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义光伸手钻进刘寡妇的小衣里摸着那微微隆起的肚皮,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他就要当爹了。
“中,我都听你的,你想吃啥。我就给你弄啥。”
刘寡妇的嘴唇勾出一抹漂亮的弧度,抓住张义光开始乱摸的手,嗔道:“轻点,疼呢。”
张义光已经有日子没碰过她了,心里痒得很。“那咋办,我等不及了,来年夏天才生呢。你想憋死我啊?”
刘寡妇对冲外间努了努嘴,示意刘灵儿还在。
张义光一看,这是有门了。
马上爬了起来,喊道:“灵儿。灵儿。”
刘灵儿进屋就见张义光掏出一把铜钱,放进她手里,“你去镇上走一趟。爱吃啥就买点啥。”
灵儿看了看手里的钱,眉头一皱,“叔儿,你糊弄小孩呢?这点钱我也买不了啥啊。”
张义光今天手里还真没有多少钱。他有些为难地瞧了眼刘寡妇,刘寡妇便笑道:“灵儿,别不懂事。等过年的,过年你叔准给你押岁钱。是不光哥?”
张义光连连点头,“对,叔给你押岁钱。”
刘灵儿把钱收好,嘟着嘴。“少了一两银子,我可不要!”
“嘿嘿……”张义光脑瓜子淌汗,一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目,他兀自傻笑。
刘寡妇冷眼瞧他,眼底闪过一丝不屑,“灵儿,你去吧,路上小心。”
说完,把身子一扭,背对着张义光倒下了。
刘灵儿走后,张义光猴急地蹿到炕上,搂着刘寡妇就要行事。忽见她冷着脸,就想到了定是为了一两银子的事情,他嘻笑道:“傻婆娘,我还能差了孩子那一两银子。等过年的,我好好使把力多干点活,这点银子不算啥。”
他夸下了海口,其实心里一点把握都没有。
刘寡妇不理他,但脸上的神情已缓和了下来,张义光磨磨噌噌地tuō_guāng了身子,扯了一床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被子里的手开始在刘寡妇丰满的身子上游移,抚弄,不大一会儿,就摸软了她的身子。他一个翻身,就压在了刘寡妇的身上,“轻点,别压了孩子。”刘寡妇眼中迷离,轻斥他。
张义光嘿嘿地一笑,点了点头,吮了她的小嘴,脖颈,一路向下,在那高耸的云团里,突然发现了一小块红痕,他疑惑的用舌头舔了舔,那红痕依旧还在。
“你,你这*上咋有红印儿呢?”张义光的心怦怦地乱跳起来,他觉得那像是吻痕……他不敢想下去了。
刘寡妇本被他亲得软了身子,听她这么一问,猛地睁开了眼睛,看到张义光惶恐又疑惑的目光,眸光轻闪,她扑哧一下笑出了声,“说你是个呆子,你就是个呆子。你看清楚了,那是小咬(一种小虫子)咬的。不信,你再看看,准能看到红印上有小红点子。”
说着,她挺了挺胸,将高耸往他嘴边送,张义光听她这么解释,也就释然了,看也不看,张开嘴,含了进去……
*********
张老爷子家要杀年猪,大魁家也过来帮忙。
大魁、张义勇、张义光三个男人将猪四脚朝天地捆在案板上,各自按住一角,张老爷子便拿了杀猪刀稍稍比量了一下,便一刀捅了进去,并不拔刀,大喊了一声:“拿盆儿来!”
二娘忙把盆放下,张老爷子这才把刀拔出,猪血一下子便喷涌了出来,接了满满一盆子。
大魁赞道:“大姨父好手艺!”
这杀猪都是有讲究的,要在哪个部位下刀,下刀时要使多大的劲儿,怎么才能一刀毙命,没杀过猪的人都做不来。
村子里有杀猪匠,请人来不给钱也得给五斤猪肉。
张老爷子可舍不得给人这些,打年轻的时候就自己杀猪,一开始也手颤儿,总要捅上好几刀才能使猪毙命。这样死的猪会在临死的时候分泌一种对人体有害的东西,肉吃起来也不香。后来,经年累月的,杀的猪也多了,就摸清了门路。
“大姨父,你这猪养得好啊。瞧瞧,这膘都下去了,瘦肉也多。”大魁又赞叹道。
张老爷子喜欢听表扬他的话,很是得意,“来,再杀一头,这头膘厚。留着耗油。”
几人又抓了一头大花猪,捆好杀了。
赵氏在灶间和元娘两人烧了两大祸的水,一锅准备剔猪毛用,另一锅剩下的水加上盖帘把猪血蒸了。
往年间,剔猪毛的活都归大郎。眼下大郎也不在,就由着张义勇干了,大魁也帮着剔毛。
张义光趁着老爷子高兴偷偷拉他到角落里,打着商量:“爹,刘氏怀着你孙子呢。咱给她留四个猪蹄子再加点排骨,中不?”
张老爷子的脸立刻就沉了下来。“这蹄子咱都舍不得吃,是送年礼用的,她嘴巴咋就那么大。张嘴就吃这么多。”
张义光那边已经应承下去了,不过,他也不傻,留了活口。只说是给,没说给几个猪蹄子。“爹,那就两个,排骨不能减了。爹,我这儿子来得可不容易啊……”张义光苦求。
张老爷子瞪他,“你瞧你那点出息,你咋不说给你媳妇送去呢。刘寡妇再咋得你的好。她也是妾,大不过你媳妇去。”
“爹!”张义光急了,差点脱口而出与宋氏签了合离书的事情,哽在喉间又咽了回去,“你咋总提那事呢。”
张老爷子也跟着不耐烦起来,“等着吧,看分到最后能不能留出来。”
然后,就背着手走了。
张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