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低下头看她:“好。”
南七“嗯”了一声,忽然想起来今天白曌说的那些话,她从江时怀里坐起来,仰着小脸,双手掐着腰,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听说你小时候有个梦中情仙?”
“”
江时微抬着眼,桃花上挑着,在脑子里想着措辞。
就这几秒犹豫的功夫,南七一下子就炸毛了,她低头就在江时裸在外面的胳膊上咬了一口。
雪白的肌肤衬着鲜红的牙印,江时轻蹙了下眉,望向自家正生着气的小姑娘。
唇角弯起一抹宠溺的笑:“没看出来我老婆属狗的。”
南七哼了一声,很不满地看着他:“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江时笑:“是有这回事,不过已经过去了,以前小时候总生病,身体不好,后来就总能梦见她,不过我连她的样子都记不清了。”
南七对他后面的话充耳不闻,满脑子都是‘是有这回事。’
那这么说,白曌说的是真的?
江时的白月光是白姜?
艹!
南七顿时就想爆粗口了。
她瞪着大眼睛紧紧盯着江时,恨不得在他身上盯出个窟窿,那双平日里鲜活的小鹿眼此刻盛满了幽怨。
莫名地,江时被她盯出了几分心虚感。
他捂住口鼻,轻咳了一声,解释:“宝宝,别想太多,我那个时候才十来岁而已。”
南七眼睛瞪的更大了:“十来岁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
江时:“”
这他要怎么解释?
南七愤愤地说:“我给你三秒钟时间总结,要是说出来不能让我满意,你今晚就睡沙发!”
江时挑眉,看来小姑娘这是真生气了。
都舍得让他睡沙发了。
他清咳一声,说道:“我和她之间,只能算是幼时的一个好友,还记得以前那块血玉吗,那便是她丢下的,她让我好好替她保管着,将来时机到了她会来取。”
他扳正南七的身子,认真地睨着她:“我答应了,这仅仅是一个承诺罢了。”
南七哼笑一声,拍开他的手:“没看出来啊,你挺信守承诺的。”
江时无言。
他在他老婆心里好像人品不是很好
南七“哼”了一声:“那你现在把血玉给我了,就不怕她来找你要?”
江时沉凝片刻,道:“她没有你重要。”
这是实话。
任何人在他这里,都不能和他的宝宝相提并论。
即便是背弃承诺,他也要竭尽全力护住南七的周全。
如今这血玉对她来说很重要,他自然不可能因为旁人,而去耽误她的要紧事。
‘她没有你重要。’
南七胸口处那点泛酸的醋意,顷刻间消失殆尽。
她的阿时,真的太好了啊!!!
南七窜过去一把抱住江时,依偎在他怀里,眼底盛着笑意:“嘻嘻,我就知道阿时最爱我了。”
江时被她撞的突然,胸口处疼了一下,眉头轻皱了一瞬便松开了,将她拥在怀里:“小傻瓜。”
晚些时候,江时抱着南七去了浴室,亲自伺候她洗澡。
南七趴在浴缸边沿上,惬意地眯着眼睛,雾气在周边环绕,映的玻璃都有些朦胧不清。
江时拿着毛巾轻柔地给她擦着背,姿态闲散又认真。
南七歪着脑袋,枕在他胳膊上,“阿时,接下来几天我都要出去,晚上才能回来,你一定要待在酒店里,千万别乱走呀。”
江时将她湿了的秀发挽在耳后,轻声道:“嗯。”
南七被他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忍不住开始絮絮叨叨:“白曌跟我说你那个小仙女是他妹妹白姜。”
“嗯。”
“嗯?你就嗯?”南七睁开眼,抬头看向依然淡定的江时:“你不好奇吗?你之前找血玉不就是因为白姜吗。”
江时云淡风轻地睨了她一眼,给她擦了擦脸上的水渍:“不全是。”
“啥?”南七不太明白江时话里的意思。
江时依旧是一幅懒散的口吻,说:“唐贺安敢抢走我的东西,我自然要让他付出代价,把东西寻回来。”
南七抽了抽嘴角,敢情小仙女还是次要的,主要的是这狗男人睚眦必报的性格,根本不允许别人在他跟前设计陷害他。
真行,的确很江时。
南七发自内心地给他竖了个大拇指:“有仇必报,不愧是你。”
江时捏了一下她的脸,“白姜是谁我不感兴趣,我与她之间,只有一个简单的承诺。”
“你感兴趣也没用。”南七道:“她已经成了睡美人了,估摸着再也不会醒过来了。”
白曌将她的魂灵锁在白雪身上饲养着,这种方法除了能让白姜不会永远消亡之外,其余的,便什么用都没了。
白姜永远都不会醒,只会睡在冰棺里。
南七其实挺想不明白的,为什么白曌会如此执着于这副空壳,难道他用邪术保留着白姜的身体,白姜就会醒过来了吗。
想不通的事,南七也懒得再想,反正白姜如何同她也没多大的关系,她只要保证她家阿时的安全就好。
等她明日去试试激活血玉的法子,看能不能行得通。
若是行得通了,那她们也能早日回京城。
若是行不通,那就再换别的方法。
她相信,总会可以的。
白曌说的那个方法一定不是唯一的。
江时给她揉着太阳穴,幽幽地问:“白曌和你是什么关系。”
“呃”南七眼皮子抖动了下,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