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康镇海可是宫里的老人了,这样的事也不是没见过,只不过这在巾布上动手脚的,倒还是第一次。眼前这些跪着的人,哪里是会想得出这样办法的人。
这要怪,就得怪他们命不好,摊上这么一件事。
他唤来几个内侍,让他们将那些下婢都带下去严加审问,不管用什么办法,总要问出点什么来。
“康大人...还请康大人救小人一命啊。”那徐掌司看见那些下婢被拖拽带走,吓得说话都已经不利索了。
“徐掌司,这是上头主子交代下来的,怕这几日要委屈一下徐掌司先在这尚方院留一阵子了。”
说罢康镇海便示意将徐掌司带下去先关押起来。
......
“主子,宫中有信来。”雨檬颔首走到花苑中,此刻岳萧炽正与邢绯月两人在那花苑的敞亭下棋。方才有宫里的内侍来送信,说是衾妃递来的。
岳萧炽并未抬眸,只是看着那眼前的棋盘。
邢绯月点了点头:“拿来吧。”
雨檬上前将信递给邢绯月,随后又退到一侧。邢绯月接过看了一眼岳萧炽,见他似乎并未在意。岳萧炽执起一枚黑棋,似沉思该往何处落子。
这棋局是邢绯月之前看书中所记的一个残局,她今日摆了说要考考岳萧炽。
见他还在沉思,便展开手中的信笺。
邢绯月端看一会,心中便泛起冷笑。还真让她料中了。
虽然在那信笺中,衾妃对锦和宫里发生的事情只字未提,可却又已经告知了邢绯月宫中已有动作了。那信中一句:同汝所言,菟丝子盛可缚饕餮。
过去曾有传,这饕餮是贪婪恶兽,四处为害。
有一日它肆过一处村庄,将那村庄里的人以及所有牲畜全都吞下果腹。待它吃饱觉得困倦时便找了一处地方休息,可不料想当它醒来时发现自己动弹不得。
在那饕餮身上缠绕了很多蔓藤一般的东西,在那些蔓藤上有着一簇一簇的小白花。
那饕餮奋力挣着身子,可怎么也没办法摆脱身上缠绕的那些蔓藤。
于是它便只得将那些蔓藤吞下腹中。
可即便如此,有一些绕在它身上的蔓藤就像是已经入了它那坚不可摧的皮下怎么也没办法弄出。
那绕在它身上的不是别物,正是那菟丝子。
这菟丝子是一种靠寄生在其他物种上汲取养分才得以存活的植被,它虽看起来很是细弱,可一旦盛起来能将一株参天大树都可吞没。
邢绯月曾用这菟丝草比作岚妃,而那婉妃,则是那饕餮了。
她轻轻笑了笑,随后将那信笺折起放在桌上,然此刻,岳萧炽手中的黑棋也落下棋盘。
邢绯月定睛一看,这无人可解的残局,却被岳萧炽给解开了。
岳萧炽抬眸望着她:“这下我赢了,你该如何。”
邢绯月抿唇面色微微泛红,方才在她说要用这残棋之局考考岳萧炽时。岳萧炽可是提了要求的。
“若是我赢了,那你便是要...”岳萧炽靠近她耳畔低声说道。
邢绯月当时怔了怔随后说道:“爵主若是赢了再说。”
眼下他倒是真真将这棋局破了,就像一个讨要糖吃的小孩。往邢绯月身边挪了一下。
他稍稍将自己无暇的侧脸靠到邢绯月面前,像是等待什么。
邢绯月抿唇含笑,面上都是红晕。
随后贝齿咬住下唇,眼中都是羞涩与踌躇。
岳萧炽见她未有所动,又再用肩似轻轻推了一下邢绯月。
雨檬见状便忍着笑转过身子,看来这爵主是和自己主子讨甜呢。
极快的一下,她柔嫩的红唇落在岳萧炽的面上。这就是岳萧炽方才和她的约定。
正当她实现了自己的应诺后正要移开身子,岳萧炽的大手却忽然将她固住,随后转过面来薄唇贴到她的菱唇上。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颅,将她未出口的惊声没在一个深长的吻里。
就像是上好的花蜜一般,令他意犹未尽的越加想要攫取更多,花苑中静的只闻两人的呼吸声。那风掠过叶梢,有叶坠下落在半空中。
邢绯月觉得自己沉入一个越来越热的怀抱里,呼吸觉得越来越稀薄。
倏地一下他移开唇,那微凉的空气扑面而来,邢绯月轻喘着,短暂的缺氧让她方才脑子有些空白,眼眸也跟着迷离。只觉得身子一下又被搂住,随后就被岳萧炽横腰抱起。
岳萧炽薄唇浮起一丝寓意不明的笑,随后转身往屋内走去。
他将邢绯月放到床榻上,随后欺身再次封住她娇艳的唇,一会像是逗弄一般轻轻啃咬着,一会又像怜惜一般探出舌在她唇瓣上轻轻游走。
那双修洁的大手亦是没有闲着,三下五下便将她腰上的锦带解开,覆上她的娇柔之上。
邢绯月颤着身子,小手有些无措的抵在他身前,可这对岳萧炽看来也是一种引诱。
他移开唇,将那双小手执起放在唇边轻轻吻着,随后又将她的指尖含住轻轻吮着。
邢绯月迷离的眼眸一下掠过惊然,随后便是对上他那双如同墨玉一般男的眸子。
那眼中似藏着汹涌的情望,让她的身子也跟着越来越烫。
他移开唇,随后向下探索,身下的玉人就好像一块上好的的美玉映在霞光之中透着淡淡的绯色。那覆在美玉上的轻纱软锦被他一层一层的褪下,直至那叫人窒息的美景全然映入他的眼瞳之中。他的喉结滑了滑,粗粝的掌心抚上那美玉最隐秘的幽地。
焦渴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