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许久没有看见过五哥这个样子了。”公子迹回想着今天经过的事情,大约五年多没见过了,上次还是这个样子的时候,还是对着叶小君。
“怎么,五哥以前是什么样的?”美君子趴在床上看着双手枕在头下的即公子迹。
“五哥以前,对叶小君也很温柔的。”
“公子迹,叶小君还会回来吗?”美君子担忧的躺到一旁。
“不知道,不过以前他们两好的时候,五哥可以说是言听计从,经常带着叶小君回府里,叶小君说想要在五公子府里建一个摘星楼,五哥便建了,后来叶小君走了以后,他总是一个人在那个楼上,一站就是一日,叶小君说,喜欢竹子,他便在府里种了一片竹林,那个时候,即便叶小君想要天上的星星,五哥也会摘给她。”
“那为何五哥如今对婳女又这般,他们成亲不过二十来天,就改变了自己的心意?”当初爱的那么深,没理由这么快改变自己的心意啊。
“有可能是因为五嫂嫂的那双眼睛,长得过于像叶小君了吧,也有可能是因为,五年多,五哥放弃了吧。”公子迹将美君子搂在自己的怀里,“休息吧,反正不是我们的事。”
直到多年以后,他们才知道,不是夫雪婳的眉眼像极了叶小君,而是叶小君的眉眼像极了夫雪婳。
美君子躺在公子迹的怀里,“可婳女是我的朋友,我们大漠人最是重意气了。”
“顺其自然吧,你担忧这么多,也改变不了什么。”
而在王宫里的嘉禾,坐在卧室里的桌子上,拿着笔写着什么,然后将它放进了绑在鸽子脚上的信桶里,打开窗户,将鸽子放飞了出去,看着鸽子离开的地方,关上了窗户。在七公子府里的公子硕,尽管夜都已经深了,但是仍然在自己的卧房外练武,只是满头大汗,双眼通红,不曾停歇的模样让人很是心疼。
这一天,是四月十五,夫雪婳想着自己过来了这么久去了王宫几次,但是都不曾去过这里的寺庙,想着今日去求求平安。
而在另一边的公子硕找到公子湮,聊着一些不关痛痒的事情,这次没有带上公子迹,他们两个人站在断崖上,“五哥,一个月的期限已经到了。”
“我何时答应过你一个月为期限?”公子湮双眼狠戾的看着公子硕,或许他已经放弃了叶小君,但是他还是不想承认,自己违背了答应别人的事。
“五哥,五嫂嫂她也就十五六岁的年龄,嫁给你了,你不能这样做,现在你总得选择一个。”
“选择?当初给你选择的时候,你放弃了。”
“五哥,五嫂嫂比你年幼七载有余,不远千里的嫁给你了,你要么一心一意的对她好,要么将她推开,我去求父王,让我把五嫂嫂带走。”
“忠臣不事二君王,烈女不嫁二夫郎。你想让她背上千古骂名吗?”
“我可以设计,我可以让她诈死,然后带她走。”
“你是东离的七公子,你要牢记这件事。”公子硕盯着他的眼睛,公子湮却看向远处淡淡开口。
“五哥,论武功,我是打不赢你,但是五哥,若是他日你负了五嫂嫂,别怪我无情。”公子硕拨开公子湮的手,离开了悬崖。
而另一边的夫雪婳匆忙的准备着去上香的礼仪,让侍女月拿着香篮,离开的时候杨嬷嬷还不停的嘱咐她注意安全,等到马车平稳的离开才回到府里。
“月,广济寺是封禹城香火最旺的寺庙,我们的东西可都准备齐全了吗?”
“王女,广济寺里有香,为何要自己带香?”侍人月不解的看着香篮里面的香。
“其实也没别的什么,这香是南祈最好的香,或许就是这样,才觉得会更有诚意一些吧。”
到了寺庙,夫雪婳从香篮里面拿出香,点香的时候香支起了火焰,她轻轻的用手把火焰给扇熄,然后把香平举至眉齐,跪在了蒲团上,我佛慈悲,保佑我的夫君此生平安。
她将第一支香插在香炉的中间,心中同时默念着“供养佛”,第二支香插右边,默念着“供养法”,第三支插左边,默念“供养僧”。上完香后又跪到蒲团上,眼睛虔诚的看着佛像,心中同时念着,供养一切众生,愿此香华云,遍满十方界,供养一切佛,尊法诸贤圣。
她礼拜了三下从蒲团上起来,走向了抽签的地方。
“阿弥陀佛,施主要求的是什么。”
“大师,妾想求些姻缘。”她坐在凳子上拿过大师递过来的签桶,摇晃了没两下签便出来了,捡起地上的签,“金乌西坠兔东升,日夜循环至古今;僧道得知无不利,士农工商各从心。”
她不解的看着签,然后便拿着签去解签了,她两只手把签递给大师。
“施主可是求姻缘?”
“是的大师。”
“此签是一只上签,签中说施主的姻缘已到,施主在不久的将来府中会到来一位对施主很重要的人,阿弥陀佛。”大师两手紧闭,姬妙雪回了一个礼便离开解签的地方了。
她将自己带来的福袋挂在了绳上,双手合十,然后准备离开了,“月,给寺里多添些香油钱。”
“诺。”
“五嫂嫂?”正准备离开的夫雪婳,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停了下来,转过身看见了公子硕。
“公子硕。”她行了个礼,公子硕还了个礼。因为正巧遇见,两个人便结伴离开寺庙,叔嫂本应避嫌,可夫雪婳不知如何开口,她初来乍到,公子硕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