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螭一出了宫,就有两个人在宫门处等他,说是皇上派给他的护卫,薛螭尽管心里不是滋味,但他也知道自己是没有拒绝的资格,只好笑着接受了两位护卫。这两位护卫都是20来岁的样子,一位叫赵晨,一位叫赵晚。薛螭决定叫他们赵大哥和赵二哥。
当薛螭带着两位护卫回了家,薛家人看到薛螭都是诧异不已,没听薛螭说过要回家啊!还有后面跟着两个人,这是怎么回事,出事了吗?可看薛螭的样子又看不出什么来。
薛螭在路上的时候已经知道这两位护卫以后都是要跟着自己的,住也是住在薛家,但好在薛螭也不是没有秘密可言,主要还是在研究、实验方面,他们会关注但是不会插手。
薛螭和薛母说了赵晨和赵晚以后会是自己的护卫,让薛母给他们安排好住处,薛螭就去找薛父谈谈,当然两位护卫也是跟着的。
薛父这时正在书房,本来听到薛螭回来还有点惊讶,不过他知道薛螭肯定会来向自己请安就没去叫薛螭,果不其然,薛父没等一会,薛螭就找来了,还带着两个陌生人,薛父心中虽有所疑惑,但还是先把薛螭叫进了书房,好在那两个陌生人并没有跟进来。
薛螭觉得皇上话中有话,而且给人的感觉也是一变一变的,让人琢磨不透,他从离开了皇上的视线就一直在思索,可是最终却是什么也没想出来,紧接着又是被护卫给惊到了,好在当薛螭进书房时,他们只是守在门口,并没有跟着一起进去,要不然,薛螭也不知道自己会如何做,想想要是有两个人像游魂一样的成天跟着自己,片刻不离,薛螭觉得他迟早会疯掉的。
“螭儿,站在门口的两人是谁?”薛父对于薛螭带人到书房这边感到不对,如果是上门拜访的朋友不会不进来,可要是收的手下一不会让他们直接站在门口,薛父不知他们是属于哪一类人,最后还是直接问了出来。
薛螭知道这两个人的身份是瞒不住薛父,也没有什么可瞒的,爽快的说了出来他们的身份,“这是皇上给我的两个护卫,以后他们就跟着我。”
薛父被这个答案惊呆了,“什么,皇上赐下的,你做了什么,怎么皇上要给你护卫?”薛父的声音本来还算是一般大小,后来想到有两个身份特殊的人站在门外,忙把声音降低了几度。
薛螭是知道这护卫是怎么回事,也知道只要自己不去做些什么不好的事,这护卫就不会妨碍自己,也就不是那么在意,现在可以看到一向淡定的薛父如此失态,薛螭觉得值了,“爹,你不觉得我这个时候回来早了点吗?我在官厅那做出了一样东西,然后被皇上召回了京,我今天还进宫见了皇上,这两个护卫就是皇上那时赐下的。”
薛父听到薛螭不仅带回了两个护卫,还进宫见了皇上,知道这事非同小可,忙追问细节,“螭儿,你给爹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从你做了什么到你见皇上说了什么话,你都给我好好回忆清楚再说。”
薛螭也是想着要和薛父好好说说,自是十分乐意,“爹,我做出了可以开山的爆破装置,威力有那么一点,过几天,皇上会派人来让我教会他们如何制作这个,还有皇上让我不要泄露出去,我想这赵大哥和赵二哥就是因着这个才被派来的吧!还有爹我现在也当官了,虽然比不了爹和哥哥,可好歹也是五品的员外郎。”薛螭虽然不是官迷,可是这个朝代就是这样,人都分了三六九等,这一做官身份就立马不同,开始的时候因为赐婚有个镇国将军的爵位,薛螭还没有什么很大的感触,在工部行走的时候因为没有具体的官职,可很是让薛螭遭了不少的罪,有些书籍、文案,依着薛螭的职位是不能查阅的,现在有了正式的官职,薛螭想到工部的收藏室,心中就痒痒的。
薛父从没想过自己这个二儿子能当官,家里也不是没钱没路子,而是薛父觉得薛螭的性子实在不是混官场的料,现在薛螭这猛地说自己做官了,心中一惊,可后来听到是工部的员外郎又安了心,薛螭怎么也比贾政好些吧,这贾政能在工部员外郎的位置上一代十几年没出事,相信薛螭也不会出岔子,但看到薛螭那副得意的样子,薛父忍不住打击到,“做官就做官,但是螭儿你要知道这官不是那么容易当的,你平日里的言行举止什么的要注意,还有做事前你多想想,不要凭着一个冲动就去做,你想想这次……”说着薛父朝门口努了努。
薛螭本来正兴奋,可是听到薛父的话又焉了,他也反省了,可是知道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有时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现在被薛父这么一说,他心中不断告诫自己要当心,下次不能再犯这样的错误,“知道了,爹。”
薛父也知道薛螭的性子,知道他这个时候是认识到错误,可是到下一次他有极大的可能还是会做同样的选择,这让薛父想着让薛螭历练的心也淡了下来,还是把薛螭拘在身边看着吧!“好了,知道错就要改,这次就算了,下次一定要记住,现在你给我好好说说面见皇上的全过程,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动作,还有什么表情你也给我仔仔细细说清楚。”
薛螭点头称是,把他觐见皇上的每一细节都回忆了一遍,然后说给薛父听。
薛父在薛螭叙述的时候时不时的插上几句,点评一下,也说了点皇上话中的深意,但具体的没有说,也不打算说,他算是明白了,这是典型的傻人有傻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