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这二人便从雅间里出来,小木带着木梓也回去打点行装准备明日与夏锦一起出行的事了。
阮院士带着王孝、顾清远他们二人才出了一品斋的大门,顾清远便向他告了假,说是家中有急事告假一月,待从家中归来再去学院给先生赔罪。
阮院士实在是想不通这不过还有两月便是乡试这期他这不在书院好好温习功课,此时却说要返家实在让人不解,但到底还是允了假。
只见那顾清远也不回学院收拾行囊,直奔大车店而去,敢情这是直接租了马车便要走的。
“修文,刚刚可是遇着什么事了?”阮院士看着顾清远远去的背影问王孝,这人今天有点异常。
“回院士,刚刚学生与修文兄一直在一起并未遇着何事。”王孝也对顾清远如此失常有所不解,刚刚明明说好要一起等院士出来,然后回学堂温习功课准备乡试的,此时他又匆忙说要回家,还连行礼也不收拾却实很怪!
王孝想了想最开始令顾清远失常的事,便是夏小姐怀中的孩子,莫不是与他有关,想了想还是禀了阮院士,“不过刚刚修文兄与学生说夏小姐的孩子与他家已故亲人之子颇为相像。”
王孝也不敢肯定顾清远就是为了此事,但是从始至终能联系得起来的就是那孩子了。
阮院士不免多看王孝两眼,就今天的表现来看这孩子比顾清远沉着稳重、不焦不燥,比较适合走仕途这条路。
“回去好好看书,今年的乡试可要好好用功,博个功名好为朝庭效力。”
“谢院士教诲,弟子一定不负厚望!”王孝躬身应道。
听了王孝的话阮院士也不说什么,只是先行一步向前走去,王孝立马在他身后一步远的地方跟上不紧不慢。
话说这夏锦他们早上进了城,老婶和林氏用罢早餐便相携着去了夏大伯娘家中,一是去看看夏大伯娘,二是去给她报喜的。
这事本来林氏一起去也不合适,只是老婶说这罗氏本是二婚也没那么多忌讳,再说这事也算是成了,本来时间也紧不如两家人坐下来商议下这聘礼的事,他们也是头一回办这种事,这有些东西还是商量着来比较好。
听老婶这么说林氏也不再推辞,抱着福妞带着巧儿,把家交给刘婶照应着就一起去了夏大伯娘家。
这夏大伯娘吃玩早饭正在院中晒太阳,誉儿也靠在她怀中昏昏欲睡,一件半旧的棉衣盖着他小小的身子,夏大伯娘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拍着,怎么看就是亲祖孙俩。
见老叔和林氏过来,夏大伯娘吃力的想起身招呼两人,但又怕惊着刚睡着的誉儿。
老婶轻笑着道,“老嫂子,你也别起来了,我就找你说说话。”
林氏也给夏大伯娘问了安,让巧儿把誉儿抱进屋顺便搬两个凳子出来,他们就在院里说话。
巧儿搬了凳子出来,在林氏耳边悄悄耳语了两句,林氏泯唇一笑也不说什么,只是把福妞交给巧儿抱着,这小丫头可是一坐下来就闹,这会子他们有事要商量,干脆便让巧儿逗着他院子里玩。
老婶见林氏那样不免好奇,“什么事?”
林氏也和老婶咬起耳朵道,“我刚刚没瞧见罗嫂,本来怕咱们在这说的事,她要是在一旁听着尴尬,想让巧儿先支开她,刚刚巧儿回来和我说不用了,她看见罗氏扶着夏健在屋后遛弯。”
老婶一听也是泯唇偷乐,这两人早就是郎情妾意,哪还用得着他们这些人来操心。
夏大伯娘被这两人笑的莫名其妙,“大妹子,你这笑啥呢,有啥好事不成!”
老婶看着夏大伯娘心急的那样也不逗她,“好事,肯定是好事,上次你托我的事成了,我今个儿便是为这事来的。你瞧瞧我不是把敏君也给拉来了吗?”
夏大伯娘原先还有点不敢相信,见林氏也在旁边点头附合,她算是信得彻底,都激动的有点语无伦次了,“大妹子,你说的可是真的,真的成了,那我可得好好谢谢你,谢谢你全家!”
老婶撇撇嘴这话咋听着就这么不对味呢,啥叫谢谢她全家,听着怎么有点像是骂人的,不过看在她是开心过头的份上便不与她计较了。
林氏在那捂着嘴偷笑,老婶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这是跟着来看热闹的呢。
“得来,你谢谢我就成,就不用谢我全家了。”老婶没好气得道。
夏大伯娘这才意识到自己口快说错话了,“大妹子,那啥,我不是那意思,就是一时嘴快说错话了,你别介意啊,我就臭嘴就是该打。”说着就要伸手往自个脸上招呼,就怕老婶恼了她,这桩婚事要是不成只怕儿子以后做啥也提不起心思了。
老婶赶忙起身拦住夏大伯娘,“我说老嫂子,你这是干什么吗?这要是让孩子瞧见,还指不定以为我怎么欺负你了呢。再说我就那么一说,又没怪你的意思!”
夏大伯娘来这么一下的确是吓着老婶也惊着林氏了,这咋说打还就真得往自己脸上招呼呢。
看着夏大伯娘那不知所措的样,老婶也知道她不是装模作样,也就不与她计较了,“行了,一大把年纪了给孩子瞧着像什么样,我可是来给你报喜的,可别在这样了,瞧着晦气!”
听到老婶的话,夏大伯娘也立时眉开眼笑,“对对,这可是喜事,大喜事。”复又转头问林氏,“这聘礼方面有什么要求吗?我们尽力准备着。”
她也清楚夏天他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