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通:“一哥,我要跟球球他们拼了!”
我笑着:“拉倒吧,你去了也打不过。”
陈通:“不!我打不过也要跟你一起挨揍!”
以团结挨打为荣,这观念倒是根深蒂固了啊,看来我可以给我手下的艺术生们重新写一个八荣八耻了。
我费力的伸手拍拍他的肩膀:“你有这个心就行,不过体育生已经全是我们麾下的人了,我现在让他们去帮我办一件别的事,等他们回来咱一起去灭了球球,你没必要急着去做无谓的牺牲,对吧?”
陈通咬牙切齿:“行,到时候我一定冲在最前面,把球球打的他老妈都认不出他!”纵助木血。
我:“好,有志气,不愧是我哥们儿!我叫你过来其实也有任务要你去做,这件事很重要,所以我都没让狗牲子他们仨去办,偏偏叫了你,就是因为我信任你,你懂吧?”
其实哪谈得上什么信任不信任啊,只是因为他和全薏是一个班的,办起事来比较方便罢了。
陈通重重的点头:“一哥要我去干啥?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我:“全薏她爸有癌症,火车站那个金氏骨科能治,明天你去把他抬到诊所,之后每天去护理、照顾,人命关天,但我相信如果是你的话,肯定能把这件事办好。”
陈通也没问为啥骨科能治癌症,只知道大哥的吩咐他就照做:“行,我一定像对待我老子一样伺候全薏他爹!”
几件事交代下去,我终于能安静的养伤了,大夫说没啥大碍的话三天后就能出院。邱宇瑶这几天索性也不走了,就陪在病房里照顾我,反正单间的私人病房,晚上我俩一起睡也没人打扰。要不是我有伤在身,邱宇瑶和我同床共枕我哪能这么老实啊,不过抱着一起睡也足够了,这感觉就好像我俩真的已经结婚了一样,听着她平稳的呼吸声,我也渐渐的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大伟哥把四眼儿和他同桌带来了,见到他俩的模样,我爆发出了无可名状的愤怒:“妈的,去给我办出院手续!血洗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