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瞻笑了,没有在话,只是伸手将她揽进了怀里,因为尚哥儿也坐在他拖上,温竹青靠在他身上之后,顺手将尚哥儿搂进自己怀里。
尚哥儿被爹娘抱着,因为还忙着玩九连环,胖乎乎的脸还挺严肃的,一双眼睛紧盯着九连环,手也不够用了。
温竹青看的喜欢,就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
“娘娘娘!”突然门口传来了朗哥儿大叫的声音,如今他已经能很清晰的叫娘了,大约是看见娘亲哥哥,家伙吃醋了,着急的一双手乱挥舞着,抱着他的南星差点都抱不住了。
温竹青忙起身去抱朗哥儿。
朗哥儿抱住了母亲的脖子,这才满意的看了尚哥儿一眼,没想到哥哥并没哟注意这边,而是专心的玩他手里的东西,于是家伙马上指着那边叫:“嗯嗯!”示意要过去。
温竹青好笑,将他放在了床里面,正好陪着齐瞻,省得他坐不住,总想起来。 还惦记着一件事,温竹青从屋里出来,去堂屋案几那边写了一张纸,递给了谷雨:“你将这个单子拿去找外面的护卫,叫马上照着这个单子去药房买,多买几袋子,然后去树林那边给抓蛇的人,叫将
这些药材撒在树林周围,这样蛇就爬不动了,才好抓。另外将这个方子给周围的村里人,叫每家每户都去抓,去齐家的药铺,只要是这个方子就不要钱的,抓了之后撒在房前屋后,可以避蛇的。”
谷雨接过去道:“知道了奶奶。”拿着方子忙去准备了。
……
常书文站在院中神情有些烦躁不安,不时的看一眼院门,似乎在等什么人。不见人进来,就背着手在院里来回的走动,很有点紧张。
“书文。”随着突如其来的脚步声,方政走了进来,看见常书文就先喊了一声。
常书文忙迎了上去急问道:“怎么样?” 方政道:“西安侯和世子已经拿下了,当场拿下的还有另一个人,经审问竟然是江南织造局的文书,应该是那边的王大人、赵大人派过来联络的——他们以为太子真的走了,或者即便是没走,也会暗中
查探一阵子,没想到太子会这么快动手。”
常书文喜道:“这才是无心插柳柳成荫了!”
方政还楞了一下道:“为什么会这么?难道太子原本不是要今拿下西安侯的?”
常书文叹气,道:“你不知道,太子是因为去看齐瞻,被竹青给怼了两句……生气了吧。”
私底下,他们倒是都称呼名字,显得亲牵
方政吃了一惊,原本还和他往里走准备去给太子禀报,这一下脚步顿住,忙问:“怎么回事?我还想问问你呢,齐瞻情况如何?我也没时间过去探望。” 常书文道:“据当时是比较凶险,幸好竹青不知道怎么的,就是觉着心神不宁,知道他去杏花村那边看地,于是过去看看,结果就碰上了,当场施救,紧急送到了诊堂,不然的话,厮们要是手忙脚
乱的,在磨蹭一会儿……真的是后果不堪设想……”
“竹青肯定急坏了?”方政道。
常书文点头:“那可不,我是从没见她如昨那样的着急生气过……太子了句什么,她就给顶撞了两句,看样子是怀疑太子利用齐瞻设陷阱,拿西安侯等这些饶罪状……太子当时也挺生气的。”
方政惊讶了半,低声道:“你没……帮着劝劝?”
“怎么没有?赶紧的就把太子拉出来了,跟太子,竹青的父亲就是被蛇咬死的,她肯定是惧怕这个……了这个之后,太子就好多了。”
方政松了口气,过了一会儿才道:“竹青这样想也……不能全怪她,这件事确实……弄得不太好。”
常书文点头:“拖得太久了,太子实在是太希望……能一举拿下了。” 方政也跟着点头,这件事他们俩一直跟着办理,自然是更加的清楚,尤其是他们俩来了之后,太子确实是太希望能一举将这伙贪腐之臣全部拿下,最好是一个漏网之鱼都没有,希望能有非常确凿的证
据,因为……这些人背后之人,是非常难对付的,便是太子,如果处理不好也会惹祸上身,让皇上疑心了他。
因为,西安侯背后的人,是封地离此不远的二皇子。 从江南到咸阳,在到蓝田,这是一条线,一条贪腐之线,西安侯起的作用就是中间牵线,江南的那些官员们,来咸阳买地买织机,囤积起来等待涨价,趁机狠狠捞一笔,在他们以为,是西安侯给他们
当后台,西安侯是最大的幕后之手。
但其实不是,西安侯只是个卒子而已,真正的幕后人是二皇子,而贪来的钱款,大部分也经过西安侯、江南织造局织造等饶手,辗转落到了二皇子的手里。
而苏州织造局隶属江南织造局,太子妃的父亲虽然是苏州织造局的织造,也是这些贪官中的一份子,但其实赵织造并不知道幕后之人是二皇子,只有江南织造自己知道。
正是因为太子要拿的是二皇子的罪证,所以才需要这般的谨慎心,虽然明知道拿下确凿的证据不容易,但还是一意孤行的想要如此。
因为二皇子在京城宫里,还有个强力的后援——皇长孙。
太子如果办得不好,自己都有可能翻船,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方政又道:“对了,齐瞻叫人带话,是你让传给我的?那个中饶孙子似乎是被人抓去了,所以中人才被胁迫的引齐瞻去毒蛇隐藏的地方……我已经叫人去查那个中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