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云!”蝶妃急急的将花瓶放回原处,几步跑到了容云的面前,神色焦急的说道“怎么办,皇上要是查出,那镯子有问題,知道毒是我下的那我岂不是会被皇上处死!”
容云静静望着蝶妃。
“你说话啊!”蝶妃见容云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不由的心内更加着急道“你快想个办法,当初你说你一定有办法不让皇上知道,可是?可是现在怎么办,容云,不如,不如你带我离开这里吧……”
“容云,你到底怎么了?为何不说话,你带我离开这里吧!”
蝶妃喋喋不休说着话语,而容云却一直静静的盯着蝶妃。
那眼神有着平静,有着陌生,有着……杀气……
蝶妃的嘴巴半张,她的话语一下子顿住了。
看到如此的容云,蝶妃不由的倒退几步,直到身后靠着软榻时,她才沒有摔倒在地。
容云上前几步,望着此时面色惨白的蝶妃静静的说道“你还不明白么!”
蝶蝶妃却是不明白,她怔怔的望着容云摇了摇头。
嗤笑一声,容云道“我怎么会喜欢你,我只是利用你将宁妃杀死,而你,!”容云步步紧逼蝶妃,声音有些冷的说道“既然现在皇上想杀你,那你还想活着么!”
“不!”蝶妃颤声说道“你,你骗我,原來,原來这段时日你与我欢好,只是要我帮你除去宁妃……”
“还不算太笨!”容云眯着眼睛逼近蝶妃“所有背叛皇上的人全部都得死!”说罢他左手已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匕首,瞬时那匕首直直的插入了蝶妃的胸口。
“你,你……”蝶妃脸色苍白的望着容云,一双眼眸因为害怕恐惧而睁得老大“容云,你,你怎可如此对我,你,你不会有好下场的……”蝶妃嘴角的血滴滴答答的流在地板上,眼睛则木木的望着容云。
弯着唇,勾出一个冷笑,容云一下子将插在蝶妃胸口的匕首抽出,身子一个巧妙的转身,避开了摔倒在地的蝶妃。
蝶妃睁着极大的眼眸毫无生气的望着容云的方向,血从胸口处流满了一地。
望着这一幕,容云面色毫无表情,他将匕首重重的摔在蝶妃的身侧,一个转身消失在房内。
天色刚蒙蒙亮的时候,欧阳宏与司马明阳便來到了倾城的房内。
丽姨静静坐在倾城的床前,眸中充满了怜爱的看着床上闭着眼睛的倾城。
直到他们都走近了床前,丽姨慢慢的站起身,脸上带着笑容望着欧阳宏与司马明阳缓缓说道“皇上,请照顾好倾城!”说罢她又望向欧阳宏道“有劳欧阳神医了!”
欧阳宏点点头,他将肩上的药箱放于床榻边。
打开药箱他将一根银色的丝线绑在倾城的右手手腕上,然后在倾城的头顶上方开始施针。
直到一切就绪,欧阳宏站起身望着丽姨说道“夫人,可以开始了!”
丽姨点点头。
就在这时,门外传來了侍卫焦急的声音。
“皇上,不好了,蝶妃娘娘死了!”
司马明阳眼眸一下子收紧,他望了一眼欧阳宏与丽姨,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司马明阳來到房外盯着那低头的侍卫冷声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回皇上,今日辰时,有人发现蝶妃死于房内……”
那侍卫说完,司马明阳眸子阴沉着紧紧收缩着。
“來人!”言罢又几名侍卫來到房前。
“守好这里,如沒有朕的允许,任何人不得入内打扰!”
“是!”
长袖一甩,司马明阳大步向前走去。
房内,司马明阳神色阴沉的坐于上方,下面则跪着六七个身子在颤抖的宫女,太监。
“蝶妃无顾死于房内,你们这些奴才们便一晚都沒有发现任何异常么!”司马明阳沉沉的问道。
“回,回皇上,昨夜蝶妃娘娘突然间大怒,将奴才全部赶出來,奴才一晚上都未敢近前,直,直到辰时,奴才喊了娘娘几声,可是房内沒有娘娘的回答,奴才这,这才进了房内,发现了娘娘已然死于房内……皇上,饶命啊!奴才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
“皇上饶命啊……”
一时间这几个宫女太监,只是磕头捣蒜的跪在地板上。
这时一个身穿蓝色官府的中年男子进入房内,他手中拿着一把暗色匕首。
跪倒在地,他将暗色匕首举于头顶道“皇上,这是在蝶妃娘娘身侧发现的凶器!”
言罢已有一名侍卫上前拿着递到司马明阳身前。
望拿着这匕首,司马明阳沉着双眼,皱着眉宇仔细的端详着。
容云为何如此嫉恨倾城呢?亲们可以猜的出來么,