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身后不远的马车群,是西容的使节团,再往后,是一辆简简单单的马车,深褐色的车帘,没有任何装饰的车架,比出使的马车还要素净些。
使节团的人听到碧苍卫的笑声不断从马车里往外探头,只有那一辆车的帘子一直垂在窗框边,微风拂过帘角,从未被谁掀起。
那里面坐着随同出使的文官,听说是使节瞒着清月连夜进宫跪求楚皇,抬高了给红耀的价码,才得来的。
清月从刚刚她拜别楚皇起就注意到这辆马车,上车的人一身松袍白衣,男女莫辩,头上还带着个黑色幕篱,遮住容貌,神秘的很。
西容使节为了不引起九王不快,把这辆马车被安排在使节团最后,远远地跟随,她们怕招惹九王不高兴,又怕怠慢了好不容易求来的救星,便不停地偷偷派人在车架中来回跑。
又一个仆人从西容马车旁往回走,清月看向跟在最后的马车,嘴边挑起一抹弧度,这人克己,自律,耐性还蛮好,就不知道有多少能耐。
柳惜?
听都没听过的名字,不会是老妖婆烦了这群人,从后宫里随便抓出来的吧?
呵呵,随便是不可能,这个人,一定会有什么特别之处。
老妖婆本来就想好了让谁一起出使了吧,她早想到西容会求她多派个‘有才能’的人,于是顺水推舟拿出了柳惜。
用同样的东西换取更多的利益,皇帝还真是种阴险的生物。
柳惜脸上起疹子,所以带了幕篱遮丑?
真是个把自己裹的严实的借口。
会是个男人吧?以老妖婆的思想模式来估计,多半是。
男人有时比女人,好用的多。
清月拉下帘子,回过头,发现苏念正掀着另一侧的窗帘不停往外看。
清月拽开苏念青袍上的系带,抱上他,“念念美人,雪鸢又不在外面,你是在看女人吗?”以前苏念天天跟雪鸢在一起,时间长的她都嫉妒。
苏念回头,脸颊开始泛红,清月一身长发散在身上,黑色的袍子衣襟半开,衣带未系,莹白的大腿从袍子里露出来,领子里隐隐约约能看到圆润的轮廓。
清月抱着他,将他挪进最里面,贴上他,蹭着他的脸,“雪鸢在这等我们回去,你在看谁?外面的女人有我好看吗?”
马车微微晃动,身下铺着的厚厚皮毛让苏念觉得有些热,“我好像看到了景……唔!”他好像看到了景西在外面。
清月突然将苏念摁倒,唇欺上他的,手指解开一个个扣结,探进去……
松开的念念的唇,清月舔舐上他的耳廓,“雪鸢跟你,我都不想离开。不管在马车上的会是谁,都没资格去替另外一个。你是无法代替的,他也是。”
她知道以苏念的性格,一定觉得如果自己把雪鸢替出来就好了,雪鸢出门时还笑说,“念少爷因为这自责时,你就慢慢开导他吧。”
清月扯下苏念的发带,拽开他的衣衫,“念念很想跟雪鸢换?我就这么没有魅力?看来,我得好好表现表现。”
现在,就让她好好,开导开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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