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玄幻奇幻>统计师>进出财政局之三
不提水壶的情形。

在成都的那天,正赶上“骡马大会”(集市)。会场的一角人们在喝茶。烧开水的炉子是一个大约一米高,几米长,可以成排摆放几十把水壶的大炉灶。服务员不断地从炉灶上提下水已经烧开了的水壶,为喝茶的人沏茶续水。看了这个场景,令我茅塞顿开,原来,这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出处。此情此景,让我好像明白了一个道理:为什么古人让我们“读万卷书,行万里路”。

从成都去自贡,坐火车在内江下车,再坐一个多钟头的汽车。下车第一眼看到的是市区高处的采井盐的井架;还有肩上担着两大竹筐装着雪白食盐的挑夫。

要账没要着,跑到恐龙博物馆里看了看巨大的恐龙化石骨架。真难以想象,地球上居然还有过这么庞大的生物存在!

在自贡吃了闭门羹,我们两个没有停留,赶上一班汽车,回到了内江。在内江去重庆等火车时候,我们两个在火车站旁边的副食品商店看见卖橘子。商店的橘子是凭票供应当地居民,每人(或许每户)二斤半。看着黄灿灿的大橘子,十分眼馋。我对刘枕江说,“听说内江的橘子是四川最好吃的橘子。若是能买点就好了。”

刘枕江:“要不跟营业员说说,买点?”

我:“试试?”

“同志!我们是外地出差到此地的。看到你们这里有这么好的橘子,真想尝尝。不知道能不能卖给我们点。”刘枕江凑到一个营业员跟前,笑嘻嘻客气地跟人家说道。

这个营业员看看其他几个人,说了一句我们听不懂的当地话,有一个营业员点点头,然后,这个营业员对我们说,“行,卖给你们二斤半。”

我们两个向人家诚恳热情地致谢,之后,急不可耐地扒皮吃了起来。在我的记忆中,大概有好多年没有吃过橘子了。

到了武汉,要账的最后一站,还是一无所得。刘枕江临来时带一项私人任务,给工业科一个同志在武钢工作的一个亲戚稍20斤全国粮票。我们两个来到武钢家属宿舍,这片宿舍区和鞍钢的家属宿舍大概是同一套图纸,仿佛回到了鞍山。特别是宿舍区里妇女们的言谈话语,更是辽(阳)海(城)味道十足。这里居住的几乎都是鞍钢过来的职工家属。

到了武汉,长江大桥是一定要走上去,近距离看一看,摸一摸。这是我国“万里长江第一桥”,**诗赞“一桥飞架南北,天堑变通途”。这座大桥,一直是我们那一代人心目中的骄傲。

武汉东湖辽阔舒展,远比杭州西湖大气。游湖的人寥寥无几。遥望湖对岸远处武钢巍巍高炉影影绰绰的壮丽景象,倍感亲切。

可叹,在武汉我患上重感冒。在汉口的一家医院扎了一针青霉素和退烧药。打针的时候,护士让我坐在一个方凳上,他坐在在我身后,就这样完成了臀部肌肉注射。回到鞍山的时候,我和很多人宣传,武汉医院打针比我们这里撅着屁股趴到床上挨扎舒适,文明。

从家临走的时候,我们两个各领一项任务。刘枕江是张柯南交代的,必须在成都给他买两瓶郫县豆瓣酱,这是必须完成的雷打不动的死任务;因为张柯南的小媳妇是四川人,特别想吃家乡的豆瓣酱。刘枕江从出发那一刻起,就常常把这个任务挂在嘴边,须臾不敢遗忘。到了成都,刚刚找到旅店,他就跑到附近商场,把两瓶郫县豆瓣酱买了回来。我劝他不用这么早在成都买,到上海再买也不迟。他说,“那不行!张柯南特为嘱咐,必须在成都买,说,别的地方卖的是赝品,不好吃。”

一路上,刘枕江小心翼翼的拎着这两瓶豆瓣酱,惟恐不小心把豆瓣酱的玻璃瓶子打碎了,前功尽弃。

我的任务是赵翘科长委托给她爱人买一斤茶叶。当时,茶叶到处都是凭票供应。还好,在重庆南温泉的一家茶叶店,碰上了不要票的茶叶。高高兴兴地买了一斤回来。拿回来交给赵翘,第二天赵翘科长说,茶叶捂了。对于此事,在我心中一直存在一种办事不利、对不起人家的内疚。

(十)孩子们的琐事

三个孩子住进财政局办公室,换了新天地,乐不可支。孩子们的故事,不免孩子气多一些。老大上抗大(小学),老二上幼儿园,老三上托儿所,晚上回来,自然是楼上楼下、楼里楼外,嬉笑玩耍,常常见不到人影;老大自然担当起监护人的角色。笑话也是常常发生。

老三是楼里年龄最小的一个,下班后,把她从托儿所带回来,一进楼,就会有人接过去,特别是财政局革委会委员张建荣,不管什么时候,看见了就要抱着亲热一阵子。

在食堂吃饭,老二问税政科的一位年龄稍大一点的一个男同志,“你的脸上怎么长那么多的小坑啊?”

这一问,不免引起食堂里吃饭的人喷饭。解放后,年年接种牛痘,很少有人患天花等等传染病,极少能够看到“麻子”,老二能提出这样的问题,也不足为奇。

一次食堂吃饺子,在我写的大字报上把自己的名字抠下去的那个同志吃蒜,老二看见后,问道,“唉!你吃蒜怎么不扒皮就往嘴里搁呀!带皮吃呀?”

“看看!蒜皮不是在这呢吗。”那个同志,在嘴里嚼了嚼,把蒜皮吐出来,落到饭桌上,笑了起来。

公安局墙外,张贴几张“批林批孔”的漫画。其中一张是,孔子把林副主席搂在怀里,露着**用奶头给林副主席喂奶。泉恒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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