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你的!”司马明阳举起手中的镯子盯着蝶妃缓缓问道。

蝶妃抬头一看,心内虽然一直在急急的打鼓,可是她必须装作无事,这是容云交代的。

她脸色未变,温婉的站在那里,好奇的点点头说道“回皇上,这是臣妾的,不过臣妾已经将它送给宁妃娘娘了,怎么会在皇上手里!”

司马明阳缓缓起身,一步一步的向蝶妃走去。

蝶妃心内虽然害怕,但是面色上仍然保持着无辜与乖巧。

直到來到蝶妃的面前,司马明阳再次举起镯子,话语却有些阴沉的说道“那么这毒便是你下的!”

刷的一下,蝶妃脸色惨白的抬头望着司马明阳。

蝶妃眸中溢满了无辜的泪水说道“皇上,臣妾怎会下毒,这镯子虽然是臣妾送给宁妃的,可是臣妾真的沒有下毒啊!皇上怎可将臣妾的一番心意说的如此不堪!”

刷的一下,司马明阳紧紧撰紧蝶妃的一只胳膊。

司马明阳抓的很紧,寂静的房内,都能听到骨头的咯吱咯吱声。

蝶妃吃痛的,脸色瞬时惨白,脸颊上那画好的妆容早已疼的有些扭曲。

“皇上,臣妾真的沒有,沒有啊”蝶妃一边说一边哭泣道“就算皇上要找凶手可是也不能冤枉臣妾啊!啊!……”

“朕再问你一遍 ,这毒是不是你下的!”

蝶妃脸色惨白的望着司马明阳,因为胳膊被他捏的生疼,所以蝶妃的脸颊上布满了汗水,她结巴道“皇,皇上,你真的冤枉臣妾了,若皇上不信,可以去问臣妾的父亲,这镯子是父亲送给臣妾的,臣妾只是因为看着好看,便好心送给了宁妃的,啊!皇上你不能冤枉臣妾啊!”

蝶妃的惨叫声早已让门外的侍卫听得一清二楚,他们面面相觑,却不知该如何是好。

“皇上,臣妾的父亲可是为辅助皇上登上皇位的太傅,你不能这样对待臣妾啊!”蝶妃哀嚎的说着。

她的父亲是一直辅助着司马明阳从太子登上皇位的,所以潜意识里,她一直认为她家对皇上是有恩的,所以在司马明阳对他越來越冷淡时,她才敢大着胆子与容云偷情,可是?可是今日的司马明阳真的是太可怕了……

司马明阳听到这句话,脸色更是一沉。

蝶妃不知道今日的一句话可是真的触怒了司马明阳,沒有一个君主会希望臣子功高盖主,更沒有一个君主可以忍受如蝶妃今日荒唐的话语。

捏她的胳膊的后更加加紧了力度,瞬时便听到了蝶妃再一次的惨叫声。

“哼!”司马明阳忽然重重的放开了蝶妃的胳膊,突然消失的力道,让蝶妃一个不稳,重重的摔倒在地。

“來人!”司马明阳喝罢房门便被打开,两名侍卫躬身听命。

“将蝶妃送回去,从今日开始,好好看管好蝶妃,不得让她踏出房门半步!”

“是!”

言罢两名侍卫便将驾着全身失去力气的蝶妃向外走去。

直到出了房门,走了好远,蝶妃忍着的怒气全部喝出声“狗奴才,还不放开我,!”

两侍卫互看一眼,放开了驾着蝶妃的手。

蝶妃脸色苍白,她轻轻的握着被捏的生疼的胳膊。

蝶妃猛的回身怒瞪着两名面无表情的侍卫,重重一哼道“过几天,我定让父亲将你们全部杀死!”

至此蝶妃竟然还沒有意识到自己所处于的危险,两名侍卫,暗自摇摇头,步子却紧跟在她身后。

蝶妃说完,转身,忍着胳膊上的疼痛,大步走去。

回到蝶妃的宫中,宫女们便一个一个的急着给蝶妃揉胳膊,拿膏药。

而坐在软榻上的蝶妃仍然心有余悸的想着刚刚那一幕,刚刚她真的感受到了來自于司马明阳身上杀气,他刚刚真的想杀了自己……

想到这里,蝶妃烦躁害怕的心愈加的烦躁不安。

“出去,全部滚出去!”蝶妃朝着那些宫女忽然大喝道。

“是”

“是”

一时间房内只剩下蝶妃一个人。

烛光映射着房内明亮熠熠,蝶妃从榻上起身在房内來回踱着圈。

她害怕司马明阳真的会查到她的身上,必须要想个办法,对,想个办法。

容云,他这段时间怎么消失了,他不是说自己一定会沒事么,可是今日看到司马明阳那样子,这让她如何放心,想着,想着,蝶妃愈加烦躁。

“啪!”她将案几上摆着的水杯,水壶全部一个一个的摔碎在地上。

而门外的宫女太监们则一个个面面相觑,沒有一个人敢进去。

就在蝶妃举起一个花瓶时,却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她的手顿再原地。

缓缓转身,眼前站着的赫然是已经好几天未见的容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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