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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少爷,我在外面等着,有什么事叫我,”,王雪梅很自然的改变了称呼,脸上却并没有过多担忧的神色。
毕竟对于要需要卖身救哥的落魄之人来说,能抱上杨帆这样的大腿已算幸运。
有孙思邈这个大唐第一神医在,她对接下来的手术当然信心满满,如果连孙思邈都救不了,那她哥哥是真没救了。
况且,听孙思邈说,自家少爷的医术可不比他差。
如果杨帆知道她的想法,会不会羞愧,他真的不懂医术呀,怎么每一个人都认为他医术高明!
王雪梅出去后,屋内只剩薛仁贵他们三人。
“仁贵,把他衣服解开,在腹部这个位置涂抹酒精消毒。”
孙思邈拿起手术刀,很快在杨帆画圈的位置开了一个十公分左右长的口子。
虽然孙思邈没有做过肠痈的手术,但底子确实深厚,一手刀工使得出神入化。
旁边的薛仁贵看着这么长的伤口,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
于是几人分工配合,薛仁贵负责擦血止血,杨帆负责理论知识指导,而孙思邈则动手操刀。
有杨帆这个开挂的人在,用人体结构图一对比,孙思邈很快找到红肿发炎的阑尾,直接切掉,止血、消炎、缝针,最后收工搞定。
阑尾手术确实不难,只是在古代没有办法知晓细菌的存在,又没有消毒药,所以容易发生感染。
半个时辰以后,当门外候着的众人看到杨帆几人这么快出来,都是一脸懵。
难道手术失败了?
看着垂泣欲滴的王雪梅,杨帆安慰了一句——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瞬间让她欣喜若狂。
此时,孙思邈与薛仁贵还是一脸难以置信。
在大唐,化脓肠痈这可是绝症,就这样简单就解决了?他们还是亲身参与者、亲自动手的人。
这可是开创中医外科手术的先河,会名留千古的那种。
不过,杨帆只是淡淡一笑,没办法,开挂就是这么牛逼,另一方面,这手术也简单,杨帆又装逼了。
刚才他就只是给患者身上画了个圈,动手全是孙思邈。
只能自我安慰,搞理论也是有功劳的,毕竟,理论是实践的明灯,特别是经过论证的理论。
手术后期的护理几乎全交给孙思邈负责,看他的样子也是乐在其中。
每天认真负责的记录王玄策的变化,听说,他现在已经有了一套治疗肠痈手术以及后期恢复的完整方案。
只需要再经过其他的一些肠痈患者再次实验论证,就可以形成一套行之有效的医学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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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城七月时,槐花点散罘罳。
七夕针楼竞出,中元香供初移。
绣毂金鞍无限,游人处处归迟。
正当长安百姓考虑如何度过这炎炎夏日的时候,一则消息瞬间轰动长安,为这炎热的七月增添了许多茶闲谈资。
据目击者述。
中元节黄昏时分,几束强光从天而降,有若隐若现的仙马托运天庭仙物坠于渭水河畔。
万年县县伯杨帆及其府中下人正从百水村祭祖而归,途经此处,从渭水河中打捞出神秘物件。
因为事情发生时,正值中元节,神鬼之说越传越离谱。
随后数日,此处人流如织,还不时有熟悉水性者以及附近百姓涌来此地打捞,甚至好运者还捞出一部分琉璃碎片。
因此,大家纷纷猜测,坠落在渭水河畔的仙物,应该是天庭仙宫的琉璃物件。
一时间,众人对杨帆所捞起来的神秘物件充满了好奇,甚至可以说是垂涎万分,勋贵纷纷暗骂,这个棒槌怎么这样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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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堂寺,是东晋十六国时期后秦国逍遥园内的一部分,经历了几百余年的历史变迁,寺内香火不绝,高僧辈出。
因寺院以乱世紧闭山门,盛世大招门徒之寺规,在唐贞观时,香火顶盛至极点。
距长安约五十公里的草堂寺,位于户县圭峰山北麓,东临沣水,南对终南山圭峰、观音、紫阁、大顶诸峰,景色秀丽,是华厦佛教的发源地之一。
此时,草堂寺方丈室内,仁德大法师身穿金缕方丈伽纱,正念诵功课,一个小沙弥急匆匆的推开了方丈的房门。
仁德方丈双手合十,双目紧闭,口吐禅言,一副高僧模样,听到动静,开口问道:“打扰我做功课,所为何事?”
小沙弥急促的深吸几口气后回道:“禀住持,今日寺内有客来访,送来请柬,邀请住持于贞观十年7月28日,前往长安城奇珍阁鉴宝。”
仁德大法师眉头紧皱,有些不悦地说道:
“鉴宝?佛门寺院,乃化外之地,俗世之物,与我等何干?”
看到住持生气,小沙弥急忙回道:
“我也是此等回复,可对方却说,此宝乃是前些时日仙马所载坠落之物,且与佛门息息相关,同时也邀请了其他寺院住持一同前往。”
“哦……”
仁德大法师一脸疑惑,接过请柬,若有所思。
仙宫之物坠于渭水河畔的传言他也听说过,只是听了过后根本不当回事。
现在如此大张旗鼓,难道真的有仙宫之物坠入凡间?
成仙成佛遥不可及,普度众生也只不过是忽悠一些无知之民罢了,要不然天下的佛门寺院也不会在天下战乱的时候紧闭山门,而不去普度众生。
佛教,只不过是一种引人向善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