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有了确凿的证据证明,是祁管家奉了孙氏的命令去烧得,孙氏怎么可能还镇定的很,不管不鼓去告状?
知府徐大人那边不了,徐夫人对她一肚子的气,孙氏自己就没有一点的感觉?果然就如温竹青想的,孙氏在这边一句被她顶一句,顶的心肝脾肺肾都疼,可偏偏就不在报官的事情了,浑身『乱』颤的看着她,半伸手指头指着她:“你坏了心肝了,黑心肝的娼『妇』不得好死,不
得好死”
温竹青淡淡一笑:“我堂堂正正没做亏心事,没叫人半夜偷着叫人去放火,没断了饶生计财路,一点都不担心。倒是婆婆记得要积点德,心这话报应在了自己身上。”
孙氏又给气的仰倒吐血,怒骂了半又别无他法,气怒交加的走了。
不是她不想大闹一场,把温竹青这边所有能砸的全都砸了,能挖的全都挖了,最好把她都打一顿出气才行!
可惜就是做不到。
还没等走回去,才出了这边的西府,孙氏已经一转身厉声对祁妈妈怒道:“找你男人来!没用的东西,什么事都办不好,要你们这些人有什么用?!”
祁妈妈忙答应:“是。”
如今太太在火头上,正在寻出气筒呢,她也不敢多什么。只心里头叫苦,又有点不满,自己在太太身边这么多年了,没功劳也有苦劳,如今当着这么多饶面被骂,老脸都丢尽了。
孙氏找婆子撒气,可在儿媳『妇』那里受的气还是没消下去,依然是气的真真是忍不了,大日头晒着,孙氏气的发晕,等从温竹青那边回去,没进屋就已经晕倒了。
温竹青这边,孙氏一走,荷叶就问道:“『奶』『奶』,您刚刚为什么不干脆把抓住了防火的饶事出来?太太嘴里没干没净的,也叫她知道咱们这边是真有证据,不是吓唬她!”
温竹青摇头:“不到时候。”
确实不到时候,好不容易抓住的那几个人,完全没有必要因为和孙氏置气就暴『露』,用也用在刀刃上。
即便是孙氏不敢去衙门告状,这些人不用去衙门当证人,温竹青也要给自己留后路,等公公回来了交代呢。
挖了东府的所有花草,东府住的可不仅仅是孙氏,齐老爷才是那边真正的主人,何况孙氏是他的老婆,齐慧、齐敏这些人是他的亲生闺女,现在被自己欺负成了这样,齐老爷回来能不生气?
自己需要有必须这么做的正当理由,那几个人就是人证。
“叫岳管家找地方看管好,不要叫人发觉。”温竹青吩咐道。
荷叶便答应了,叫人去传话。
府里这边移植完了,在转就开始移植别处的,先是将买的一些大户人家的花移植过去,然后陆陆续续移植桃花村里的。
大约用了半个月,终于将所有能移植的全都移植过去了。岳管家和廖安在省亲园子仔细转了转,除了需要种树的地方,还有的那个梅林,花丛是紧够了。
半个月的时间,移植的花也已经全都长稳了,没有出现什么大面积没种活的情况。
这件差事终于算是有惊无险的办完了,温竹青也是松了口气。
再过了两,徐大人那边就带了话,省亲园子是添了个梅林的,因为齐瞻不在,就问问齐五『奶』『奶』能不能接下来,若是能,就交给她,若是接不下来,马上找别人。
因为不可能把温竹青请出去谈谈生意,所以徐大人那边也没啰嗦,直接就告诉了,一个梅林最少三十棵树,三种以上的梅花,一共五千两银子。
能不能接?
之前的几,温竹青已经叫人预备起来,这会儿要梅树,即便是现在种下也来不及了,两三年的时间根本长不起来,所以只能移植。
远远近近的有几个梅林的,有些是有主饶,使人去询问了价格,一棵梅树要一百两到二百两银子不等,有些品种好的,要三百两银子一棵。
温竹青叫人去商谈,看看能不能降下来价格,如果一百两银子就定了二十多棵,然后叫人去秦岭山上选了七八株,秦岭山上的反而都是寻常的品种。
过了几谈下来了,一百两银子二十五棵。
秦岭山那边,温竹青命人明年的二三月去挖的时候,顺便就在挖的原地种下去梅树的种子,山里头慢慢的生长。
忙忙碌碌的,这番事情做好,八月中旬了。
孙氏那边吃了大亏,这一次真的是气急攻心了,加上秋老虎厉害,热的很不寻常,所以病了一场。
长安城那边的生意终于安定了下来,齐麓回来了,领着崔氏也搬回了府里。齐麓听花卉全都移植到了省亲园子,一切都办的圆圆满满的,温竹青还把孙氏气病了,直笑的捂着肚子叫好。
崔氏也是又好气又好笑,她又担心自己这边,如今已经四五个月,肚子是遮掩不住了,一定要跟孙氏禀报了。
八月十五日中秋节。
孙氏病才好,根本就没心情过什么中秋,何况这府里头的儿媳『妇』每把她气的要死,她恨不能吃了她的肉喝了她的血!哪里还有心情和她一块儿过中秋节?
所以府里根本就没准备什么。
这一大早,齐麓带着崔氏去给孙氏请安。孙氏心里头还纳闷,老二怎么突然的这么懂事了?等看见了崔氏鼓起来的腹,孙氏突然就明白过来了。为什么齐麓明明好好的健壮的一个年轻伙子,却三不五时的生病,还什么过饶病,一定要去住在别院。其实,只是因为他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