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着小豆丁从乾中结账出来,红袖早已驾了马车在外面等着了,夏锦一行人依次上了马车,老叔见着夏锦手上的包袱心中一阵愧疚这些东西本来应该是他来准备的,可是他却没有想到,还好夏锦细心都给备妥了。
“锦儿这些东西多少钱,回家后老叔给你吧!”老叔接过夏锦递过来的包袱打开看看竟是一整套的笔墨纸砚,只怕要值不少钱。
“老叔,你客气什么?这是我这个做姐姐的送给小豆丁上学堂的礼物,可不要你的钱。”夏锦直接说了这是他送给小豆丁的,不是给他的也不要他的钱。
“老叔,锦儿说得对,这是他送给小豆丁的,这是他们姐弟俩感情好,要还也得等小豆丁长本事了,以后自己还才是。”夏天也跟在一边帮着腔,这在他们现在看来是不值当什么,但真要让老叔他们来买,只怕也是一项负担。
老叔听了夏天兄妹俩的话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了,只在心中暗暗的道,这夏天家以后要是有什么事,他可等多留心着点,可不能让人打了这家子的主意。
这些人刚走阮院士便似笑非笑的盯着小木,“就你这雁过拨毛的性子,也能拿出那么多的银子出来捐助贫寒学子,是否与那夏小姐有关?”
阮院士摸摸他那比较有标志性的胡子,他基本上也经是肯定了,现在只不过是想听小木亲口说出来罢了。
“从哪一点让您老人家看出我是雁过拨毛了?”他可是一向很大方的好吧,不过这大方也得看是对什么人就是了。
“哪点都看得出来,至少你对我老人家就没大方过。”老人家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这小子从小就惯会哄人,可没少在他这骗过好东西。
自己当初怎么就被他那看似天真可爱的模样给欺骗了呢?哪能想到这家伙看似纯真无害实则就是一只狡猾的小狐狸呢,从来不做没有目的的事,老友当年是多么耿直的一个人,这家伙怎么一点都不像他。
老人家在那直感叹,小木无奈的翻白眼看着天花板,“你说你咋就不像你爷爷呢,你爷爷他当年是……”
阮院士还没开口,小木已经把他想说的话全部都说了出来,有多少年没听到过这话了,但他还是能倒背如流。
想当年他第一次见阮院士时老头子非说他长得像他爷爷,说是见到他便能想到已故的老友,这老头回京半月几乎是赖在他的院子里,说要替他爷爷好好培养他。
他老爹自然是十分欢喜的,必竟这老人家年轻时就是名动京师的才子,有他护航自然不愁这孩子以后不成才,甚至动了让他随老爷子离京的念头,结果可是惹火这小狐狸,他一状告到亲娘那里,说是老爹要将他送人。
最后我们的战王大人睡了半个月的书房,这事才不了了这,而这老人家嘛也被这母子俩人连手坑了他只副先人留下的真迹,再也不敢动想收他为徙的念头。然每次见面他都会念上那么一句。
阮院士白了他一眼,这家伙有必要抢他的台词吗?他也就剩下念上那么一念了。
这两人相识多年虽说没成为师徒但某些方面更像是忘年之交,他虽没说出来但小木也能猜到他什么意思,“你要是想念那便换上几句,左右不过这一句,我都听烦了!”
“你小子!”阮院士一愣,他好像又被这小子拐到别的地方去了,他是想扯开话题啊,老人家回过神来,差点又让这小子蒙混过去了,“你小子,别想岔开话题刚刚我们说的是夏小姐的事!”
小木无所谓的耸耸肩,这事没有什么不能对人言的,“是又如何?”
“不如何?只是想知道这夏小姐聪明是聪明不过年纪也太小了,你小子还有这种癖好!”阮院士状似鄙夷实则玩笑的道。
“小又如何,再过几年总会长大的,我喜欢她这与年纪何干!”小木回答的理所当然,好像是本该如此一样,但是谁能想到他在心中暗自饮恨,他也是恨透了她还这么小,只能看不能吃的日子真的不是人过的,要等到何时她才能真正属于他。
最让他操心的事,锦儿越来越能干,随着她慢慢长大已后也会有越来越多的人注意到她的好,会有更多的人来打她主意,自己还要严防死守至几时。
阮院士想着小木的话也是没错的,这喜欢本就该是单纯的,不该受世俗的一些框框条条的约束,只是这个年轻人能看透的问题,他们这群老家伙却从未看透过,不然也不能一个远避于此,一个跳出之红尘之外了。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这与我合作开书斋的人是谁吗?”小木只得这么一句便不再多说,相信这阮老头也不是笨人,他应该也能猜到。
“莫不是夏小姐!”阮院士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想法,这小姑娘竟有此等见识。
“不错,的确是她,至于我为何会捐助贫寒学子,那也是因为她把在书斋中所分到的五成分红中拿出三成来印成书本送给贫寒学子?”小木一脸的与有荣焉的模样,要不是阮院士见过夏锦,还当真以为这姑娘便是他后宅中人。
也难怪这小木此次会如此大的手笔,愿来是受了人家姑娘的影响,这人家都这样大方了,他要不出点血如何拨人家姑娘的好感。
最让阮院士感谢到欣慰的事,现在的商人多是重利,已经很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