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游览法会的过程中,既没有碰到旧贵族来找麻烦,也没有遇见什么地痞流氓。可是事情,总是没有一帆风顺的,虽是没有人上门来找麻烦,可是麻烦却是自己找上门了,不过这一次麻烦的不是朝凤,而是莫离。
“咳咳......没事的,我当年.....就是身中数箭,不也活得好好的吗?不过就是一点小病,咳咳咳......哪里需要吃什么药。”看着朝凤手上,那黑乌乌,还散发着怪异味道的汤药,莫离实在是喜欢不起来“这......咳咳......这是什么药,难道你大夏的药,都是这么苦的吗?”
要不然这么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呢。因为疾病,莫离的眼神显得要朦胧很多,完全没有往日的锐利。就连脸,也显得越发憔悴。朝凤端着药碗,看着莫离躲避的样子,有些戏谑的笑了笑:“怎么,难道我们的匈奴王,也害怕喝药?”
“只是不喜欢。”出乎意料,面对朝凤的调笑,莫离皱皱眉,却没有直接的否认。而是又捂着鼻子,像一边缩了缩,似乎这样,就可以远离这讨厌的味道“你把药端下去吧,我无妨。”
人就是这样,对待唾手可得的东西,总是随手就给扔了。可若是一直得不到,就越发的想要。就像是那些登徒子,总爱调戏羞答答的大姑娘,小媳妇。却对青楼大大方方的卖笑女,没什么感觉一般。假若莫离痛痛快快的喝了,朝凤便也不说什么了。可是莫离越是不愿意喝,朝凤就越是想逗弄他。
“父.....父王。”见到朝凤手中的药,马上就要凉了。而莫离又实在是没有要喝药的意思,她也有些发急了“忠言逆耳利于行,良药苦口利于病。父王还是早些喝了药,也好早日养好身体啊。”
看得出来。辰星对莫离的感情,还是很复杂的。毕竟莫离在她身边,出现的实在是太少了,甚至都不如敬事房, 那个派发月钱的老嬷嬷,出现的次数的多。可是血浓于水,父女之间的羁绊,不是距离的远近可以间隔的。而且莫离对于辰星,更像是一个可遇而不可求的梦想。
“哦......你是辰星吧,许久不见了。你变化还是挺大的。”听见辰星开口。莫离才像是发现她了一般。不过短暂的寒暄后。莫离便又回头看向朝凤“药你放在哪里吧,等我想喝了,自然会喝的。”
见到莫离这样的反应,辰星低下头。不再开口。以前,母亲虽然没有开口说过,可是自己知道,她最希望的事情,不过是父王可以来自己这里,哪怕只是随便说几句话。可是即使是这般低廉的要求,父王却还是无法满足。后来,来了新王后,父亲就是连之前的偶尔路过。也少了许多。
母亲那是说的是父亲在忙,可是在忙,吃饭的时间还是有的吧。后来,母亲走了,自己住到了夏宫。这一下自己倒是可以常看见父亲了。只是这看见了,和看不见之间的差别,却实在不大,因为父王的眼中,从来没有母妃,也从来没有自己。
辰星的眸,清澈见底,又不失明媚,却透着神秘,另人无法琢磨,如柳般的秀眉,眉宇眼角满是甜甜的笑,水灵得能捏出水来,小巧精致的鼻子,如樱桃般轻薄如翼的小嘴,荡漾在精致无暇的脸上的笑颜,妩媚动人,集万千风情与一身,诱惑着人心。
白皙的皮肤有两团淡淡的红晕,婴儿般的皮肤吹弹及破,刹是可爱,丝绸般的秀发,随意的飘散在腰间,身材纤细,蛮腰赢弱,显得楚楚动人,三千青丝撩了些许盘成发髻,其余垂在颈边,更衬那白质修长的颈子。
虽是还没有长开,可是一张脸,却还还是倾国倾城,风华绝代,叫人忍不住怀疑,这是不是从天而来的仙女。清丽出尘,不需粉黛便天姿国色,艳冠群妍。整个人秀美如画,清丽如仙。今天她穿着粉色繁花宫装,外面披着一层粉纱,宽大的衣摆上锈着金丝,额前有着一快月形的、雕刻着细细的神秘,且古老的花纹的暗红色水晶,头上插着红玉珊瑚簪,莲步摇微微颤动,衬得别有一番风情美丽可人姿。
“你不喝酒不喝吧,反正生病了的,又不是我。我又何必着急。不过还是要提醒一句,这药啊,是越凉,也就越苦的。而这病的,也是越拖,就越严重的。”随手吧药放到桌上,朝凤漫不经心的坐在床沿,笑笑“这药冷了到还可以热热,不过这人心冷了,却是没有办法热的。”
还不等莫离开口,朝凤就先笑着,把辰星叫道自己的身边来:“虽是在一起这么久了,可是你却总是摸不清我喜欢什么,厌恶什么。不过你到还是做了些好事的,辰星这孩子,不光是长的漂亮,也是极其聪慧的。我待她如我的亲女儿一般,她也从来没有叫我失望过。只是可气,这么好的一个女儿,你却不晓得珍惜,也不知道多于她说说话。若是以后,她只要我这个母亲,不要你了,你也不要来找我。”
“母后,您这是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会不要父王呢?”这虽然是玩笑话,可是听见朝凤这样一说,辰星还是忍不住急了。自己知道,父王刚刚叫自己的停顿,并不是生病了,而是根本想不起来,还有自己这样一个女儿。可是即使如此,自己也绝不会不要父王的。因为父王是自己宝贵的家人,是母亲的爱人啊。
看见辰星因为心里急,而显得微红的眼角,朝凤笑的东倒西歪的,丝毫不顾及一国之母的仪态:“怨不得都说,这父亲是女儿上辈子的情郎呢。看,我不过是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