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以后万不可得罪!不然晚上要是一个不开心,到自己家里,手起刀落,一刀一个,他找谁说理去?
“韩狱长,你看这个人像什么话,在狱里还大喊大叫的打扰其他人休息,还不讲卫生,你该好好教育教育了。”高要给了狱长一个眼神。
狱长连忙点头:“高总管放心,以后我一定让手下好好教导做人的道理。”
高要轻轻拍了拍狱长的肩膀,凑到耳边,轻声说道:“若我大秦都是狱长这样敬业有责任心的官员,那该多好。韩狱长也放心,有机会我会在大总管哪里给你美言几句。”
说完,高要转身回去看媳妇。
舒服了!
旁边的犯人们看着高要那温和笑意的脸庞,静如寒蝉。这个时候别说喊冤了,连动都不敢动,生怕被注意到。
这种狠人,惹不起,惹不起。
一盏茶后,吕文安慰眼睛已经哭的通红的女儿:“时间也不早了,早点回去休息,我们在这里有的吃有的穿,过得也不错。”
吕素抹了抹眼泪:“女儿想多陪陪你们。”
吕文拍了拍吕素的肩膀,神情认真:“女儿,听我的。你看外面的狱长都等了很长时间了,不要让你相公难做。
如今我吕家很可能就你一个人了,如果有可能的话,在外面收养一个孩子,让他姓吕,不要让我吕家绝了后!”
“不会的,不会的!”吕素慌忙摇头,哭的更惨了。
吕文给了媳妇一个眼神,母亲也开始劝吕素让她早点回去。
咸阳狱门口,即将要出门,高要从袖子里掏出一锭金子:“韩狱长,你看,我朋友的家人都在你这,麻烦有空帮忙照顾下。”
“哎,高总管,您这见外了。吕文同是我大秦子民,照顾他是我分内之事。”狱长说的正义凌然。
“那就算我和韩狱长一见如故,给兄弟们喝喝茶!”高要笑道。
“高总管您都这样说了,那兄弟我就却之不恭,日后有机会一定和高总管把酒言欢!”韩狱长笑眯眯收起金锭。
不愧是贵人,出手就是大气,放到袖子里都一沉。
片刻后。
“恭送天猫冕下!”
等送走贵人,看门的军士好奇问道:“狱长,这高总管不是太监吗,怎么还有良人?”
狱长白了他一眼:“你要是混成他那样,别说是太监,就算是女人你都能娶个良人!”
军士无语,想起家里那个黄脸婆,随后长叹一口气,更难受了。
为啥别人家媳妇那么好看,还脾气好呢!
“一会找人把那个吕文的牢室清扫下,布置布置,以后伙食费也提高点,但也不能太夸张,隐蔽点。”狱长吩咐道。
军士更无语了,这t有钱有势的人坐牢都比他们过的舒服。
“狱长,他们牢室就那么大,能怎么布置,现在已经够好了。”军士抱怨道。
狱长思考了一会说道:“把旁边牢室的犯人弄到刘邦那个牢房去,清扫干净,打通不就好了。”
军士一愣,有点犹豫:“那个牢室的犯人有龙阳之好,放到刘邦哪里是不是不太好。”
他可是记得这刘邦是瘸子,现在手骨还被捏碎了,哪有反抗之力。
狱长乐了:“那不正好!高总管不是说了好好照料他?叮嘱一下,别玩死了。”
“诺!”
晚上,牢室里,吕素的母亲默默流泪。
吕文有点不耐烦:“不是吃好了吗,老是哭什么?”
吕母抹了抹眼泪:“女儿说了,那高要是个太监啊!她不懂,我们还不懂吗?难道你真想让女儿一辈子守活寡吗?”
“你懂什么?如果没有高总管的照顾,以女儿那单纯的摸样你说现在她会在哪里?怕是被卖到‘秦楼楚馆’里面都有可能!
现在已经够好了,衣食无忧,还不怕被人欺负。你看看女儿的脸色了吗?比你我以前可幸福的很!
再说我们想出去,怕是还要看我这个好女婿!
那个易小川真是不当人子,我还以为吕素抛弃一切跟着他会有好结果呢!”
吕母哀怨地看了他一眼,要不是他暗中支持,吕素一个啥都不懂的女孩家怎么可能找到易小川。
她这相公什么都好,就是喜欢赌,当时在赌易小川。今天在女儿面前装模作样,就是为了骗取女儿的关心,也是想让女儿主动和女婿求救。
“你说这高总管和陛下的关系那么好,我们过几天是不是就能出去了?”吕文有点期待。
吕母继续抹眼泪,一想到那么单纯的女儿跟了一个太监,她就痛心。
听说那些太监们没了那事,房里面玩的一个比一个,也不知道女儿那打小就弱的身体能不能撑得住。
靠在另一个墙角的吕雉也是翻来覆去睡不着。听着父母的切切私语,再想起今天那个狱长对自己妹夫弯腰鞠躬讨好,还有妹夫那帅气脸庞,高大威武的身材,她就很难受。
为什么自己妹妹这么命好呢?她可以在外面享受荣华富贵,自己却要在牢里待着,天天受苦?月事来了,流一裤子血都没人管?再闻闻自己身上,又骚又臭,妹妹呢,干净幽香。
这世间,真的不公平!
想起妹夫是陛下面前的红人,吕雉突然有了一个好主意。她是不是也有机会进宫伺候陛下?听说现在大秦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