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破寂空的枪声,悠扬的飘荡在寒冷悠长的峡谷内,骤起的寒风,伴着冰凉的雪花,飘落融化在我的眉间。无尽的恐惧袭上心头,我知道大祸已经临头。而且,现今已经躲避不及了!
悠长的峡谷两侧都是料峭的岩壁,上方常年累月的淤积了大量的冰雪,无端响起的枪声,无疑是平地惊雷。雪崩,已经是在所难免了。而我身处在狭长的石谷内,接下来用不了片刻的时间,便会被岩石上方大量坠落下来的积雪掩埋,逃离此地,已经刻不容缓。
我抱紧背上的天雨,风一般的向前狂奔,现在已经不用担心雷电的袭击了,新的灾祸已经来临。但是,两条腿怎么会比雪崩跑得快,无数尖锐的冰锥,好似锋利的利箭,从上方坠落下来,不断划破我的脸颊与手臂,鲜红的血液,伴着白色的雪花,飘落在冰冻的泥土上。
岩壁上面的雪线崩塌,不知涉及的范围会有多广?大量的雪块冰块不断的坠落下来,我只能拼命的在峡谷内奔跑。大量的落雪,使得雪谷内的冰冻土地越发的难行,几次踉踉跄跄的险些跌倒。但是有更为恐怖的事情,是我听到了轰隆隆的响动,也许在下个眨眼的瞬间,我就会被厚重的积雪掩埋在这冰冷岩谷内,成为了“冰山雪尸”。
思考的一瞬间,我脚下一滑,身体措不及向前倾倒,而就在这时,我看到眼前的山谷内,涌出了大量白色的迷雾,浓密得遮天蔽日,瞬息间,我向前倾斜身体,便跌进了这片未知的迷雾中。
白色的浓雾裹住了我的身体,我什么也看不见,只听到凌冽的风声,还有无数米粒大下的冰雹。铺天盖地的砸在了我的身上,让我感觉好似身处在暴风雪之中。
我的双手紧紧抓住天雨,拖着她向前爬行。白色的迷雾中,就像暴风雪的中央地带。必须尽快逃离,要不然片刻后,便会冻成冰块。
我拖着天雨,在暴风雪一样的迷雾中爬行前进,因为剧烈的寒风。根本无法站起身来,只能十分艰难的在地上爬行。冰雹无情的砸在我身上,疼痛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会感觉不到疼痛。身体的温度被凛冽的寒风带走,我的脸颊逐渐感受不到冰雪洗礼带来的寒冷,双腿也在逐渐的麻木,脚趾头已经僵硬得好似一碰便会断掉一样。
而令我更为担心的是天雨的状况,她一直昏迷不醒,这样很快便会失温而被活活冻死。可是四周除了白色迷雾,没有任何可以栖身避寒的地方。
我的眼睫毛上面挂满了冰霜。使得我快要无法睁眼了,下半身已经完全失去知觉了,好似一块冰而并非是我身体的一部分,绝望涌上心头,我爬向一侧的岩壁,缓缓的抬起身,靠在了岩壁上面,然后将天雨露在怀里。
冻死大概在下个转眼间之后就会来临,我靠在冰冷的岩壁上,眯着眼睛。盯着眼前浓密的白雾。先是异电荷的雷电袭击,现在又遇诡秘的白色冰雾,像这些诡异莫测的气候,只有在冰封万年的神秘昆仑才会遇到。看来。我们还是太小看低估了昆仑山神秘未知的力量。
神智在一丝丝一点点的游离出我的身体,我的眼皮越来越沉重,不知这次闭上眼睛以后,是否还有机会再次睁开。自己并不怕死,只是心愿未了,心愿未了!
忽然。在晃神的一瞬间,我迷迷糊糊的好像看到对面的岩壁上面,有个黑色的影子,但由于白色迷雾十分的浓重,所以有可能是一时的眼花。但是,死马当成活马医,一丝一毫的机会都不能错过。我立刻强大精神,拖着天雨,朝着对面的岩石近前爬去。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得来全不费工夫。我拖着天雨爬到对面结冰的岩壁近前,便发下一个黑黝黝的洞口,立刻高兴的心想:“这下可算是有救了”。便立刻拖着天雨,朝着洞口爬去。
但当我爬近结冰的岩壁近前,发现眼前是处十分高大的透明冰封岩壁,在透明冰封岩壁的后方,有个高耸入天的巨大黑色影子,黑幽幽的洞口,就开在影子的最下方,好似怪物一样的黑色影子,正张开的血盆大口,在守株待兔的静等着猎物自投罗网。
但此时已经不容得我再做多想,迷雾中的暴风雪,现今已使得我浑身上下裹满了冰霜,不出片刻后,便会让我俩冻成一块坚硬的冰块。
不管前方是龙潭虎穴,我都得硬着头皮以身试险。看罢片刻,我便拖着天雨爬进了黑黝黝的洞内。
昏暗的洞内,完全感受不到冰冷的寒风与冰雪,朦胧的阳光,透过岩壁上的薄冰撒进洞内,我借此查看天雨的状态。
天雨紧闭着双眼,两颊通红,而嘴唇发白,看来是冻得不轻。我急忙揉搓她冰冷的双颊,然后在活动她的四肢。忙碌片刻后,我见其脸色转好,这才擦拭额头上面的汗水,然后观察四周。
我站起身,眼睛在适应了黑暗以后,发现有阳光稀稀落落的散尽来,这使得我看清自己所在的地方,竟然是一处黑塔之中。
在冰封的岩石壁内,竟然有一座黑色的巨塔,而我现在,就身处在它中空的内部。
阳光透过塔身上面结冰的隔窗散尽巨塔内,由内部结构,可以推断出是覆钵式八层塔,塔身分为四部分,由下向上为基座,塔身,塔脖子,塔刹。
覆钵式八层塔的塔身最下方为底部基座,多为圆方,八角,多角等形状,圆形最少见。基座由须弥式座底和坐落在上方的多层台阶式“金刚圈”组成,是储存物品和共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