外,慢慢的开口道“刚刚的话大人也听见了吧,那还请大人进来吧。”
只听见门外一阵轻响,一个穿着匈奴三等下人衣服的男子进来了。有人进来,清露的第一反应就是盯着看。只见那男子低着头,看不清到底是个什么相貌,不过既然子珈称呼他为大人,那就说明品级应该还是不错的。就在清露觉得没意思,想要移开目光的时候,却被朝凤脸上的表情,吓了一跳。
“是你,张彬知。”很难形容朝凤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到底是什么样的表情,不过这个声音,实在是听的人心都跟着冻起来了。倒不是说其中有多么深刻的恨意,甚至就连感情都很少,只是听的人实在不舒服“说吧,你的来意是什么,能够出的价码又是多少。”
可以说这个情况,已经比自己猜测的好太多了。子珈偷偷的在心里松了口气,楼主对张彬知恨的有多深,自己是知道的明明白白的。毫不夸张的说,若不是因为张彬知,若不是以为他害死了楼主的母亲,那么今天的事情都不会发生。也许此时的楼主,就像现在的辰星一般,只是个可以笑着画画的小姑娘。而不是一个双手沾满了鲜血,连自己都不认识自己的杀器。
“我......老臣的确是有事情要求娘娘。”对于朝凤反应诧异的,可远不止是子珈一个人。今天来匈奴,张彬知都已近准备好了流血的打算了,甚至都根本没有奢望过,自己今天可以完整的出门。
随意的点点头,朝凤表示自己已经知道了。对于张彬知,自己不是不恨。若是可以,自己也希望可以手刃这个qín_shòu。抬起头,朝凤静静的看着张彬知的脸,就像是在审视一样什么东西。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或许真的只有一无所有了,才会对什么都看得开。
或许真的是自己成长了,朝凤对许多的事情,都有了不一样的看法,甚至就连一直逃避的,母亲的事情,也可以冷静的思考了。母妃的问题,看似是张彬知为了一己私欲而陷害自己母亲的,可是仔细想想,却远不止是这么简单。
岳飞是南宋最杰出的统帅,他重视人民抗金力量,缔造了“连结河朔”之谋,主张黄河以北的抗金义军和宋军互相配合,夹击金军,以收复失地。岳飞治军,赏罚分明,纪律严整,又能体恤部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